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软湿润的一小截,寻着本能笨拙又小心翼翼地试探,轻扫后舔着、吮吸着,缓缓朝里凑近又忽的退缩出来。苏刈呼吸一滞,双手用力握住了细腰。他准备睁眼却被带着凉意细滑的手指紧紧捂住了。下一刻,那小截温软,他尝到了更多。作者有话要说:崽!男人有什么好,搞钱才是最快乐!!苏凌哼哼:你又不是我,当然体会不到我的快乐。「1」来自诗经第67章 婚前秋风起蟹脚痒。九月末正是雌蟹最肥, 蟹黄足而紧实的时候。苏刈买来几只正适合做蟹黄粥。这蟹黄粥是苏刈用排骨高汤炖的,加了些肉沫葱花,闻起来便十分鲜味浓郁。桌上盛着的两碗蟹黄粥看着朝气生机, 吃下一碗一天都是活力。不过, 苏凌昨晚又失眠了。此时一边拿着勺子喝粥,一边熟练地拿起鸡蛋敷眼底乌青。他吃的入迷,一声鸡蛋磕桌沿的清脆声响起, 他才抬起头。苏刈正剥着鸡蛋, 接着便在他自己眼底打圈。苏凌心里徒然升起一股得意,他道, “刈哥昨晚没睡好?”苏刈点头。他拿着白鸡蛋敷眼底, 五官冷峻, 鸡蛋太嫩, 手指握着鸡蛋慢慢围着眼底打圈, 怎么看怎么违和。“刈哥,怎么就没睡好啊。”苏凌眨眼,一脸无辜。苏刈看着始作俑者,也不介意他沾沾自喜。昨晚苏凌的主动让他险些失控, 半夜淋了两个冷水澡才下了火气。见苏刈望着他不说话, 不过眼神满是来日方长的悠然笑意,苏凌不禁后脖子哆嗦,转移了话题。“我昨天也没睡好呢。”“嗯。”他半夜在院子淋水的时候, 还听见苏凌在床上滚来滚去, 他这般想着嘴角有些笑意。“哎,刈哥, 你说我去济世堂做事, 什么时候去比较好, 我要什么待遇啊,还有路程这么远,坐牛车得两个时辰……”苏刈放下粥碗,看着苏凌眼里的亮意与迫切,原来昨晚兴奋不是因为他吗。“想清楚了吗?”苏凌点头,就听苏刈轻声道,“昨晚还说离不开,舍不得我。”苏凌嘿嘿嘚瑟,“是舍不得啊,但你也不要太黏我了。”“一听见我要出去做事,你一夜都没睡好。”而后他低声嘟囔着,总不能像蜻蜓一直在空中交*尾吧,总感觉心里溢满又空虚。……苏刈轻声咳嗽了下。他道,“想去就去,那你看是在城里买房,还是在这里盖房子。”他语气像是全凭苏凌选择。但是从半个月前,每天晚上都在熬灯画木屋的结构图纸,昨晚干脆熬了个通宵,终于画完了。“我不想在城里住,喜欢住在这里。”他也知道苏刈是更喜欢这里的。这里的深山、龙滩河、药田土地,都是自由惬意的。曾经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内心都会选择一方深山闲适度日吧。“嗯,那我骑马可以早晚送你。”马车一个时辰到城里,但下了山路,苏刈骑马快,用半个时辰便可以到了。苏凌起身隔着桌子,亲了下苏刈嘴角,“刈哥真好。”苏刈嘴角浅笑不语。他能感受到苏凌的不舍和依赖,但他也知道苏凌最终还是会答应去城里做事。苏凌以前倒腾药材全凭心情。但自从看好大黑夫郎后,他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都在钻研医书。与之相对的,黏着他的时间逐渐减少,但是每次黏着的时候人也越发热情主动,他心里又酸又甜。苏凌骨子里的不安,是他消除不掉的,那一块只有他自己才能添补上。就像人的一生不止情爱,还有找到自我存在的意义。苏凌能找到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苏刈也替他高兴。在追杀与被追杀中,人命不过是刀剑上的豁口。他也曾想过活着的意义,迷惘像个空洞逐渐侵蚀心脏,他行事越发猖狂没有顾忌。直到在这里遇见苏凌,他才觉得心中那块自动补上了。甘愿并享受这循规蹈矩又悠闲自在的生活。苏刈回神,他又道:“在城里做事比较累,你能受的了吗?”苏凌狡黠一笑:“等我在城里学得医术后,自己有了底气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见苏刈抬眼看他,苏凌憧憬道,“倒时候我混出了名头,便两天在铺子坐镇,三天在村里闭关。”换做他以前,定是不愿意坐班找这份差事做的。但如果自己能帮助像青水那样遭遇的哥儿,一切又显得微不足道了。而且,他现在医术只得皮毛,如果跟着张大夫学,那他到时候便可自医。说不定能怀上孩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