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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陪她看了一会儿,还问了她剧中人物的关系——结果撑不到三分钟就枕着她的腿睡着了,直到感觉她的手指在他睫毛上划来划去才醒来。这部无聊透顶的青春偶像剧,结局肯定是最像女人的男人和最像男人的女人在一起了:“你也把鞋子脱掉。”她看着他——不给她看电视,她不喜欢。地板很凉,她不喜欢。他也看着她。犟不过,她只好脚跟一顿,脱掉鞋子,站在那里。沉默有点尴尬。接吻有点浪荡。国计民生,天气环境,都不是合适的话题。他低下头去,看见她的脚指甲涂着鲜艳的大红色。不由得想起床上这十只蔻丹在眼前晃动的艳景,心内一漾:“你很喜欢红色。”“嗯。”闻人玥也低下头去看,“……和裙子不搭调。”所以她不爱穿露趾鞋。“很好看。手怎么不涂了。”他记得回国后第一次见她,手指也涂着大红色,伸出廊下去接雨水。上次指甲劈了之后她再也没有涂过:“做事麻烦。”“你觉得麻烦的事情就请家政助理来做。”聂未道,“每天做顿晚饭就行。不想做饭,下饺子,馄饨都可以。”只要她做的,他都爱吃。闻人玥嘟哝:“天天做还把你喂瘦了。真不如吃医院的营养餐。”“……你真不知道我为什么瘦了?”他附耳,她脸红,他总结,“秋天就好了。”他的脚趾一直抵住她的脚趾;她想跳舞不是这样的,就朝后退,他一把揽紧她的腰,贴近自己,脚趾一拱一拱地把她小小的脚撬起来。然后她就踩着他的脚背了:“我——”“不要再问我你重不重。一米六九,一百零六斤。我很清楚。”闻人玥大惊失色。她一向对外宣称一百斤整:“你你你怎么知道……”他是大国手,一看便知。只是术业有专攻,不能像身为麻醉师的沈最那样误差控制在200克以内:“负担不了的重量,我不会扛起来。”寥寥数语,便已经说得十分动人又贴切。“其实我只是想说……”她觉得他这句话和眼神一样有深意,“这首歌不像英文歌。”他选的是一首德文歌《Bedingungslos》:“家里也有陈淑桦的精选集。”(不要看到有beding就乱想好吗!自己去查吧!)“或者你唱一支来听听。”“……讨厌!”“你是不是想家人了。”看着她带着淡淡愁苦的小圆脸,聂未终于问了。闻人玥瞬间被击中:“嗯!最想妈妈。”每每此时,聂未便无计可施。他也思念父母,十几年来从未间断。但因为知道不会再见,所以不像她这样,有求不得的烦恼:“阿玥。今天晚上不要想。”她实在晓得他想要什么,于心不忍:“嗯。不想了。说别的。那个……你缝过最细的血管有多细?”他摸了摸她垂到腰际的头发:“和你的头发一样。”她微微睁大眼睛:“那怎么缝,针穿过去就破了。”他并不觉得这种技术有多值得炫耀,但见她眼中有惊讶与赞叹,不由得又补了一句:“要均匀缝十二针。”“哎呀,你上辈子是苏州的绣娘吧!”他的飞针走线比她厉害多了。聂未嘴角一抽搐:“你呢。上辈子是什么。”“……作恶多端的大坏蛋!”“强占绣娘为妻?”她不知道接什么话才好了,只得笑笑:“也许吧。强占完了,还在外面眠花宿柳……”他箍在她腰上的手臂一紧:“这辈子不行。”“嗯……”闻人玥一眼瞥见一扇紧闭的房门,聂未对她说过这间客房不能打开,“不然就把我杀死在那间密室里,和小师叔的前任女朋友们呆在一起吗。”“……你脑袋里都装的什么。”他没有前任女朋友。“小师叔别紧张,我开玩笑呢。”其实在聂今的婚礼上,他就想和她跳舞。晃着晃着,经过琴房。钢琴上放着一张聂家的全家福,闻人玥看了好多次。每看一次都会笑昏——十几岁的小师叔又黑又瘦,好像一道从非洲射来的光呢!“看什么呢。”“小师叔会不会弹琴?”“会一点。”他对音乐没兴趣,不过是为了让父母高兴才略学一学,“你呢。远日第一私立小学的音乐课很严格。”“据说我也会一点钢琴。”“据说?”“据说请过老师。”闻人玥道,“太小了,没有印象。保姆对爸爸说我很讨厌老师,讨厌极了,总拿东西扔他。但是爸爸又说我那时候对人表示亲近就是随手抓到什么就乱砸。老师断断续续教了一段时间,就走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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