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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李鹤然背对着他睡,头埋在枕头底下。“哥……”过了半晌李鹤然终于开口道,声音却涩在喉咙里。“嗯。”杨期尘温和地应道。“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听到李鹤然的提问,杨期尘翻了个身看着李鹤然的背影。“你喜欢上别人了?”李鹤然用食指扣着下唇,沉吟道:“没有。”“那就是别人喜欢上你了?”“可能……也不算。”李鹤然说得慢吞吞。“也不算……是什么意思?”只是不小心亲上的,就像上次电梯里的那次意外。只不过,上次亲的是脸,这次亲的是嘴。但是……那被吮吸的柔软而湿润、充满爱与欲的触感还挥之不去。可是,他喝酒了,也许只是醉了。这样毫无头绪地猜疑让李鹤然感觉头疼。“哥,你还没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呢,就一个劲地问我问题。”李鹤然不想让杨期尘再深究下去,便先发制人。“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嘛……当然就是在意她的一切,不管看到什么总是会想起她。喜欢和她待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很开心。”“那和朋友的感觉一样吗?”“那哪能一样?”杨期尘笑起来,没想到李鹤然这么不开窍,“你会想和朋友接吻吗?会想和朋友……”一听到“接吻”两个字,李鹤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上唇。“别说了……我要睡了。”他打断杨期尘的话。“臭小子,还害羞了?”杨期尘调侃道。李鹤然不回应,闭上眼睛装睡,捱过这个漫长而纠结的夜晚。直到月光变换成日光铺满整张床,李鹤然还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装睡,他害怕一出门就撞见池峋。杨期尘来回进出叫了他三回。“小然!起床!”杨期尘直接掀开他的被子,不带商量的余地,“要迟到了。葫芦娃和池峋都吃完早餐出门了。”出门了?那应该不会撞见了吧。李鹤然快速跳下床,换好衣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洗漱间,打开水龙头“乒乒乓乓”地洗漱起来。“现在知道急了。”杨期尘立在他身后,“给你磨了豆浆,做了饭团,让葫芦娃带着了。待会他载你去学校,到了教室记得趁热吃。”“谢谢哥!”李鹤然冲掉嘴里的泡沫,随意搓了把脸便挎着书包飞奔出门。他的视线里是斑驳的青石台阶和自己匆匆向下蹬的脚步,视线再往上抬,是葫芦娃那辆单车,车龙头上挂着用透明塑料袋装好的热气腾腾的早餐,葫芦娃就立在车边上等他。跑到最后一级台阶时,他脚底一滑,打了个趔趄,一双手紧紧扶住他。“小心。”是池峋的声音!他怎么还没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李鹤然与池峋视线相交,脸颊涨得通红,还挂着没擦掉的水珠,水灵灵的,像一颗熟透的苹果。池峋松开手,转过身,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先向前走了。李鹤然跟上去。“葫芦娃,你……载我们两个吗?”李鹤然吞了口唾沫。“不然呢?”葫芦娃不以为意。“两个人会不会太挤了。”“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儿挤一挤怎么了?”葫芦娃有些不耐烦,“别啰嗦了,快点上来,要迟到了。”“你们一起去吧。我走路。”池峋看出了李鹤然的不自在,说完便快步离开了。“李鹤然,你也忒不会说话了。我们俩撇下他一个,算怎么回事?人家可等你大半天,不然早走了。”葫芦娃把脚搁在踏板上絮絮叨叨。李鹤然跨身坐上后座,望着前方池峋可怜的背影有些后悔。如果不是昨晚葫芦娃撺掇着偷酒喝,三个人的头脑也不会那么不清醒。如果不是葫芦娃那一脚,他和池峋也不会亲上,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尴尬的事情发生。他怎么想都觉得葫芦娃才是罪魁祸首,并且越想越气,忍不住攥紧拳头朝葫芦娃背上给了一下。葫芦娃被这莫名其妙的袭击搞得上半身猛地向前一倒,肋骨像要碎了,咳嗽也被锤出来。“李鹤然!”葫芦娃转过身,目露凶光,“大清早的发什么疯!”“发酒疯。”李鹤然脸上毫无歉意,“你去前面把池峋接上。”葫芦娃眼睛一皱,满脸打着问号。呵。善变的男人!葫芦娃骑着单车经过池峋时按了按铃铛,在前方缓缓停下。“池峋,上来。”葫芦娃回头喊道,“李鹤然说的。”李鹤然眼睛一瞪,上来就上来,什么叫我说的,废话真多。他配合地往前挪了挪,给池峋留了位置。过了一会儿,他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在自己胯上,敏感地缩了缩身体。池峋又往后退了退,拉开距离。“池峋,你坐这么后做什么?也不怕摔了。”葫芦娃又疑惑地打量了李鹤然一眼,“你俩闹别扭了?”“没……没。”李鹤然的声音快要打颤,“池峋……你坐上来一点。”李鹤然感觉池峋的膝盖又顶了上来。他闭上眼睛表情痛苦,只想快点到学校。池峋坐在后面也备受煎熬。昨晚都对他做那种事了,好像没办法再装作朋友了。要不找个机会跟他表白?可是……万一他因此这辈子都不理我了怎么办?……骑到教学大楼前时,葫芦娃停下车。池峋刚从座位上下来,李鹤然就急慌慌地跳下车,招呼都不打一声箭一般飞向教学大楼,没了影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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