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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很和善地答应了李鹤然的请求。“池峋,你不习惯一个人拍,那就和我一起拍吧。”李鹤然转头笑着看池峋,从池峋脖子上取下照相机递给那位大叔。“走吧!”池峋被李鹤然拉到凌霄花墙下,两人并肩站在一起,摇曳的花影在两张青春的面庞上滑落。“看镜头。”大叔按下快门。就在那一瞬间,池峋不由自主地看向李鹤然。“拍好了。”大叔放下照相机。李鹤然与池峋又跑回去查看成片。“这张好像不太行,都没拍到你的正脸。”李鹤然看向大叔,“您能再帮我们拍一张吗?”“当然可以。”大叔很乐于助人。“这张就删了吧。”李鹤然正准备按删除键,被池峋制止。“这张就可以,我很喜欢。”池峋拿回照相机,“叔叔,谢谢您了。”大叔笑着和他们告别,继续赶路了。池峋看李鹤然似乎还在为这张照片感到缺憾,便逗趣道:“你不觉得我侧脸更帅一点吗?”“你正脸侧脸都很帅啊!”李鹤然说得那么“义正言辞”,池峋听着又心动又害羞。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欢快的音乐,听着像儿歌。池峋扭头一看,原来是附近的木马游戏营业了。一群小朋友蜂拥而上,骑上自己最心爱的那匹木马,在流光溢彩的灯色里缓慢旋转。“阿然,你玩过木马吗?”“小时候经常玩。”“我还从来没玩过。”眼前的木马勾起池峋的幼时记忆,“记得有一次,爸爸带我和官锦去公园散步,那里有木马,爸爸只让官锦玩。我当时想,以后有钱了我也要去玩一回。可是后面长大了,有钱也不好意思上去跟一群小朋友玩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谁规定木马只能小朋友玩了?”李鹤然拉住池峋,往木马那边飞奔,“池峋,我请你玩啊。”海风微咸,鸥鸣起伏,远天彩霞四散,沉日温柔。池峋望着李鹤然的背影,希望这个美好的傍晚永远延伸下去。两人霸占了最后两匹木马。一个没抢到木马的小男孩站在栏杆外哇哇大哭。“宝宝不哭了。我们等下一班好不好?”小男孩的母亲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池峋看着怪不好意思的。“要不我还是不玩了吧。”“不行。”李鹤然几乎是命令道,“我都说了请你玩就得说到做到。”然后,他看向小男孩的母亲,笑着道:“姐姐,您看小朋友哭得这么难过,就让我抱着他一起坐木马玩吧。”小男孩听到李鹤然的话,停止了哭泣,向李鹤然伸出两只手。“哥哥抱。”小男孩的母亲只好抱着他放到李鹤然怀中。“谢谢哥哥。”小男孩奶声奶气地说道,脸蛋红扑扑的很可爱。“不客气。”李鹤然像撸小狗狗一样撸了一把小男孩软软的头发。木马随着音乐转动起来,小男孩开心得挥舞起两只小爪爪。李鹤然担心他摔下去,将他搂得更紧些。池峋坐在木马上上上下下,晃晃悠悠,觉得有趣极了,心情像云一样轻快。“池峋,开心吗?”李鹤然问道。“开心!”池峋大喊。坐完木马,天还微微亮,两人走出海滨公园,浸泡在橘黄的暮色里。海滨公园离海滩不足一公里,但太阳落得很快。他们抵达海滩时,一轮明月正从深海中跃起,为海面蒙上一层诗意的素纱,海滩被照成银白色,裸露在沙滩上的紫色贝壳闪闪发光。海滩上有不少卖小吃的流动摊贩,池峋被石锅拌饭吸引,李鹤然则去了卖盒装炒年糕那里。他在辣炒年糕和芝士年糕之间纠结了许久,最后问道:“阿姨,能不能卖我半份辣炒年糕、半份芝士年糕?”摊主笑着摇摇头:“都是分装好的”,然后建议道,“你可以两份都买。”“可是我一个人吃不完。那就给我拿一份辣炒年糕吧。”“我要一份芝士的。”池峋从李鹤然身后冒出来,对他笑了笑,“那边石锅拌饭的煎蛋都是半生不熟的,所以我还是和你一起吃年糕吧。”“嗯。”两人拿上各自的炒年糕和附赠的酸梅汁在海滩上随意找了张长椅坐着吃。池峋打开自己那份,用牙签串起的第一个年糕递向李鹤然。“阿然,尝尝我这个芝士味的。”“谢谢。”李鹤然咬了一口直点头称赞,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我还能再吃一个吗?”池峋直接把整份年糕端到李鹤然面前,笑着说:“随便吃。”傻瓜,就是你想吃我才买的。李鹤然又连吃了两个芝士味年糕,嘴角沾着白色的芝士酱,像吃花脸的小猫。“池峋,你也尝尝我的。”李鹤然给池峋喂了好几个辣味年糕,最后两人干脆把年糕都摆在中间混着吃。李鹤然喝了一口酸梅汁,眺望远方。月亮很圆满,洒落清晖,凝结在天海交界处,似一座沉默的白色岛屿,下面的海浪却在黑夜中汹涌、奔流,在海岸拍出一堆堆高耸又融化的雪。池峋望着李鹤然。海风很凉,很大,刮起了李鹤然的头发,茉莉花的香气随着同样汹涌的气流侵袭了池峋的鼻翼。海滩上明明人头攒动,人声鼎沸,这一刻周围的一切却好像不存在了,李鹤然成为他眼睛里的唯一。李鹤然唇角轻启,哼起了歌,歌声像夏日傍晚的风,温柔又清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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