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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李连长心底发毛,尤其是听到骷髅与练尸油,头皮发麻,差点把怀里的小粉团直接扔出去。仅仅一听,那就不是常人该有的正常经历,肯定是遇到鬼打墙什么的。山绅与甜妹儿也皱起眉头。前者蹲下来仔细寻找并检查陈教授身上挂着的三颗桃木珠,以及怀里揣着两张教授自己不懂的一分钱。“等我们走出困圈,陈教授他就变成此模样,好像是老人们讲得失魂症。”叶三叔以前也是热血二愣子,他自然知道封建迷信对于热血进步人员有多么排斥讨厌,例如几位著名学者,写出各种各样文章,批判有关封建的一切东西。文人墨客的比犹如利刀,不知道割伤多少人心,影响到多少青年人观念,而陈教授说不定与那些文人还是朋友。要不是碧山村发生那么多神奇事情,他如今说不定会跟刘强龙一样。刚走过来不久、听到部分故事的杨西妙子,轻叹一声道:“蛊苗寨,你们遇到那位是蛊苗最厉害的草鬼婆,如今也只有她能练出尸油,以及养出噬魂蛊。”面纹蜈蚣与毒蝎是她的独特标志,蛊苗寨里人不多,但处处都刻着各种各样细致的毒虫毒蛇等毒物。莫非陈教授是中蛊?甜妹儿一听,起身蹭蹭蹭跑去不远处找自己的大背篓。山绅收遍陈教授全身,额头没发烧,身上三颗桃木珠丢两颗,剩下一颗被磨破得不成样子,还缺一个口子,珠子看上去是黑灰色的,异常暗淡。带着侥幸心理,他把那两张一分钱展开,里面所画图案浅得开不见,展开瞬间,钱也跟受潮一样,湿润软绵。将身上新桃木玩具放在陈教授身上,虽没有立即坏掉,但也坚持不了多久。“杨同志,请问陈教授若是中蛊,该怎么解决?”李连长看一眼迷糊的陈教授,转身请教当地水族姑娘。“养蛊不一定能解蛊,但蛊苗草鬼婆什么都会。只是她若是不愿意解蛊,基本谁也不敢去强迫她。”杨西妙子沉默一会儿,才道,“但是这位老爷子真的是中蛊吗?”“我好像记得有检查中蛊方法。”此刻,甜妹儿已拎着背篓跑过来,对着焦急万分的众人讲到。她把一粒生黑豆喂陈教授,掐着他右手中指,再拿起蘸着神台锅庄烟子的毛笔,用清水沾湿,在他右手腕正中,歪歪斜斜写下一个“虫”字。这都是她从夏氏祖先日记里学习的。山绅偷偷瞄上好几眼,果然她毛笔字远不如他,嘴角微翘。几秒过后,数分钟过后,手腕一切反应都没有,而失心的陈教授根本说不出口里黑豆是什么味道。白跑一趟的甜妹儿:……杨西妙子安慰道:“草鬼婆不过三十岁,但她养蛊下蛊天赋异禀,是寻常检查手段不能解决的,各村能跟比天赋的只有我们村鬼师,但他可能不擅长用蛊,更喜欢放鬼。”三十岁?那个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阿婆,竟然只有三十岁,不过比李连长大几岁。所有人有些不可思议。见几人聚在一起,有好几位彝族姑娘小伙都来邀请他们跳舞,自然被婉拒。他们扶着陈教授走向彝族老人堆里。那里有赤尔的毕摩爷爷。他看一眼陈教授,直接道:“我能力不够,不能作迷信。”山绅抬头问道:“请问老爷爷,陈教授他是中蛊,还是中迷信?”“能力不够,辨别不清。”赤尔爷爷无奈摆摆手道,“但正在跳舞的那个小伙子,绝对是中蛊,因为祭祀仪式中,鬼邪已经消失,一晚只能跟一位黑苗姑娘跳舞。”一旁杨西妙子捂着咯咯咯地笑,显然这在当地各个村落是常识。苗族姑娘漂亮但带着刺,但若是不详遇到黑苗姑娘,不懂事的小伙子们也会吃够苦头。跳舞群里外族小伙子很少有人敢找苗族姑娘,更需要慎重,谁知刘强东第一个邀请的就是一位苗族姑娘,而且舞蹈过后,还不停邀请其他姑娘。“不会是顶级情蛊的,她们看不上他。但若是继续跳下去,他精力会……”杨西妙子好心补充一句。据说,情蛊是最难解的蛊之一。解蛊后,下蛊人百分之九十都会死亡,就是那种孤注一掷的偏执爱情。所有人:……林君英无奈摇头,去人群里把活奔乱跳的刘强龙拉出来,看他红光满面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中蛊之人。“朋友之妻不可欺,虽然你喜欢我,我是不会喜欢你的。”刘强龙左瞄一眼林君英,右看一眼叶三叔,意思很明显。他完全忽略不正常的陈教授。仅站着一秒钟,他身体还是不自觉舞蹈,脚步不自觉往姑娘堆里跑去。这时候,傻子都发现他的情绪太过亢奋、脑子不正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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