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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机缘巧合的,他和他的太太相遇了。但遗憾的是,他的太太是个书香门第的大户人家出身,而自己却是个要家世没家世,要事业没事业的小穷编辑,从出身到成长,他们两个都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的人。于是在恋爱中,女方父母是万般阻拦,男方朋友也过来好心相劝,叫他们想想未来想想以后——恋爱自由,可生活却是残酷的。那时候全世界都在说,他们两个不会有结果。这声音就像是一剂催化剂,在他们身边出现的越多,他和他的太太就爱的越深。最后他们终是太难舍难分,于是在某个秋高气爽的季节里,他们最后鼓足了勇气,私奔了……那天,吴天良也就讲到了这里,结果就被李想因为什么事情推门而入的打了个岔给岔过去了。然而吴天良讲的那些故事,究竟几句是真几句是假,蒋沐凡至今也没弄清楚,不过他最后也不稀得再去搞清楚了。……蒋沐凡给吴天良下了课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看了一整天陈晓星给他推荐的爱情小说,也听了一整晚吴天良给他讲的所谓爱人。此时此刻,蒋沐凡只觉得自己特别特别,特别的思念贺白。他是从琴行的后门出来的,就是面向樱花树街道的那一面。那条路不但有低低矮矮好看的樱花树,还有两排法式复古的高高的路灯。路边黄色的灯光暖暖的打在蒋沐凡柔软的头发丝上,给他喝出的冷空气都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蒋沐凡犹豫再三,最终定定的停在了一个路灯下,拿着手机拨出了一通电话。嘟——嘟——嘟——吧嗒。“嗯?凡凡啊……”听筒只响了三声,那边就响起了一个沙哑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有点疲惫,却富有磁性,让蒋沐凡不禁觉得这一声“凡凡啊”……简直性感极了。“贺白。”他大胆的叫了一声。……他只等了短短几秒,对面毫无回应,只有隐隐约约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听着隐隐约约像是有些急促,但被对面的人遮掩的甚是隐蔽,不过这不妨碍蒋沐凡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那呼吸的急促感就像是一味猛药。蒋沐凡大概是一口吞下了好几个雄心豹子胆,他紧紧的捏着电话,平稳着呼吸,极力的用自己最温柔也最深情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叫着——“贺白。”“贺白。”“贺白,贺白。”“贺白……”吧嗒。蒋沐凡记不得自己是叫到了第几遍贺白的时候,对面终于是忍无可忍的把电话挂了。听着电话里面再次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蒋沐凡举着手机忽然轻轻的笑了起来。果然过瘾。他喜滋滋的把手机装进了裤兜,在深冬的冷空气中跺了跺脚,而后往大路上走去。……永宁医学院的某间宿舍内。任明站在宿舍的饮水机前,正帮忙给贺白的保温杯里加热水,水刚接到七分满,他抬眼望了望正缩在床上的人。“咋的,咋给你弟挂了?”只见贺白在床上烦躁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任明扔了一句:“他疯了他。”……贺白那天回宿舍被任明那么一搞,发了一阵烧,最高飙到了38.9。这是任明自己作死给人折腾成这样的,于是他晚上就如一个慈母一样,在一旁伺候了一整晚。贺白皮实也安生,就是裹着被子睡觉,任明也没啥活儿,就是多给接接水,拿拿药,装模作样的再给人监测一下体温罢了。本来就没多大事,可能疲劳过度导致免疫力低下,然后有点受凉罢了,贺白回来这虚劲儿,要没他这一通闹,那这烧早晚也得发。这种小打小闹在医学生眼里就更不当回事了,任明把贺白当做一个水桶在灌,贺白也自觉,任明啥时候给水,他就啥时候咣咣咣喝。两个人你配我合的,贺白到晚上就不烧了。他就是困,缺觉。但这段时间贺白不敢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他怕贺振华找他有事,也怕蒋沐凡那边有什么情况。毕竟那吴天良还在蒋沐凡跟前潜伏着,就算有张竹生在跟前跟着,贺白也不能完全放下心。他其实是想临睡前给蒋沐凡打个电话问问的,可谁知蒋沐凡的电话自己就过来了。贺白心里算算时间,估摸着这会儿可能这小孩儿刚下课。那时候他还一门心思的操心着那个吴天良今天跟蒋沐凡说什么了,还没等问出口,就听见蒋沐凡忽然跟吃错药了似的,一遍一遍的叫着自己名字。贺白听了二十多年这小孩儿叫自己哥,现在这温糯好听的声音忽然开始喊自己名字了——这让人哪里受得住。他其实一早就想挂了,甚至在蒋沐凡第一次叫出来的时候就想骂这小孩儿一句没大没小。但蒋沐凡的声音真的是太温柔了,就像是……他已经长成了一个男人模样,此时此刻正深情的唤着自己,想仅仅就用自己的名字,来表达他对自己所有的思念一般。贺白忍不住多听了几遍,才终于逃跑似的挂断了电话。现在需要冷静的还真的是……不止蒋沐凡一个人呐。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暗暗的想。于是那一晚,贺白又是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贺白一起床烧是不烧了,鼻子却哼哼吃吃不怎么通气儿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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