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看他一眼,撇了下嘴,“…你真恶趣味。”姜姜说的对!“嗯,我恶趣味。”电梯停在十六楼,门开了,陆断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慢悠悠道:“我恶趣味,我现在要去你家里做涩涩的事。”“陆断!你别闹了。”喻白吓了一跳,被陆断突然的公主抱和他刚刚说出来的话。什么、“涩涩”的事……虽然知道是在开玩笑,但这是可以光明正大说出口的吗!他的脚在空中胡乱扑腾两下,身体被遏制得死死的,拖鞋却掉了。陆断一脚把拖鞋踢到喻白家门口,垂眼看他,笑眯眯道:“嘘,你家邻居脾气可差了。”喻白嘴唇一动,想起以前被邻居凶过的事,双手抱着陆断的脖子,把脸藏起来小声吐槽,“还能有你差。”陆断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清楚。他现在有喻白家里的钥匙,轻而易举地开了门。这房子他也最近也来过很多次,熟门熟路地抱着喻白进了房间。“我们好像没在你房间亲过。”陆断把喻白放到床边,拉着他的双手,单膝跪在床边,眉目深情地看着他,“老婆。”吓得喻白瞳孔放大,差点连话都不会说,“你叫、叫我什么?”“老婆。”陆断低头,枕在喻白的大腿上,“刚才听我爸这么叫我妈,觉得不错,想试试。”所以一时没忍住,就喊了。感觉,确实挺不错的,相当不错。这个称呼好像只有关系更深厚更亲切,感情浓郁到无法用任何话语表达出来的时候,才会这样代替。而也许是因为陆断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样的局面,所以在这一刻更清晰地知道自己对喻白的爱,没有任何退缩。喻白没说话,眼睫低垂,摸了摸陆断的脑袋。他发着呆,有些放空地想:啊,手感真不错。“不喜欢我这么喊你吗?那不然…老公?”陆断倒不是很介意这种称呼上的强势弱势。就是,感觉哪里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喻白连连摇头,表情惊恐万分,“还是不要了。”谁会愿意听这么雄伟有力的“老公”啊……反正他不喜欢。还不如“老婆”。陆断的耳朵在他大腿上蹭了几下,亲昵道:“那你喊我,我爱听。”“陆断……你在撒娇吗?”喻白眨了两下眼睛。“什么撒娇?”陆断骤然拧眉,“我有吗?我做了那种事?”喻白抿唇笑了一下,手没忍住,又在陆断脑袋上摸了摸,嗓音柔软,“好像有呢。”“别把我当成摆摆。”陆断突然抓住喻白的手腕。喻白一愣,这时候才想起来,“…对哦,摆摆呢?”他心脏重重一跳,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膝盖撞到陆断的下巴。“咯哒”一声,陆断差点咬到舌头,身体惯性后倾,偌大的身躯跌坐到地板上。下巴和口腔都麻了起来,陆断捂着嘴“嘶”了一声,忍着疼,额角青筋鼓了起来。“陆断!陆断你没事吧?”喻白赶紧过去扶他,却被突然陆断拉住,身体被一股大力扯着,两人就这样一起倒下。“唔!”他整个趴在陆断身上,脑袋埋在陆断颈侧,声音听起来有点闷,惊慌而急切,“对不起啊陆断,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撞到下巴了吗?是不是很疼?”喻白记得刚才好像听到了牙齿磕碰的声音。他想从陆断身上爬起来看看情况,但陆断不让他动,大手压着他的后脑,一脸享受,“不疼。”“真的吗?”“假的。”“真的不疼吗?”陆断笑起来,亲他一口,“嗯,真的。”用矫情一点的话来说,刚刚不过是爱的碰撞罢了。喻白稍微放心了些,话题又拉回来,“那摆摆呢?”“叔叔阿姨回来之后你看到摆摆了吗?我好像一直没看到它,天啊,它不会开门的时候跑出去了吧……”大概是到了叛逆期,摆摆最近半个月越来越调皮了,开门的时候总是兴奋地往外冲。每次喻白和陆断都要用脚拦着它,然后快速关门,简直逼足球场上的守门员还要严防死守。而刚刚叔叔阿姨回来之后,喻白太紧张了,精神高度紧绷,没有注意到其他的事。“应该不会吧。”陆断皱眉回忆了一番。好像确实在爸妈进屋之后,就没看到过摆摆的影子。那崽子平时肯定要黏着喻白的。“不行不行。”喻白摇摇脑袋,不放心,从陆断身上爬起来,双手按在陆断的腰腹上,眼睛水汪汪的,“你还是回去看一下吧,陆断。”“好,但你先……起来。”陆断单手按住喻白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去托喻白的屁股,绷着额角,神色隐忍又无奈 ,“往哪儿坐呢?”感受到屁股底下异物凸起,喻白身体一僵,细小的电流顺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上窜,酥酥麻麻的。陆断又动了下腿,喻白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从陆断身上起来,退后坐到床上,捏着发热的耳朵,头皮发麻,“对不起哦。”“哦。”陆断略有坐狼狈地坐在地上,抬眼盯着喻白,喘了口粗气,“真服了你。”喻白明知道他这段时间格外心浮气躁热血沸腾,却偏偏是现在这种时机……时机不对啊,时机!陆断满脸不爽地“啧”了一声,站起身,低头看自己,脸瞬间更臭了,“我回家看看。”喻白赶紧跟上,“我也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