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听南喉咙中不断传来吃痛的呜咽,口腔中漫起铁腥味儿,手指揪紧床单。
左止元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脖颈,加深这个吻的同时,用力摩挲着她后脖颈那颗小痣,饶听南身子一阵又一阵的颤栗,最后瘫软在床上。
唇自然而然的分离,左止元睥睨着胸膛起伏的女人,盯着她被自己咬破的红唇,看着那缓缓流动的,妖冶的血色。
她欺身下去,吻着她的眉眼鬓角,吻着她的耳垂,在她面庞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饶听南主动昂起下巴,讨好地将自己脆弱的脖颈送到她口中。
“关灯。”她喘着气,用力按着左止元的脑袋,示意吻得更深些。
“不。”左止元抬头,舔了舔唇角黏腻的晶莹。
礼服裙就是好,露背礼服裙由为好,左止元甚至琢磨着要不家中常备几套,当做快消品好了。
她一只腿曲起,懒散坐在床上,脱了外套,马甲、衬衫西裤都一丝不苟,扣子到了最上面一颗,连锁骨都看不到。
饶听南坐在她的怀里,手臂用力环绕着她的脖颈,鱼尾裙那宽大的裙摆散落,宛若真的鱼尾,随着鱼儿的游动一起一伏。
最后,精疲力尽的饶听南看着身上的红痕,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我tm的和江法道不愧是tm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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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刚送饶听南去了机场,来晚了。”翌日,左氏谈判团内部会议,左总姗姗来迟。
裴良夜抬腕看了眼表,“她不是上午的飞机?”
“改签了,”左止元扯扯领带,在主位上落座,表情冷凝,“昨天晚上,最后是怎么样了?”
“没找到人,不了了之,”本次谈判团除了左裴二人之外的老大,项目部部长路仁嘉挠挠头,“你们说,会不会是维罗尔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左止元和裴良夜:盯……
路部被两位boss盯得有些尴尬,轻咳一声,“我就随口一说。”
“他们没事演这么出戏,图啥?”左止元真想敲开他脑壳看看里面装着些什么。
“但是也说不清楚啊,”路部叹口气,“安保这么严格,什么人能逃脱层层安保把u盘带出去?”
左止元心中一虚。
“而且,维罗尔那边请了警方过来,警方看完监控录像后说,那位侍应生有功夫底子在身上,而且应该是经过了易容的,现在是人也找不到,东西也找不到。”路仁嘉分析,“维罗尔那边上上下下都气得七窍生烟,据说这次维罗尔的领队还被那位神秘大人物拎到办公室,臭骂了三个小时。”
“对了,现在有搞清楚那个神秘大人物是谁吗?”左止元挑眉问道。
“没,”裴良夜摇头,“我们有专人盯着,但那位深居简出,压根就没出过门。”
“有谁进出比较频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