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2 / 2)

此人一杯酒一个猫罐头能自娱自乐一整晚,虽然每次点单的钱不多,但永不结账。要么拖到侦探社员来店里吃东西时,拜托对方看外套,他本人溜之大吉;要么怂恿我把账赖到前同事中也的头上,因此你能怪中也见他一次就打一次吗。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宁可作为我的业绩坏账的一部分。中也听说以后还是会忍气吞声给出近一倍的小费,不想让我吃亏。(所以太宰还是相当于赖账成功了)

有时候,尤其当他没喝酒也撒酒疯,敲着竹筷唱难听童歌的时候,我考虑过给他吃过期的蟹肉罐头,换来几天到一辈子不等的清静。皆因为人性未泯而放弃(其实是怕他吃了毒物后愈发疯狂地爱上我)。我只好在剁饺子馅儿的时候生闷气,把肉馅儿想象成太宰。

“诶呀,”他看着端上来的铁板猪肉玉米饺子说,“连饺子都吃上了,你和织田作还没和好吗?”

我和织田作三个月没说过话了。

那天,在首领办公厅他对森鸥外平静地说:“本来是来辞职的,现在还想再考虑一下。”分明就是和我唱反调不服从调剂(?)嘛。

这样一来也不失为一种三刻构想:港-黑的织田作,武侦的太宰治,异能科的安吾。

“我和织田作离婚,你跟谁?”我臭着脸问太宰。

他看起来比铁板上的饺子还急得冒烟:“不太好吧,我的定位不是小三吗?先说好,我是一个有尊严的男人,绝不接受这个家里有任何睡主卧的意大利男人,原产地在日本的也不行。”

过了一会儿,安吾和织田作推门进来。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把承担聚会的场所从lupin转嫁一部分到了master的深夜食堂。

坂口安吾喜欢喝的那款加蛋黄的golden fizz操作过于复杂,我不会做,因此都是打发他一杯速溶咖啡。织田作想吃点喝点什么必须由人转达,我们之间是宁死不会说话的。例如这样:“太宰,你能把我签好名的账单转交给肆吗?”

太宰对我说:“肆,账单在这里。”

我说:“你确定是亲眼看见你的朋友签的吗,没有人伪造他的签名,也没有人骗他签?”

太宰安吾织田作:“……”

只有一个人能让无赖派三人组同时溜之大吉,即便出于不同的理由,那个人就是——

往往在两个身上还沾着血腥气的英俊黑手党推开玻璃障子前,太宰治和他的两个朋友就闻风而逃了,走厨房后门。时隔几个月,我和森鸥外对视,彼此之间的照面并不美妙。

在他身后一步的位置,侍立着□□的干部中原中也,瞪了我一眼。他现在终于知道我急急忙忙从西西里离开是因为什么了。黑手党威胁起人总带着自身察觉不到的野蛮和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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