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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沐凡闻言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我大概一穿就行。”说实话,袁征也没有帮蒋沐凡的意思,那话大言不惭的说出去,只为让蒋沐凡反应过来,你自己要是穿不好就算了,鞋带系不上也就系不上了,赶紧先离开你哥的视线才是正事。蒋沐凡识趣,尽可能麻利的蹬上了鞋就站了起来。之后,蒋沐凡顶着他那张刚从激动情绪中脱离出来的面无血色的脸,将袁征和陈建峰左右看了看,乖乖的不动,等待领导的发配。“领导”袁征见蒋沐凡精神状态还都算一切过得去之后,赶忙把人往陈建峰跟前送了送:“那要不麻烦一下陈叔帮我把我们这小孩儿往医院送一下?我跟他哥说两句话,随后就到。”陈建峰这老头看得明白——这在地上坐了半天了的这位贺白这会儿也是自身难保的样子,指不定一会儿去医院的也得带他一个,就是可能人家这蒋沐凡挂个外科就够了,那姓贺的小子得挂个精神科的架势。“好,我们这最近的医院在XX路上,一会儿咱们再联系吧。”陈建峰扔下了一句话之后,就带着蒋沐凡不紧不慢的出去了。蒋沐凡倒也配合,一点不发表反对意见的跟在了陈建峰屁股后面,乖乖的出去了。只不过从出门到上了陈建峰的小面包车,自始至终,他都没看贺白一眼。几分钟后,院子外面传来了小面包车突突突的发动声音。待陈建峰带着蒋沐凡彻底出发了之后,房间里的空气径直的降到了冰点。袁征低下了眼睛,终于看向了那个坐在地上,瘫软狼狈的贺白——“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你弟为什么会怕你?”……第273章 为何要恼春风“我从前只听到过医院的人说,他可能是有点PTSD,但都只是对于一些敏感的触碰,按道理来说对于普通交往的那种正常接触,他应该是没问题的。”“嗯,是。”“那你们刚才是怎么了,你对人家干了什么混账事了?”“我没有。”“我猜你也不可能,那为什么他会怕你?”“他…他都看见了。”“看见了什么?”“看见刘行阔,最后死在我手里的样子。”“……什么?!”……蒋沐凡的睡眠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出院到如今,他的梦魇一直存在,时而轻时而重,只是贺白一直都不知道。毕竟在他和贺白出院之后,慢慢两人的交集就少之又少,甚至感觉双方都淡出了各自的世界,所以这些细枝末节的改变——渐渐的,就变成了蒋沐凡一个人的,心里的秘密了。这么久以来,蒋沐凡的梦都很乱,经常一整完都是忙忙叨叨的,醒来会觉得很累人,但他自己也无能为力,控制不了。梦魇稍微温和一点的时候,有时蒋沐凡会梦见自己小的时候,有时会梦到贺振华第一次出车祸的时候,还有的时候会梦见自己同贺白面对面的坐在松和日料的包间里,听贺白跟自己侃侃而谈他的“爱情论”。再稍微折磨人一点的话,那就是会梦见事发那几日的事情了,比如生锈翘了边的高尔夫球杆,比如贺振华坠下去的那个断了一半的高架桥,甚至是那架沾了血的钢琴,和刘行阔的那张……令他厌恶深怖到骨子里的那张脸。不过倒也并不是每一晚都会出现那炼狱一般的地下室的,要不他可能早就已经疯掉了。但也确实,每次梦魇折磨人一点的时候,他醒来的就会费劲一些,甚至蒋沐凡还会发现自己有几次很难醒来的时候——当他有一度发现自己有这方面问题的时候,蒋沐凡便把自己的这一神经质的症状称之为“鬼压床”了。有那么一两回,蒋沐凡是大喊了几声才终于把自己从恶梦中拽了出来,其他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一猛子惊醒的程度比较多了,往往会伴随一身的冷汗,还有难以平复的疯快的心跳,其余也没什么其他了。动静确实没那么大,所以蒋沐凡把睡眠不好的事情隐藏的也很好,没有让任何人发现过——尽管他其实自己清楚,这大概是精神上的问题,或者是心理上的疾病,指不定需要医学方面的介入,但他也不想在这方面费神,忍忍就得了,二环边老小区的这个家能给你按时开灯按时关灯都不错了,谁还有精力管自己这总是做噩梦的毛病呢。你看,这还没过几天,妈妈都已经开始扔孩子了。……也可能是最近这几天,蒋萍作的这几出,对蒋沐凡的刺激确实是比较大,所以这好不容易歇一下的一觉,让蒋沐凡的梦境就比较不踏实。也基本上可以算是有史以来最让他受折磨的噩梦了——毕竟他不但梦到了刘行阔,还梦到了吴天良。那是一个现实虚幻相互凌乱穿插的梦。许许多多个片段在空间中不断切换扭曲,像是一部总是卡顿的电影,并且这部电影的剪辑还相当的生硬。蒋沐凡事后回想起来,那天大概是以陈建芸的那张清秀温柔但脸蛋开始的——毕竟那天是他第一次见到陈建芸的模样。墓碑上的黑白照片的女人,在梦里变得具相变得生动,她会笑,会同自己招手。甚至还会和自己说话。蒋沐凡记不起来梦里陈建芸的声音是怎样的,他形容不来,但他记得,那是一个非常温柔好听的清亮的女声。陈建芸一身素色连衣裙的坐在一张藤椅上,悠闲地晃着,头顶上是一片树荫,身后就是这几日总看到的,古朴的徽派小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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