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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与一楼不同,都是连着的一系列房间,用以陈列藏品。侍者带着阮年一直往里走,阮年发现除了今晚用作休息开放的几间外,其他的都暗着灯,厚重的房门紧闭。原本还记着路线,但侍者带着他拐了几个弯,阮年彻底绕了进去。算了……反正一会儿让人再把自己带回去就好了。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顾虑,年轻beta张口,语气已经平静了很多:“先生,前面就是。一会儿我会再带您回去的。”他指了指前方拐角处的一个房间,确实已经很近了。沿着走过长廊,在某些特定的角度还能够望到一些主厅的景象,廊道内要比一楼安静很多,只有些同样不想被打扰的宾客在低声交谈。阮年从高处往下看了一眼,没有搜寻到牧延的身影。算了,这种小事也没必要特意说,清理一下最多也就两分钟的事情。这么想着,阮年拿起的智脑又重新放回西服口袋。到了房间门口,阮年却被beta拦在了门外。年轻侍者面带歉意,言辞诚恳道:“先生,这里面是工作间,主管可能在里面休息,要是您跟我一起进去被他看见……不然,您将外套交给我来处理吧。我很快就可以清理好还给您!真的!”似是感到难堪,那张只能称得上是清秀的面容略微泛红,身体也紧绷着,如临大敌的样子,像是生怕阮年会拒绝。阮年叹了口气。因为家庭的支持,他从没有踏入职场接触过其中的龃龉。感受到年轻人因为自己叹气的声音变得紧张,连呼吸都急促了,阮年也不想难为他。可惜没什么时间给他细想,之前侍者撞上他的角度,实在是有点奇怪。往另一边走的时候完全没有发现那里有个人,感觉beta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不过现在也没必要计较那么多了,早点将意外处理完,他还能顺便领个奖。折腾下来阮年有点累了,准备一会儿再和布里大师打个招呼就去找牧延。阮年一边想着,一遍解开了西装外套的纽扣。beta迅速伸出手准备去接。沾着酒渍的烟蓝色外套搭上他的指尖,那一瞬间,阮年似乎看到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啪嗒——”宴厅内不知从何处突然传来一连串巨大的声响。先是酒杯破碎的声音,接连不绝地持续了好几秒,脆响中还夹杂着人声。像是女人带着泣音的尖叫。阮年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一抖,外套没有抓紧就要掉在地上,却被对面的beta眼疾手快地接过。还不等阮年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面前的beta却飞快转身就跑,只留给阮年一个匆忙的侧脸——“抱歉!先生!那是我负责的区域,我要去查看一下!麻烦您在这稍等我一下!”不等阮年回应,侍者就已经跑远。阮年愣住了,刚刚一瞬间,他恰好瞥见了beta投来的最后一个眼神。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与他的语气相同的惊急情绪。只是平静。如同死水一般的平静。太奇怪了。这也许不是意外。阮年迅速反应过来其中的细节,这种规格的晚宴,怎么会有这么冒冒失失、莽莽撞撞的侍者,将宾客扔在一旁转身就跑?他现在自己一个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牧延呢?他在哪?他会不会有危险?阮年迅速伸向口袋,却没有拿到智脑。阮年的脸色猛地沉下。刚刚那个侍者。那番大段的说辞从头到尾都是杜撰,目的就是拿走他的智脑——阮年来不及思考背后更深的计谋,他转身朝着与beta离开时相反的方向跑。他记不清来时的路,但刚才拐弯的时候,似乎看到这边有个楼梯。omega的胸膛因剧烈跑动而上下起伏,发丝在空中凌乱,被风吹到脸颊两边。喧哗的声音变小了一点,却仍然在可以听见的范围内。那边的情况似乎更加混乱了,隐隐能够听到越来越大的议论声、惊呼声,还有男人的低吼。“快……beta……隔开……”几个零星的字眼落入他的耳中,阮年却无暇顾及。他没有看错,这里确实有个楼梯,只是似乎很少被使用,只孤零零地亮了一盏灯。他距离楼梯只剩下不到两米。阮年的腿没来由地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他的手下意识往旁边一伸,抓住了墙上的复古画框。古老的画框被突如其来的外力拽下,落在长廊的地毯上。经过缓冲后,只发出一声轻轻的碰响。阮年这才发现,周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抬手去摸后颈的腺体——阻隔贴的位置正在快速升温,大概再过上一两分钟就会发烫。他想也不想,踉踉跄跄的推开旁边房间的门,跌入一片黑暗之中。还好房间没有上锁。他不敢有片刻的停留,迅速迅速转身,关门,反锁——几个简单的动作,却抽干了他的力气。做完这一切,阮年顺着墙跌倒在地上,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他隐约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来不及去面对身后会令他恐惧的黑暗,面前无端卷起一阵汹浪,铺天盖地地朝他奔涌而来——甜腻的奶味席卷空气,将他埋没在风暴中央。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能够这样浓烈。腻得发齁、发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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