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而沉默有时是无声的拒绝。她拒绝自个脱裤子。没了木塞堵着,瓶内药膏的清香味飘出来,桃鸢闲适地坐在床沿,看她动也不动,手指戳了戳‘长条猫’腰窝。陆漾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桃鸢眉毛上挑,一手往下按压她‘激动’的腰背,低声曼笑,好似在说“我就知道这是你的敏感点”。“别、别戳了……”忍着腰窝的麻痒,陆漾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后颈都被羞意熏红。欣赏够了,桃鸢见好就收:“我要给你上药了,你老实点。”她不说还好,一说陆漾整个心跳都乱了,肉眼可见的是不仅肩背腰腿绷得实实的,臀也绷得可爱紧翘,尤其显出那下陷的腰窝,倘若往那倒一杯水,水没准都能聚起。桃鸢又戳她那儿,陆漾被闹得说不出话,哼哼两声,跟受欺负的奶猫没多大区别。雪白的里裤扒下来褪到腿弯,水嫩的肌肤挨了杖刑,没有伤筋动骨到底是损了些许皮肉,红红的,我见犹怜。“鸢、鸢姐姐。”“嗯?”陆漾急于想在这时说点什么,感受到温软的指尖轻轻划过,她起了颤:“鸢姐姐,我、我那里是不是很丑?”“哪里?”桃鸢明知故问。陆漾被她勾勾划划弄得起了异样,转念一想:哪有拐着弯让人夸她屁股蛋子好看的?她闭了嘴。桃鸢可惜她好好的娇臀受委屈,收敛戏谑之意,用细长的袖珍药勺挖出润白药膏抹在发红处,头也不抬:“不要乱动。”想来她耐心有限,音色浸着丝丝凉。起初陆漾挠心挠肺想回头看她此刻的神情,慢慢地安静下来选择不给人添乱,鸢姐姐纡尊降贵为她上药已经是她求来的福分,她担心臀型不美,吸引不了心仪的姑娘,臀悄悄翘起,又在思考什么曲线才是最诱人的。桃鸢忙着为她涂抹均匀,没空理会她那些女儿家的小心思,但臀翘不翘、有没有偷偷地拱起离开床榻她是看得出来的。发现这个细节她眼睛漫开笑,小药勺往臀肉微压,悠悠道:“我不喜欢这儿太翘的。”“……”这下好了,陆漾恨不能藏起她这丢人的小翘臀。小女郎肤白,四肢修长,是怎么瞧都很顺眼的好看,药涂抹好需要晾干,桃鸢趁此功夫和她说话,有一疑问埋在她心底很长时间了。“你那晚是怎么做到的?”陆漾沉浸在美臀计不成的失落,陡然嗅到熟悉的体香,小脸从软枕抬起,对上桃鸢充满求知的眼。“啊?”她茫然出声:“鸢姐姐说什么?”小傻子。桃鸢用湿巾子擦拭手指,抬眉抛给陆漾一道‘你自己反思’的眼神。懵了几息陆漾约莫弄明白她在问孩子是怎么来的,惑然问道:“苏姨没和你说吗?”“她又没在当场。”解说再明白,哪能细致到微毫?陆漾心虚地摸摸鼻子。“罢了,不难为你了。”“不为难!”桃鸢气性上来瞥她:“我不想听了。”“欸?怎么刚才还想听,现在又不想听了?”“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陆漾被这话堵得哑然,沉吟一会乖乖巧巧凑过去:“鸢姐姐,你不想听,但我有别的想说,你就勉为其难听我说一说?”桃鸢很给面子,调整好坐姿:“你说。”日头渐高,四婢忙着差使下人备好主子将用的中饭。寒蝉候在庭院树下蹲在地上数蚂蚁:“人怎么还没出来?”堆雪走了小半时辰的路,小腿发酸,倚靠树身望了眼天色。她俩是桃鸢从桃府带出来的婢子,纵使梅兰竹菊也不敢越过准少夫人支使她身边的人。两人闲得发慌。堆雪喃喃道:“谁知道呢。”。“……先祖服食转元果改造血脉体质,生男子,则男子阳气刚猛,生女子,则能使女子受孕。身为陆家血脉传人,除了能使女子受孕,我和其他姑娘没两样。”她信誓旦旦:“那晚你是见过的。”那晚?桃鸢眨眨眼。那晚的一夜放肆风流,明明最先提起这话茬的是陆漾,现在害羞的还是陆漾。陆小少主乖巧十八年,出门收债反而在山上破庙拥着美人胡闹,不止胡闹,还做下坏事害得姑娘未婚先孕。她当然知道桃鸢为何会受孕,因为恰当的姿势,因为她的初元屡次融进她的体内。这也是她后来想明白的。不得不说她与鸢姐姐缘分深厚,一次放纵,阴差阳错结下胎果。“你是忘了吗?”见她不言语,陆漾口不择言:“你要再看一遍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