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醉、左止元,这三个关键词连在一起,她只能想起初遇那次酣畅淋漓的滚床单,忍不住抿抿唇。
难不成左止元是想复刻?
而常医生也疑惑地看了左止元一眼,摇摇头,“现在绝对不能碰,现在是骨折愈合的关键时期,身子素质再好恢复得再好也至少要两个月才能碰酒,也就是说,至少是一个月之后吧,我建议还要往后推迟。”
“这样啊,”左止元似乎有些失望,点点头,“谢谢常叔了。”
饶听南则松了口气。
再过一个月,她早就搬出去了。
“不谢,”常医生摆摆手,又搓搓手掌,轻咳一声,脸上正派稳重的表情消失了,绽出一个跳脱的笑容,“正事聊完了哈,我们聊聊有意思的。”
他鬼鬼祟祟地看向门外,“我和你们说,左董还在我这里呢。”
左止元挑眉,有些讶异,但脸上也不由自主地带上笑容,“他不是去看望我妈了吗?好不容易申请到的机会,而且怎么没回京都,在您这儿?”
“因为他一个星期的探望时间还没到,就被夫人赶回来了,”常医生憋着笑,轻咳一声,指了指门,“出门左拐一百米,再右拐,直走到最里面的健身区,左董在那儿,可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
“我明白我明白,”左止元脸上顿时露出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拉起饶听南起身,“我们就瞎溜达,不知不觉溜达过去的,绝对不关您的事儿。”
懵逼的饶听南被兴高采烈的左止元牵着,快速穿过走廊,最后迈入健身区。
一个满脸苦大仇深的胖子穿着运动装在跑步机上跑步,喘得厉害。
左止元挑眉,轻咳一声。
左修才似乎没听到,依然在慢吞吞迈着腿,脸上的黄豆大小的汗珠一滴滴滚落。
“咳咳咳!”左止元超用力地咳嗽,终于让左修才察觉到了来人的存在,停下跑步机,抓起毛巾随意擦了擦脑袋,回头看。
左止元笑眯眯地挥挥手打招呼。
“哟,老爹,百年难得一遇啊,你居然开始跑步了?”
饶听南猜测,如果不是因为跑步使得左修才的圆脸红成一团,那他的脸一定已经黑成锅底了。
左修才没好气地将毛巾往肩上一搭,走过来看着左止元,面色不善。
这个该死的老常,回头一定扣奖金。
“我带饶听南来复查复查完顺道溜达溜达就看到你了。”左止元还没等他说话就迅速回答,以拙劣的理由赌上了他的嘴。
她上下打量着左修才,轻咳一声,“探望时间还没到吧,你这是被妈赶回来了?”
“不提这个,你还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左修才白了她一眼,磨磨牙,“真是黑心棉。”
“说说,说说嘛,”左止元嘿嘿笑着,跳过去,抽了张纸包着手指,戳了戳左修才汗津津的肩膀,“为什么被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