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肯定自己根本不信仰祝虎,如果帮助祝虎获得胜利,他是否能成功呢?诏阳在研究那一块木板上的文字,亚当很会交朋友,但他实在没有分析线索这个技能,他趴在江秋睡觉的地方半睡半醒着。星星划过天际,诏阳忽然开口打破宁静:“赢得神权战争,需要的不仅是信仰力。”江秋疑惑抬头,那还需要什么?“一场灾难。”兽神不希望自己被忘掉,它需要更多更多的信仰——但它得到的越来越少。温暖舒适的天气,和平相处的部落,兽人们不曾经历灾难的侵蚀,便不会想起角落里的信仰。他们会祭祀、会口中说着赞美之词,但心底的信仰却越来越少,拉瓦尔兽神便是这样陨落,它对它的部落族人们太好太好,安定下来后的兽人们便越发不记得它做出的贡献。大地之母就这样轻易死在一场可笑的部落冲突战争中。姜茶作为重新诞生的拉瓦尔,不再记得那惨痛的代价。Verse22姜茶多了一个任务,在她密切关注那个满地乱爬的犬族幼崽的时候,米娅游戏面板上出现红光警告。神权战争,在兽神这聚集地里不叫这个名字,它们称为“存活名额”。拉瓦尔兽神,也就是姜茶,她能拥有重新获得信徒的机会便要归功于它曾经是大地之母,这把权柄不仅仅是信仰的象征,还意味着拥有复生。【额外任务:造成一场完美的祸难】江秋做了个梦,这里白茫茫的一片,伸手见不到五指像是瞎了,但却又能看到白色的雾气流动。这是他在陪那幅祝虎画睡觉的第四天。尝试移动,没有任何阻碍,像水波一样的雾气被他的身体推开,周围好像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惊散开来,江秋向前走的步伐停下俩,他感觉——有东西盯着自己!他的意识很清晰,很明确自己不是在做梦,这个地方实在诡异,在被什么东西盯着的时候还是不要过多行动的好。江秋这样想着,漫无目的地在这一片散步,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流失,他停下来休息,只是不离开这片“安全”的地方。过来。这个声音回荡在江秋的脑子里,他若有所感地看向那处,好像只要朝着那里走就能得到一切的答案,江秋可不想让这种偷偷摸摸的人如愿以偿,他克制着有些不听使唤的手脚,反手从米娅背包中拿出匕首狠狠划了肩膀一下。果然,那股引力消失了,似乎害怕他因此流血身亡,雾气在他肩膀上绕了一圈,瞬间就将其恢复到完好如初。江秋眨眨眼,直觉告诉他对方确实没恶意,只是过不过去还有待商酌,他抬头对空气道:“有什么事?有麻烦求我帮忙要说请。”……请过来。江秋怎么在这声音中听出无奈和一些些卑微来,既然这样,那就不妨去看一看。虎头人身的石头雕像边缘镀着一层金,身上未雕刻任何衣物,看过去一览无余,那些不可言说的地方都栩栩如生,像是下一秒就能活过来。吾名祝,以此身与汝见面。不需要江秋询问什么,这祝,也就是祝虎兽神便直接将所有的一切讲述出来——祸难不是兽神们挥挥手便能制造出来的,它们能用信仰之力赐予部落食物和水,但灾祸却是天时人作缺一不可的,此次祭祀获得信仰远远不如几百年前,纵然因为部落足够大它获得的信仰也不少,但不够。祝虎废话了很多,用词也弯弯绕绕,江秋打断它直言道:“你想让我做什么?”天灾人祸,天灾即将到来,人祸也必须跟随。你只需要,引导人祸的诞生……“说人话。”……你来制造一场人祸。一碰即倒的临时小木屋经过亚当的锻造现在已经坚固不少,三人盘腿围坐在一起,相顾无言。“这要咋整啊?”亚当挠头:“咱们要帮助祝虎吗?”江秋看向诏阳,他此时低眉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自他从“梦”中回来,一直都没说过话。江秋见他给不出反应,先回答道:“如果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就试着捧祝虎。”亚当欲言又止,他不是很想制造一场灾难,按照祝虎所言,这场灾难必须要死掉部落一半的人最好。诏阳这时抬头,他的语气很淡:“权战。不用跟着它走。”江秋听不出他话中的情绪,探过头疑惑问:“那应该做什么?”只见他勾起掉落在前额的碎发放到耳后,抬起一只食指轻碰嘴唇。外面鸟儿经过发出翅膀扑棱的声音,木屋里安静的足以听见鸟儿立在木屋顶上的声音。“交由我来做,如何。”诏阳似乎是在询问江秋,可那眼睛里却不容他拒绝,江秋只觉他这样子应是有了好办法,但如往常那样,不爱让他参与。只是他这次没有像之前一样——随便跟着看戏,他想,他也要好好做一次任务,玩一次游戏,直到成功救下凤朝阳,让他把他那些奇奇怪怪的秘密都说出来。可他也明白,凤二的噤声动作耐人寻味,或许……有人在偷听。第二日夜晚诏阳与他来叙旧,两人嘴上说着家常话,心里已经聊的乱七八糟了。〔祝虎能找你,那么其他兽神也会找到一个替代品,由此可见,兽神无法直接插手生死。〕江秋无法传音给他,在心底同意他的话。〔实际上,关键不在人为灾难上,而是天灾。祝虎曾说天灾即将到来或许不是假话 它的目标是在这个天灾期间死掉更多的部落信徒,那么这个天灾不是严重到会使兽人们伤亡惨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