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沈一然慌张地看着祁寒川“怎么了宝贝?”“一个月后,一个月后西域王将进攻中原,那封信里他们说一个月后发动战争。”“你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李瑜那里准备的很充分,他是难得的军事奇才,手上从未出现过败绩。放心吧然然,肯定没事的。你先缓缓我去叫太医来看看你的身体!”祁寒川擦干了眼泪,有在沈一然的脸上亲了亲,“寒川,没用的......那瓶药太医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不是吗?”沈一然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我希望你能多陪陪我,以后好好对这个孩子。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希望你能永远记得我,无论用什么办法,你的身边既然已经有了我就不能在容下任何人,谁都不行,因为什么理由都不行,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然然......”祁寒川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但他知道然然肯定更难受,他为了让自己开心,一直独自忍受着这一切,他也要坚强......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沈一然留下......“放心,我的身边只你一人。我用生命起誓,这一生无论经历什么我只爱沈一然一人。”“好......”沈一然哭的累了,不一会就靠着祁寒川睡过去了,但等他醒了之后祁寒川并没有在床边守着“春桃...春桃!”沈一然喊了两声才听见春桃急匆匆过来,小姑娘眼睛都肿了,一看就是刚哭过,哭的时间还不短“怎么了?这眼睛肿得跟铃铛似的都不好看了。”“公子...不,皇后娘娘......您......您是不是病了,”春桃一说就忍不住又哭了出来。“没有啊,你听谁说的?”沈一然笑着想为小丫头擦擦眼泪,但听见春桃说“皇上趁您睡着的时候,叫太医来给您诊脉了......奴婢还以为是您带着小皇子不舒服就想着...就想着看看太医有什么嘱托的,想离近些偷听,但是...听见太医跟皇上说您内力亏空有些严重,皇上一听就怒了,把那些太医院的太医都罚了,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那些太医说孕期有些孕妇就是这样,一时间就没有多想......奴婢觉得公子应该是病了......”听完这话沈一然只是谈了口气“他还真的叫太医来给我看了,我都说了这治不好的......你也真是的,有人看你家主子也不拦着点......”“奴婢不敢,皇上说让我们千万别吵醒您,要是扰了您睡觉我们都得掉脑袋......”“行了,别哭了,在哭就不好看了。扶我起来吧......”春桃上前小心的把沈一然扶下床“娘娘你要去哪里啊......”“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公子......”沈一然笑了笑“祁寒川在哪?带我去找他......”“皇上说您不能出屋......要是您要找他就让人去叫他过来。”“他这是把我禁足了?”“皇上也是为了您好,公子现在的身体......”“春桃,我才是你家公子,不要胳膊肘往外拐。”沈一然撅撅嘴颇有不满“带我去找他。”春桃拗不过他只能扶着她家公子慢慢走,一步一步都很小心,几乎是挪动到了御书房的门口“你们这群废物!一群蛮夷怕他们干什么!一群蛮夷做的东西为什么都解不了!出兵,传信给李瑜进军西域,我就不信了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他们能没有办法!”“公子...要不咱们回去吧......”听着祁寒川发怒的声音春桃有些害怕,皇上这么生气,他们来的好像很不是时候沈一然直接上前推开了门“谁!拉下去宰了......然然?”祁寒川一看来人是沈一然火气直接消了一半,另一半也不敢发出来只能憋着。“怎么这么生气?不欢迎我来吗?”“怎么会呢,不是说让我过去吗?”祁寒川看向春桃,眼中含着怒火好像再看一个死人“我让她带我来的,怎么不行吗?”“没...只是不想让你这么累罢了。”“你想把我禁足?不允许出屋门?”面对沈一然的质问,祁寒川有些心慌,他确实不想让沈一然乱走了,但是他不敢承认......“没有这回事,我只是让他们看着你好好休息罢了。”他抱起沈一然放到书案前的软座上“然然来找我是为何事啊?”“本来没什么事,但是在门外听见你说话就有事了...为什么要出兵?我记得我说过了他们的解药是没办法保命的。”“我......我没有,只是有些着急了。”“边疆事宜不得动用个人利益,这是大事,因为这些不重要的事动兵不是一位明君应该做的。”“我不想做明君......我只想要你留下来,对不起然然,我想让自己放下好好陪你过完这段时间,但是我做不到......我说服不了自己,我接受不了你在离开我。你知道...你知道你离开的那一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不想...玩不想在经历一次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沈一然抱住了那个委屈的大男孩“我爱你直至生命的尽头,不要担心了,就算离开了我也会陪着你的,以另一种方式,好吗?”“不好......”沈一然无奈只能不断释放安抚性信息素,但是这一次祁寒川并没有回应。“别闹了好不好?我还活着呢,你这是哭丧吗?”“没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