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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冰箱和食材一起,送给饭店的老板娘。”冰箱+食材→饭店老板娘。……“这架子书,留给学校的孩子。”司度抱着箱子放在院子里,回身又走了几步,“还是算了,小学孩子看这些还是太晦涩了,以后还是留给司礼吧。”木鱼在纸上划了划,钢笔有些老旧,这一笔还没划到头,就断水了。她拿着钢笔在身侧甩了甩,视线在纸张上常常的目录上扫了一眼,歪过头问:“你把东西都搬空了,这是不打算回来了么?”司度将书架上的书一本本放进箱子里:“你师父没跟你说过吗?”“他死的时候,我还小。”木鱼半低着头,划完最后一笔,“大概,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说。”“我们这样的人,避世隐居,是同伴死后才会做的事。”司度捏着书背的手紧了紧,语气却没有什么变化,“这个地方,以后没有再回来的必要了。”无论以后会不会发生什么,他只会死在木鱼的前面。木鱼听出了潜台词,手一倾斜,半张纸划拉破了。木鱼手忙脚乱,侧身从一旁找出另外一张白纸,开始重写誊写。司度的家,跟他人一样,简简单单,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东西。可毕竟是住了十年的地方,把各类东西分门别类,送人的,保存的,带走的,寄放的……装箱塑封,琐碎而繁杂。木鱼这种半残疾人员,在一旁基本上就记记东西,打打下手,搬一些小东西,贴贴标签什么的。两人一直从下午忙到月近中天。“木鱼,你看看这箱东西你能不能用得着,有用的话,明天就带走……”司度将箱子放在客厅,一转头,就看见某人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抬头看墙上的挂钟,显示时刻为夜里十一点。时候的确不早了。他走回房间,拿出一床棉被出来,盖在了木鱼身上。然后从一旁取暖器上,拿下木鱼的鞋袜,整整齐齐的摆在沙发前。在木鱼耳旁一挥手,捏了个静字诀,彻底的将外界的杂音屏蔽了。他将大厅的灯关上,只留一盏台灯亮着,借着那并不明亮的光线,继续收拾东西。第二天,木鱼醒来,看见的就是已经收拾完毕的家。她掀开被子起身,低头看着整齐的鞋袜发了会儿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穿好鞋袜,抓起椅背上的外套,木鱼边穿外套边走出门外。外面乌云翻滚,远出的天和山,似乎像是晕成一团的水墨画。司度正坐在院子的石桌边泡茶,小黑懒洋洋的靠在他的脚边,轻轻的摇晃着尾巴。“太衡”内的所有人,都有自己特定的喜好,比如司度喜茶,司礼嗜书,春秋则爱古玩和绘画……一部分是为了消遣,一部分也是为了细水长流日子中,消磨掉自己深藏着的负面情绪。他手端茶杯,看了一眼木鱼:“卫生间有干净的牙刷毛巾,你先收拾下自己,然后吃点东西填肚子——早点在客厅桌子上。”木鱼抓了抓枯草似的头发:“东西都整理好了么?”司度回答:“该带走的东西已经搬上车了。”木鱼侧着身子看了一眼,果然看见院子前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这是只等她一个人了。她不再墨迹,转身朝卫生间走去。半个小时后,司度关上院子大门,像是把他十年的光阴一同关进了院内。转头,看向一旁抱着猫的木鱼:“走吧。”“好。”木鱼走到车前,脸上一凉,一抬眼,有雨滴落在她的眼睛上。***这场雨似乎酝酿已久。先是只有雨丝飘下,不一会儿,雨滴越落越急,噼里啪啦的砸在街道上,行人纷纷避让,躲在店面屋檐下,抬头看着这初春的烟雨江南。眨眼间,细雨就笼罩了整个小镇。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街上行驶而过,压过路边的水坑,溅起无数水花。陈东关好楼上的窗户,检查完所有的门窗下来,走到门边,伸手去接屋檐坠落的雨滴。侧目间,就看见远出黑色的车行使过来,停在了自己店门前,车门被缓缓拉开——那娃娃脸的姑娘,从车上下来,踩着一双淡绿色的帆布鞋,撑开了一把黑伞。“要不是司先生昨夜过来,我还以为你也丢了呢,我早该想到,小黑那么喜欢你,你和司先生应该认识的”陈东看见后车座上露出的衣角,摸了把的短发,有些懊恼,“没想到司先生这么快就要搬走了,我还没顾得上去帮忙……”木鱼特意来这不是来寒暄的,打断陈东的话:“人找到了么”“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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