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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他们说是一路悠闲不急但也不慢,行了五六日的路程便到了惠平县。齐王反动统治下对平民严格执行宵禁。这县城近元洲,虽然不至于完全受限但难免搞得人心惶惶,一般人也不会赶着去触地头蛇的霉头。赵应祾看街道冷清,路上灯火浅淡,行人寥寥,自己也是形单影只。他倒没又失了兴致,反而兴味盎然。县城不大,有两条主街和一个集市。赵应祾顺着走一圈,街上确实房屋紧闭,集市常见的一团乱,地上还留着早晨周围农夫商人赶来摆摊的痕迹。掺杂泥土的菜味和肉腥粪臭混在一起,在夜晚也清晰可辨。还没等他绕过集市,就感觉有东西砸在自己后背,骨碌一下又滚到脚边。这场景气氛着实诡异,赵应祾却宛如早就知晓一般,别说惊吓,就是头也没回,弯腰捡起落在脚边的白色疙瘩。那原来是颗用纸包裹起来的果糖。“你闲得发慌?”赵应祾将那颗糖握在手心,问道。“这可不是想你了?”空中是男声低沉言语,成熟又显得深情。赵应祾的左肩被他用折扇敲一下,扇坠流苏又荡过来碰到他的背。往左看果然没有人,往右瞧就见花旌笑吟吟地站在他身后,唤他一声“阿路”。--------------------问行路客,今来古往多少雁南飞、水侵云,难逢一笑。第21章 花忘鱼望余楼楼主花旌,花忘鱼。望余楼之「望余」二字并非取自花旌的字号。望余楼兴盛百年,历史可以追溯到前朝南都,花忘鱼只是继承其衣钵。可这字是他自己选的,意图就是想让后人觉得他「忘鱼」就是「望余」之主。他说这话时坦坦荡荡,是一等一的厚颜无耻。其他人无话可说,就当他是天下第一自信,脸皮第一厚过祖祖宗宗。花旌离经叛道,最是不屑正统厌恶礼教。世人重忠孝仁义轻个人、对女子重德贤轻才貌……他全部反其道而行之,流连风月之所,与风尘低流互称知己,是为怪哉。偏偏他长得沉稳,一身正气,挑眉笑起来时却又浪荡风流,顶上也不束冠,披一头散发,真若已跳脱世俗。是真正的轻狂不羁,世外之人。路濯不理会他戏谑的话,抬脚便往回客栈的路走。“哟?谁惹我们濯爷生气了?”花旌三两步追上去,准备搭上他的肩膀,却不防其肩膀卸力,让他摸了个空。花旌嘴角勾起,去抓他手臂。没想到路濯又是一个反手擒住他,另一只手抓了刀抵在他喉间。刀倒是没有出鞘,裹在牛皮刀鞘里还是硌得慌。花忘鱼却好整以暇,丝毫没有一点命脉被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还低头仔细看他的刀。“你的刀呢?”他问道。他可是认识那把双刀的,甚至从图纸开始就是他画的。“谁给你的?”这把刀太陌生,甚至不像晅国的东西。“三叔收在箱子里了。”路濯回答,“别人送的。”“哦——别人——”花旌拖长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应禛是别人啊?”路濯放开对他的钳制,拉下卷起来的长袖,懒得理睬。过了几秒,还是忍不住木着脸道:“叫什么应禛……”“还在生他的气?”花旌笑着拿过他手里的刀,边抽出端详边道:“再生气也不能把气撒我身上,我可是听说你出晋京就赶来了。”“你接了那么多活儿还跑出来。”武林大会即将到来,江湖中排了一长队的人来求望余楼为他们打造或是修补武器。花忘鱼忙得可谓晕头转向,之前还写信给赵应祾诉苦。“都交给楼里的人了。如今我就做几个又贵又难的就行。”花旌摆摆手示意不重要,“不然要他们来干什么。”“你可真是千金难求。”“那是自然,谁叫我貌似潘安,手比鲁班。不是千金,是无价。”花忘鱼粲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花忘鱼:“赵三给你的这刀经看不经用,上面廉价的碎钻都给让他换成贡品了。啧,不愧是宝贝弟弟。”路濯从他手里拿过刀来,别回腰间。“这刀不会见血的。”赵应祾不会武功不会杀人,这刀就永远是昂贵的装饰品。“行,随你喜欢。”花旌半举双手表示无异议。花旌的年纪同赵应禛差不多,却从来没有长兄的样子,和路濯以平辈相见,是插科打诨的好手。他们二人认识得早,那时他都还没做望余楼的楼主。路濯性子冷,离开赵应禛以后更是对谁都爱答不理。但花忘鱼觉得这小孩有趣得紧,三番五次招惹,经常拿自己做的小玩意儿或是武器暗器之类的给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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