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开始降温,我不假思索的掀开毯子盖在自己身上,将手重新放回她腰上的那一刻才察觉到诡异。为什么掌心接触的地方干燥,细腻,就像……皮肤?轻轻上下移动手指,似乎……全身都没有一块布料的触觉?当沿着她的腰侧划过臀侧继续往下的时候,我的手突然被捉住。心瞬间发凉,也猛的清醒过来。我他妈的这几个月到底在干什么!??如果被她发现怎么办?手枪没带在身上……直接用扼的?她并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似乎是下意识的,抓起我的手重新放在她腰上,又顺着她头下枕着的、我的手臂,往我这个方向挪了挪,直到温热细腻的皮肤贴在我胸膛上。我僵着身子,下半身胀痛得要命。我到底怎么了?我这是在干什么?第二天我就停止了这件愚蠢的行为。我不讨厌她的碰触,这是事实。但是整件可笑的事为什么会这么顺利的就进行下去了,甚至心里还会觉得理所当然?有好几次从Bank回来不是往家里的方向开,而是直接拐到她家的门口,等着房屋里的所有亮光全部熄灭……我该停下来。这种行为就像那些藏在下水道里的灰老鼠一样!直到晚上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才敢出没!我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即使彻夜睁着眼睛,直到天明,我也不再往车的方向挪动一步。甚至为了这事好几次将钥匙扔进马桶里冲了。当然,我可以手动启动。当出现在那栋熟悉的房门前,我又愣住了……没关系,明天,明天再开始,明天就不来了。从明天开始……我让Cobb走的时候把车也开走,第二天早上再来接我。但是到了晚上,想把所见的一切东西撕碎的烦躁又来了。我反复在房间里踱步,用匕首割破一件又一件衣服。盯着手里的匕首发呆,我在干什么?让我伟大的父亲看笑话吗?我不该感到开心吗?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我跟他不一样!在腰间塞了两把枪,我向市区的方向走去。走了近三英里,我才发现自己真是疯了!气闷的又返回来。明天,明天我就解决这件事情,先熬过今晚,只要熬过今晚……闭上眼睛,出现的不再是那些让人痛苦的画面,而是……Gina……满是Gina。她正躺在一个黑暗空间里的一张小床上,那张床吱嘎吱嘎的声音仿佛就响在耳畔。她紧紧贴在我身上,身/无/寸/缕,我正在为她结实挺翘的臀部上包裹着的三角形小布料的两边打结……手指仿佛正在触摸一个潮湿紧致的地方,真实的触感甚至让我无法呼吸……她是谁?我是谁?我让Cobb直接将Gina绑到我的住处。并嘱咐别伤了她。他满脸堆笑,一脸荣幸之至的又夹着欣慰的开心。笑什么?不过是绑个女人。等Cobb回来交差的时候手被打了石膏。他的手腕被直接扭断了,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背正贴在手臂上的时候直接尖叫起来。所以她是被打了后脑才带过来的。我让他们把她吊在地下室,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这让我想到梦境中那个黑暗里唯一存在的小床。让人胸口发闷……最后还是倒吊在我客厅的水晶吊灯上。吊灯没有什么电线被扯断的不良反应,这让我颇感欣喜。总算不是个绣花枕头。要知道,这玩意儿花了我10个人一天交的保护费。让他们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去,掏出父亲送我的那把匕首,一点点割开她身上由于手脚被绑着而脱不下来的裙子。这时候才发现,吊的高度虽然是最佳高度,但是却让人恼怒异常。割布料的全程都被迫接受着她喷洒在脸上的湿热呼吸,一股一股的热流从小腹直直向下移动,以至于我不得不努力忽略已经将睡袍撑起老高的地方。当只剩下贴身衣裤的时候,我停留了一会,摆弄着匕首想着要不要直接全部割开……等等……我为什么要把她绑来?我完全可以让她过来,以公司的名义!我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如果她醒来看见了怎么办?扭身快步进了衣帽间,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最大的、黑色的手帕,蒙在她眼睛上,慢慢在脑后打了结。她会不会挣扎,会不会叫喊?我最讨厌叫喊的女人,那样会让我忍不住拿枪崩了她的脑袋。为什么不直接崩了她的脑袋?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