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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眼睛一转,不顾反对,“那就死在这!”他指尖的血早已铺上黄|纸,写好了咒术,打在棺上。符纸一出,还没等念咒,晃动的棺盖骤然停止。弗陵山洞内瞬间寂静了下来,一声玄铁争鸣响彻于山洞内,回响如魔音贯耳,刺穿耳膜,震荡在识海之中,有一种魂魄要被抽离的疼痛。缠绕在水晶棺上的玄铁开始裂开缝隙,接二连三的断开,碎成截断,啪嗒啪嗒掉在地上。洞内悄然寂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仔细。在这种时刻,所有人下意识的反应都是快跑,越快越好。可他们像是被人定了身,连根指头都动不了,所有的话语压抑在喉咙中,无法说出,想要互相递去一个眼神,却连眼皮都动不了一下,双目像是强行被人支上了木棍。他们身上承受着巨大的威压,顶着千斤力,这种威压来自于万古之前,是神性的威压,让人想要跪拜。身上的骨骼被辗出声响,每一个骨头都像碎了般疼痛。水晶棺盖猛然被黑气掀翻在地,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悄然搭在棺壁上,无名指上带着红木的戒指。棺内的人缓缓坐起身,露出上半身红袍,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她如提线木偶般僵硬的扭过脖子,目光有些呆滞、空洞,像是有一股吸力,可吞噬万物。云礼死死盯着眼前的九名黑衣人,像是在盯着自己的猎物。微弱的烛光下,可以看见她脸上的鲜血干涸成暗黄色。眼睑下有两条血泪干涸,增添上诡异的气氛。她目光逐渐聚焦,一个一个扫过眼前的人,细细打量着。瞳孔在烛光下逐渐变得通红,她嘴角些许上扬,笑的诡异,又像是讽刺。她食指微抬,散落在地上的铁锁紧扣在那九人脖子上,将他们吊起来,双脚悬空,忽地又将他们放下,看着他们跪在地上拼命挣扎呼吸。像是在逗弄一般。这一行为,无非是在警告他们,他们不过是她手中的玩物。她半眯着眼,不知道是在思索什么。玉白的指尖一下一下敲打在棺檐上,漫不经心。再次抬眸时,那些扣在他们脖子上的铁索骤然收紧,把他们吊在空中,活活勒死。云礼从棺中站起来,双脚踏着黑气,顺手拿走一件黑色斗篷,披在自己身上。她盯着面前的烛火许久,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却又勾唇笑了笑,动了动唇,“九门。”她踏着黑气来到洞口,洞内的烛火被黑气环绕,连排熄灭,瞳孔也逐渐恢复成琥珀色。她缓步出了山洞,伸出五指,接着落下的雨水。淅淅沥沥的雨,冲刷掉脸上的一些血迹,她已经在洞穴之中睡了三千年了,早已忘记了雨水滴落在手上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知道,这是真实的,她还活着。雨水顺着指缝滑落到地上,黑气流淌在她的指缝之间,苍白的薄唇轻启,冷声道:“苍穹。”苍穹,是她所配的短剑,那是玄鸟主神若曦亲手为她锻造的神器。她不见剑来,再次唤道:“苍穹。”佩剑还是没来,她皱了皱眉,看来在那场围剿她的行动里,九门连带着她的佩剑也一并封了起来。指缝中的黑气不再流淌,脚下的黑气也倏忽消失。云礼赤着脚,一下子落在地上,右脚的脚腕处扣着金锁铐,上面刻着梵文。她沿着山道走,踩着山上的碎石,她似乎不觉得疼痛,依然冷着脸,朝山下走。身后传来脚步声,声声渐近,她回过头看着提着灯的人。提灯的那人也看见了她,脚步一顿,将手中的灯往上提了提,才看清云礼脸上残留的血迹,血迹斑驳了她的面颊,远远看去,像是布满了裂痕。白昼嘎巴了一下嘴,暗道一声:我去,女粽子!他腿有些站不住脚,从腰间拿出一张符箓,死死攥在手里,叹了声气,又塞回腰间。我是伏妖师,也不是捉鬼师啊。这回死定了。他看着站在那的云礼,也不再向前走,只想着,敌不动我也不动。敌动了!纤白的五指掐上白昼的脖颈,他腕子上戴着的铃铛镯突然亮起来,接连发出声响。这铃铛一响把云礼吓了一跳。白昼也被这铃铛的响声吓了一跳,这东西说是铃铛也算不上铃铛。因为这铃铛从来都不会响。老一辈传下来的时候便告诉白昼,这是见妖铃,说是遇见了妖便会发出响声,可这些年来,凡是他遇见的妖,就没有一个响铃的,即便在妖的面前用手摇动,它都不会响。没想到这一次,铃铛竟然响了。这铃铛既然遇见她响了,那她必然是妖,这回有救了,不用等死了。白昼把揉皱的符箓拿出来,照着云礼脸上拍去。还未等下手,他便感受到脖颈间一松,摔在地上,眼前的女子直直倒了下去。他看着手中还未使用的符箓,怔了一下,吓的跳起来,一连退了好几步。冷静了好一会,才把手中提的灯凑近试探她。没反应?他微微向她挪近一小步,伸手试探着呼吸。温热的?好,是个真活人。不对,是个活妖。白昼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的脚踝上。镇妖锁?那这妖岂不是少说也有五百年修为了。要是能够操控这镇妖锁,让这妖为己所用,届时,对付白家那些嫡系的胜算又多了几分。九门的伏妖师最是讲究嫡系与旁□□些嫡系趁着自己占着个嫡字,整日对旁系杵倔横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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