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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所谓,贺白已经不会在意了。他怎么会因为蒋沐凡跟朋友逛一回gay吧就愤怒至此?他不至于的,他把蒋沐凡从小看到大,蒋沐凡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怎么会不知道。贺白生气的,一直都是蒋沐凡这总要把自己闭塞在心里,对谁都不予进入的态度罢了。贺白的心也是肉长的,他也有经不住的时候,如今蒋沐凡长大了,若还是这样,那他也是要学会放手了……喜不喜欢只是基础,愿不愿意才是答案。蒋沐凡不论是别扭还是怎样,他哪怕在心里把自己都要爱死了,只要他蒋沐凡不愿意迈出这一步,贺白自知,自己就算是等到灵魂都枯竭,蒋沐凡也不会把自己交到他手上的。这一个下午,贺白都在这里坐着,一根一根烟的抽,从愤怒到麻木,直至最后他看开了。如果蒋沐凡止步不前,自己也得朝前看了罢。所以没有袁征说的什么推一把不推一把的,贺白把袁征的话一点都没采纳。他就是想做个了断了,既然不论有没有蒋沐凡,他都不能好好活,那不如也不要把别人再拖下水了,让蒋沐凡好好的去过自己接下来的人生吧。……蒋沐凡惊讶于自己此时的内心,竟然是慌了。贺白问完之后再没有说过话,如果不是那一声声知了叫,蒋沐凡甚至觉得这时间已经静止。他浑身不自觉的有些发抖,贺白这时沉默的凝视着自己,叫他手脚不能安然的放置在任何一处。蒋沐凡强压着自己不听使唤的发麻的手,开始哆哆嗦嗦的从兜里打算掏烟——他需要用尼古丁的味道来让自己镇静一些。但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他把烟盒摸出来的时候,先是手上有些津津汗液,死活把烟盒扣不开。接着又手抖着,甚至有些恼怒的把烟盒暴力的拆开了之后,那可怜的烟盒里面竟然空的一根也不剩了。蒋沐凡身上抖的越来越厉害,就连呼吸也不能将这颤抖来平复下去。他咬牙切齿狼狈的念了一声“操”,一把将烟盒扔在了地上。成年人的崩溃只在一瞬间。他倒霉了一整天了,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东西要与他作对。蒋沐凡抬起两只手狠狠的搓了一把脸,然后在贺白面前蹲了下去——贺白看不下去,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一个万宝路,在自己嘴里帮蒋沐凡点上,然后伸手递到了蒋沐凡跟前。一切的一切都是安静沉寂的。蒋沐凡蹲在地上,手指插在头发里,鼻尖闻到了烟草的味道,也看到了贺白缓缓的蹲到了自己身边的影子。就当贺白用捏着烟的手背,碰了碰自己的一瞬间。蒋沐凡感觉自己的脑中像是霹过了一道闪电,一个声音在他头顶上空空荡荡的响起——管不了那么多了。蒋沐凡鼻头一酸。堪称是一瞬间,他一个激灵的打开了贺白的手,猛的就朝贺白的身上扑了过去——贺白不知道这个蔫货会在这个时候发疯,他脚底下还没站稳,就被蒋沐凡这一下扑的朝后踉跄了一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紧接着一张冰冷湿润的唇,不容商量的,狠狠的就覆盖在了自己的嘴上——贺白双手在背后撑着地,双眼有些惊讶的看着蒋沐凡那近在咫尺的脸,此时正紧闭着双眼,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吻向了自己。内心一股炙热的痴狂在贺白心里终于迸发了出来,像是憋了一千年也无法冲破冰层的岩浆。贺白:……还未等蒋沐凡的动作有变化,贺白便猛然起身,他反客为主,一只手搂住了蒋沐凡的腰。另一只手捏住了蒋沐凡的后颈,闭上了双眼,不顾一切的深深的吻了起来。他放肆的将自己的唇舌伸入进了蒋沐凡的口齿之间,异常有侵略性,仿佛要将自己这半生所有的占有欲,就在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一样。蒋沐凡任由自己的身体被贺白那样缠绵缱绻的抱着,也任由贺白如何摁着自己的脑袋,啃咬着自己那摇摇欲坠的精神。他们吻的情动深处,难舍难分。最终也不知过了多久,贺白终于松开了自己。蒋沐凡感觉自己的双眼都已经要在那场热烈的深吻中涣散掉了。他喘着粗气,茫然的望着同样呼吸紧促的贺白——在那双深邃的双眸中,似是噙着泪。贺白有些发颤的声音,这时才幽幽的响起:“这就是答案吗?”蒋沐凡瘫软的坐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是。”“不能骗我。”贺白一字一句的确认着。蒋沐凡感觉自己的声音也就要哽咽:“不骗你。”“没有结果也没关系。”听到这里,贺白皱着眉头的笑了。他抬手在蒋沐凡脸上捏了一把:“傻瓜。”蒋沐凡被捏的有些生疼,抱怨的“诶”了一声,就见贺白立马停下了手。他铺开了自己的指尖,轻柔的抚摸着蒋沐凡的脸,慢慢道:“那句话是骗你的。”贺白的声音沙哑却又温柔——“如果让我抓住你了,这一辈子,我可就不会再放手了。”……蒋沐凡被贺白这双坚定的眼睛激得眼泪瞬间汹涌而出。“我也是。”他双眼澄澈的望着贺白,虔诚道。……那是蒋沐凡这一生都难以忘怀的午后。以至于多年以后,他每每在闻到万宝路和洋酒的味道,都会想起那个浪漫又肆意的午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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