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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边关的事我爹都不跟我讲,他总拿我当小孩。”薛宁不高兴的敲着马鞍。“祖父呢?他也没说什么吗?”武平侯不是个溺爱孩子的人,两人小时候没少遭他修理。“这消息就是听祖父说的,他说陛下正在跟户部商议今年的军费,可能是有增兵的打算。”赵景舒道:“要是真打起来,你去不去?”“你说呢?”两人相视一笑,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了跃跃欲试。薛宁战意陡然被激起,“从这到东城门口,看谁先到!”“驾!”不等他说完赵景舒已经打马飞奔而去。薛宁目光带着笑意,夹紧马腹紧随其后,“嘿,你又耍赖!”这个时辰马王街上几乎没人,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的跑到了东城。赵景舒拉住缰绳停了下来,冲着身后的人扬了扬下巴,“我赢了。”那骄傲的小模样鲜活极了,薛宁感觉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别开脸道:“厉害啊,不愧是我教出来了的。”提起这件事赵景舒就有些气闷,他是六岁开始学骑马的,但是那会儿因为年幼胆子特别小,看见马儿就吓得直哭。还是薛宁哄着他一起坐上马,两人一乘才慢慢学会的骑马。赵景舒没话说,冲他龇了龇牙,两人下了马把缰绳扔给旁边跑腿的小子,赏几十文钱他们便帮着看马。东城这边没什么好玩的,只有几家茶坊和食肆,二人便走进一间小茶坊里喝茶。这边的茶也多是最次等的茶叶沫子,一壶才十文钱,不过两人都不是娇惯的性子,泡点树叶都一样的喝。刚巧茶坊里来了几个西北的商人,正在讨论边关的战事。“也不知道这一仗啥时候打,打到啥时候结束,西北的货都不敢跑咧。”“可不是,额上个月把老娘和妻儿都送去中州去,先住半年再说吧,万一打起来想跑都难咧。”赵景舒和薛宁竖起耳朵听得认真。听了半刻钟,那俩商人结了账离开,薛宁脸色渐渐沉下来,“看来西北这一战很快就要打起来了。”快到午时赵小年和马宽的车终于抵达上京,跟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表弟马玉山。这小子今年十二岁了,个头将近一米八,长得又高又壮离老远就看见陆景舒和薛宁,撒腿跑过来一把就将赵景舒抱了起来。“全宝哥,我好想你啊!”赵景舒一听到小名就开始炸毛,“不许叫全宝!”“那叫什么?”“叫景舒哥哥。”“姑姑,姑父。”车上赵小年和马宽朝他招招手,“全宝和阿宁来啦,大兄和嫂子呢?”“在家等你们。”赵景舒推开弟弟一脸无奈,旁边薛宁偷笑着肩膀耸动。回去的路上马玉山非要骑马,没办法赵景舒只得把弟弟放上去,自己牵着马在前头走,他可舍不得乌雪坨两个人回去。薛宁索性也牵着马跟他走在一起,两人边走边说悄悄话。“你表弟叫你全宝你不生气,怎么我一叫你就急眼呢?”“他是小孩还是客人,能一样吗?”“嘁,一个名字而已,叫全宝怎么了?我觉得挺好听的。”“闭嘴,不许叫!”“全宝,全宝,全宝宝~”赵景舒被他叫的拳头都硬了,眯着眼睛道:“明天校场见。”“哈哈哈哈哈哈~”薛宁被逗的又是一阵狂笑。很快到了家门口,赵景舒把绳子扔给薛宁,“牵回去好好喂上。”“宝爷放心,奴才肯定给马伺候好了。”赵景舒气的踹了他一脚,这才带着表弟进了院子。马宽这次突然进京,跟西北将起战事也有关,这些年他经商走南闯北,结识的人脉比较广,耳目也比较灵通,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听说了突厥要攻打武朝的消息。“你是说有人重金想要收咱们的酒精?”马宽点点头,“给出的价格已经远超利润的十倍,兹事体大我不敢拿主意,所以特地进京来询问您。”陆遥捻着指尖眉头微蹙,“这事不妥,平白无故突然购买这么一大批酒精,既不是官府也不是军营,他们要做什么?”“会不会是想倒卖给军中?”陆遥道:“若倒卖到还好,但是他们花这么多银子,倒卖的话能赚回本钱吗?”马宽神色一凛,“是……卖给突厥?”“很有可能,所以这桩生意不能做,还要派人留意这队商人,看他们还买了什么,若是真是细作及时上报官府扣押下来才好。”“我知道了。”“酒坊那边也加强保密措施,防止酒精配方被偷。还有,今年的酒……南北供应都缩减百分之四十,剩下的酒全部酿成酒精,准备支援北疆。”“是!”交代完正事陆遥又询问起家中私事,“这阵子身体还好吧?”“挺好的。”年前马宽生了场病,他身体一直都是那种虚虚弱弱的,这些年又一直在外奔波,这场病来势汹汹可把小年吓坏了,一连寄了十一封家书。书信送到上京把赵北川和陆遥也吓得够呛,二人第二天便请了上京最有名的郎中一同赶往中州。到的时候马宽已经缓过来了,但是身体还是非常虚弱,那郎中确实厉害,给马宽针灸了几次又开了些猛药,不到半个月人就恢复过来了。“生意上的事能交给陆忠的就交给他办,你别太劳累。”陆忠是马宽招揽的手下,办事上很稳妥,这几年酒坊的事基本都是交给他处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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