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那庄王竟是个爱肏男人屁股的!”他哈哈大笑,言语粗鄙,“光天化日也不知检点,就在船上和那路濯卿卿我我。”“如果我没记错,那路濯就是九皇子赵应祾罢?”他啧啧两声,“什么恶心玩意儿。他竟然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乱伦!”“谁能晓得九殿下又是个喜欢被人肏的婊子呢!”他话音刚落就被赵应恪莫名其妙的一拳打得发懵。手脚上的镣铐未解开,他一下子摔在地上,又被揍了几拳在肚子上。他这几日没得到什么吃的,呕也呕不出什么,只能吐点酸水。“你妈的……”“随你骂谁,但只要再说一句赵应祾,我现在就找人来肏肏你,让你成为真正的婊子。”赵应恪冷冷督他一眼,鞋子踩到他面前,像是懒得脏了自己的手一般,也不再打他。“赵应恪……你他妈有病?!”扶瀛躺在地上缓了会儿,慢慢坐起身。“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这什么天大的把柄,握在手里马上就能毁了赵庄!”赵应恪坐回主位,喝一口茶,也不再同他笑。“扶瀛,我这些年大概是对你太好了,太纵容了?”“你真以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杀路濯?”扶瀛无所谓地挑眉,好像真是这么想的一样,“想杀就杀了呗。”“我三哥这辈子仁义,打仗是为了北镇国公和天下。但要说他真想要什么,倒是谁也不知道了。”赵应恪一字一句道。“路濯是他现在表现出来唯一想要的人,任谁看了都知道那不是随便玩玩的娈童。”“你借着我的名号去杀了路濯,不就是想让我三哥来杀我吗?”他慢慢笑出来,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扶瀛,你不觉得你做得太明显了一点吗?”男人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对方,像要咬断他的脖子。“我当了太子,所以你急了?”“你当时大概觉得我是个没什么用但是受宠的皇子罢?”“可是这么多年,我们互相利用这么多年,我以为你总该发现了。你就是号召天下想复辟南都的人起义,都比操控我将赵家天下拱手相让简单罢?”扶瀛也笑,不过说话还是咬牙切齿,总归不愿意承认自己到头来还是像个玩笑一样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南都万岁。”赵应恪用鞋尖拍拍他的脸,笑得儒雅。“因为你已经疯了。偏执地以为自己做的总会成,固执地相信你自己才是真龙天子,认为天都会帮你的。”“可是,”他笑一下,“你不是。”他想我也不是。但我是弑龙之人。他和扶瀛是不一样的。他比谁都狠,又比谁都仁慈。即使是真正的弑夫凶手,他也能一脸孝顺恭敬地跪在父皇床前流下泪来。“扶瀛,”他看着那个满脸愤恨不甘的男人,“一切都结束了。”“但我不会让你死。”“如果小九想杀你泄愤,那你就得等到他回来。”赵应恪歪头想一下。“如果他懒得动手,那就由我来。”“不过我不会杀死你,我会给你用刑但又救活你。”他最后朝他笑一下。我要让你看着我的天下万民和喜,太平和乐。--------------------赵应恪:我就知道小九那么黏三哥肯定会出事。(无奈笑不过也感谢三哥没有直接怒火中烧派北府军和我干起架来哈哈恪的场合就到这里先结束了,有缘再相见,多谢观赏(标准贵公子笑.jpg第87章 未杀死的那只鹤路濯睁开眼睛的时候,并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清醒了。视线里一片模糊,床侧的蚊帐白纱漏进来的亮光让他有一阵短暂的眩晕。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麻木无力却又泛着难耐的酸痛,难以判断何处才是真正的伤口。过去几日,他在梦与更深的梦里沉浮,偶尔听见哥哥的声音,像小时候那样柔声哄他喝药,很轻地叫他“祾儿”。“路儿?”花忘鱼探身往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是彻底降了下去,没有再反复。“醒了?口渴吗?”花旌走到桌子边拿壶给他倒温水,顺带叫院子中的赵应禛。路濯想要自己坐起身来,不小心还是扯到了腹部的刀口。他掀开身上那件薄衫,白净的布带在腰间缠了几圈,上面晕出几圈由深及浅的黄褐色痕迹,大概是包在其中的药草。花忘鱼拿枕头垫在他背后,又将瓷杯递到人手中。赵应禛步子迈得很大,几乎是冲进来的。不过面上未显,还是镇定,甚至在进门后还拿帕子将手和衣袖都擦净方走到床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