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作为最强出生的好处没?有享受多少,坏处倒是全占了。
五条悟:“……”
男人翻身躺到卿鸟的另一侧,凑头去看她的表情和眼睛。原本灵动?的双眼此时布满了红血丝,不知?是累的,生气的,还是难过的。
他想起刚才紧密贴合的时候,在理智彻底被情绪与欲/望掩埋的瞬间,卿鸟红着眼断断续续轻声说出的那段话。
「我做了一个梦。」
「在那个梦里?,大?家?都开开心心继续生活着。」
「唯独没?有你?在。」
「你?要我在你?的视线里?胡闹,那如果你?不在了呢?」
你?的梦想你?的追求,如果没?有你?在就不具备意义。这是他们两人之间不能调和的“矛盾”,也是为什么五条悟在听到卿鸟的道歉后,会认为她下次还敢的原因。
她只为让五条悟担心这件事道歉,而不是自?己的计划与行为。
两人都没?有再出声。
五条悟用指腹描摹卿鸟脸部的轮廓,他们有着相同的固执与不退让。
谁都没?有错,只是太?在乎对方而已。
温热的指节抬起卿鸟的下巴,五条悟贴近她。争辩下去没?有意义,他宁愿和她接一个安静的吻。
卿鸟太?累了,被脑花控制的50个小时几乎没?有合过眼,她需要时刻保持清醒控制事件走?向,得到狱门疆后又与暴躁妹妹头直接对线……
此刻脱力的她疲于?回应,任由身前的男人似安抚,似撒娇地亲亲。
直到她再次进入梦乡。
这一次是真的睡着了。不是极度且反复刺激后的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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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了十二个小时,卿鸟再睁眼已是中?午十一点。她想翻身伸个懒腰,结果毫不意外自?己被长手长脚的家伙像考拉抱树那样?抱住。
并且肌肉的酸痛感也到达顶峰。
“……”
关?于?昨天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卿鸟沉痛地皱起五官。
“醒了?”
“嗯……”
“饿了吧,点个午餐?”
……
卿鸟想起昨天下午进食的姿势,再次沉痛地皱起五官。
五条悟低头一看她的表情,瞬间明白过来。他呲牙一笑,心底仅剩的一丁点抱歉都烟消云散了。“小鸟要自?己吃,还是老师喂你?吃?”
“……”卿鸟眉头一抽。沉声喊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