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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呗,”许鸦青边开车边往展厅看, 那边出来一群人,站在最前面的估计是老板,“她们都是看你的?”卫音瞥了眼,冷漠道:“走吧。”“不是要找你陶艺表演么, ”许鸦青说,“这是吵了一架?”卫音沉默半晌, 开口道:“她看见我在瓷器上的花纹, 就那套十二生肖, 以为我剽窃了别人的创意。”“不是她有病吧,”许鸦青先是无脑护闺蜜, 随后又用理性思考道,“那套瓷器你全程都在直播,花纹是你手绘的,也没见你用过手机, 这可以算作证据么?”她是搞艺术的,剽窃这种事情说大不小, 她担心卫音真的被盯上,就算是清白的,别人泼脏水也烦得很。“不需要证据,”卫音偏头看车外,倒车镜里,那些人还停在门口,手机也震动起来,不用看就知道是梧栖掌柜,“我已经澄清了,那就是我的原创。”“澄清就好,”许鸦青放心道,“这人确实不行,还没搞明白就冤枉你,这店不好,咱们换别的店。”掌柜的还在打电话,见卫音不接,改成发微信发短信,不一会儿,卫音的手机就唱成叮当交响曲。卫音眼不见心不烦将手机静音。“接下来去哪儿?”许鸦青说。卫音现在心里一阵乱:“去小院吧,你应该还没去过,带你去看看。”她想找个让自己静心的地方,捏泥巴能快速让她沉静下来。许鸦青调转车头,一起去了小院。这家院子距离城中村有两条街道,这一片都是待开发的平房。推开绿油油的大铁门,里面是清扫干净的小院落,落叶都被扫到一边,露出大片干净的水泥地面。“叔叔阿姨找人打扫的,”卫音带许鸦青进屋里,“这是你的屋子。”大厅坐北朝南,里面摆满了陶艺的耗材,拉胚台还没清理干净,有一层白色干涸的泥灰。卫音的房间在大厅西边,许鸦青的在东边。“为什么只有你的东西,”许鸦青上下左右转了一圈,“连根画笔都没有。”“有啊,”卫音拿出自己上色的笔,“这不就是么,还有釉下彩的浓缩色剂呢。”许鸦青朝天翻了个白眼。“行吧我自己搬,”许鸦青逛了一圈,没什么好说的,这地方宽敞,水电也方便,她俩的屋子都放了床,简单收拾一下就能临时补个觉,“仓库面积小,这里挺好,直播的画面也更好看,我要把这块拍进去。”这些卫音不懂,许鸦青想怎么弄都可以,有一块地方让她可以静静做自己的事情就够了。“我去搬东西,”许鸦青说,“你在这儿等着吧。”说做就做,许鸦青打算今天就把仓库的东西都搬过来。卫音起身:“我和你一起去。”许鸦青摆摆手:“现在不用你,我等会儿有事,把东西搬过来还得你归置。”她搬,卫音摆,分工明确。卫音没什么异议:“你还要去上班吗?”“不用,已经辞了,”许鸦青说,“我去见于甜甜。”听到这个名字,卫音抬起头:“她怎么了?”许鸦青用一种“你懂的”语气道:“她叫我吃饭,就是那种你明知道她没安好心但又不得不去应付的局。”卫音摇头:“我不知道。她前几天才和华榆吵过。”“她和华榆吵架?!”许鸦青眼中迸发神采,“说来听听。”卫音是个好孩子,从来不骗好朋友,老实交代:“华榆说她造我黄/谣,虽然我们只查到了造谣的人是班长,但华榆说是她那就一定是她。”许鸦青本来以为自己会听到华榆和于甜甜的强强battle,尤其期待于甜甜被华榆捏扁,谁料是卫音的消息。她张了张口,一时间不知道先说什么。憋了半天:“…真他爹一群王八羔子。”看出许鸦青想安慰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卫音咧嘴笑了一下:“没事,我不记得这些。华榆后来告诉我很多事情,我和她竟然那么早就认识了,关系还不错。”聊到这里很开心,卫音身边只有许鸦青可以分享这份喜悦,她拉着人把自己和华榆腻歪的过往都絮叨一遍,总结陈词:“华医生除了闷骚点,正经点,别的没一点毛病。”“她真的让你别穿浴巾?”许鸦青的关注点始终跑偏,“还不允许你穿背心短裤?”卫音斜睨她:“是不是很过分?”许鸦青一拍大腿:“她这是终于支棱起来了!”卫音:??“你信不信,要是换作你俩刚见面那会儿,你就算穿个透视上衣,她顶多也只会给你找件病号服,或者拿被子给你盖上,不会多说一句的!”卫音眯起眼睛,一脸不信。“真的,”许鸦青摆事实讲道理,“她经常出国,读博前大半时间都在国外,那边无bra都是常事,你想穿什么,怎么穿,都不会有人蛐蛐。”卫音皱眉:“你的意思是,华榆,很开放?”“哦那倒不是,”许鸦青矢口否认,“她家还是挺传统的,不过她知道尊重人,什么都见过,要不是把你当自己人,而且还是很亲密那种,是不会开口挑剔你的穿衣做事的。”见卫音陷入思考,许鸦青举例道:“上回咱俩吃饭遇见的那个红毛丫头,她叫李乐然,也是我和华榆的发小,有一年她在家里开泳池party,蛙泳蹬腿时抽筋了,在一米二的池子里扑腾半天,上岸后,高叉三角裤被她翻滚成丁字裤,所有人都笑了,忙着给她拽衣服、找浴巾,就华榆很淡定,还问我笑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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