可现在,他却突然头痛到痛不欲生,实在是匪夷所思。
还有那个容医生,原本昭清只认为他暗恋姜越宁而已,现在看来他应该是姜越宁的私人医生。
所以看似健康的姜越宁究竟得了什么病,又病到了什么程度?
而这病是不是...和我有些关系...这才是昭清最想知道的事情。
如果姜越宁只是想要在他面前装可怜的话,那他为什么不在刚刚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装可怜呢?
那样效果难道不会更好嘛?
还有他在花房里说的那句话:
【“假如有的真相被揭开后格外残忍,那么你还会想将这个秘密揭开么?”】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直到现在他还有事情瞒着他?
这样想着,昭清迟迟无法真正迈开脚步狠心离去。
五年前他见死不救,不过是因为自己也被逼到了墙角上。
他说自己不后悔,但其实每夜噩梦袭来时他根本无力招架。
而那边的姜越宁显然已经痛苦到无法再支撑着跟方漾狠狠雄竞了。
现在的姜越宁就像一只丧家之犬,在主人争夺战中灰溜溜地被更活泼、更受宠爱的竞争对手打断了尾巴。
可他却仍然拽了拽昭清的衣角,试图得到他的一丝怜悯。
“你...”昭清的步伐终于有一刻是偏向着他的了。
即使那颗心仍然不在他这里。
姜越宁悲哀地发现原来只要昭清有一刻能因为他停留,他就会很满足很满足。
他的愿望只是如此卑微而已。
在日复一日的思念里,他只想看见昭清的目光中有一分关心是属于他的。
然而就在昭清犹豫着试图拉住他的手、并和姜姚一起把他带回屋里的时候,一道温柔严肃的声音却由远及近骤然响起。
“越宁,你这是怎么了?”
除了姜越宁之外的几人同时望过去,便见容柯穿着白大褂带着药箱步履匆匆赶了过来。
“姜姚,我不是让你看好他,让他尽量远离刺激源的?”容柯显然是急得快要疯了,眼看姜越宁受苦,一向从容淡定的容医生此时也忍不住高声说道。
姜姚立刻低头道歉。
容柯先是扶稳姜越宁,就近把他安顿在院子里的长椅上,之后单膝跪地给他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又拿出配药和针管似是要做现场治疗。
容柯一系列动作专业、迅速绝不拖泥带水。
反倒显得昭清在姜越宁身边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倘若不是姜越宁一直死死抓着昭清的衣角,昭清几乎他觉得自己是碍手碍脚的那一个了。
而关心则乱的容柯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冷淡地看了昭清一眼,显然是把昭清当成了那个罪大恶极的刺激源:
“宋总,越宁现在需要治疗和静养,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希望您能先行离开,请您见谅。”
说罢,他还不忘看了眼姜越宁抓着的那片衣角。
“什么人啊,以为我们稀罕在这里嘛?昭清咱们快走吧!永远不要到这里来了!”
听着容柯的话如此刺耳,不能忍受昭清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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