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着脸蹭了蹭他的掌心,看了他一会。看着那眼神,明明是认识我的。他在确认我是不是那个Gina。嘴角缓缓牵起笑,伸手将他的脖颈压下我,用力吸吮着他的嘴唇。他也双手捧着我的脸,疯狂的回应。舌尖被又嚼又咬得发麻,我们却乐此不疲的想要吃掉对方和被对方吃掉。“是你吗,Gina,是你吗?”他紧贴着我的嘴唇,不想浪费时间说话,又想确认,舌尖急切的舔舐着我的牙齿,“是你吗?”我趁此机会将他反压在身下,套着指环的左手抓着他的左手,轻轻吻着他无名指上发着柔光的小东西。“umm……”他眯起眼睛微微仰起头,看着他弯成优美弧度的脖颈,我顺势轻吻他的喉结,又直接趴在他身上,紧紧压着他。真好,他记得我。他记得他的承诺。“咔哒”一声,皮带扣被他急切的解开,又心急的半扯下我的裤子……喜悦大大超过被撑开的痛,我将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支撑着调整,慢慢吞咽。他想用力抓着我的腿却又怕抓痛我而强忍着,静静等了一会,开始小幅度的缓缓向上,细细的摩擦让人不难过的最大程度的快感。上半身被他缓缓拉下,淡淡雪茄味道的口腔包容着我的舌尖,缠绵缱绻着给了我一个又一个的深吻。深沉广阔的海洋上,唯一一只小船正随着大而低的波浪缓缓起伏。摇摆着,荡漾着,舒服得没有尽头……侧躺在床上,看着站在对面外厅里,一边喝水一边直勾勾盯着我的他,一转身将头蒙在被子里。裤子脏是一定的啊……是姿势的问题,我也控制不住不让它流……况且是他量太多了……嗯……彼此彼此……穿上睡衣,去衣柜拿了条新浴巾,朝着他下半身展开,侧着脸尽量不让视线瞄向他兴致勃勃的下半身,缓缓接近着,直到触碰到他温热的腰侧皮肤,围上,将边缘挽进。裤子脏了可不是全裸的理由……抱着欣赏的心态微低下头,前面却被顶的老高,我的脸轰的一下开始发起烧来,扭身想走,却被抓住手臂。温热的掌心缓缓在皮肤上摩擦着,另一手轻轻勾过我的下巴,微低下头,在嘴唇上印了个吻,又用手臂将我环在他身前,抵着额头深深凝视着我。“有没有想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看着第一次没什么阴郁表情的脸,很快长出来的胡茬扎在手心上有些痒。他侧过头轻轻蹭在我手心,抓着我的手将我紧紧拥进他怀里。灼热的呼吸洒在耳畔,他的手臂越箍越紧……“I LOVE YOU。”心猛的一沉,又飘起来。能再见到你真好。能记得我真好。这次我们不会死……我们会终生相守,白头偕老。Ralph篇整个身子重得不行,我扭头看着被窗帘封的死死的窗户,又转过来,视线定在床头柜上倒着的空药瓶上。安眠药?伸手拿了过来,仔细的,慢慢的,看着药瓶,甚至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我吃了多少?用力揉着眉心,脑子胀痛着,睡眠过多的后遗症。过了好一会才渐渐缓过来。好像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而前两个是我接的电影。也是印象最深刻的两部。跟电影比起来,这次可不只是两个小时的戏份那么简单。我过完了他们的人生。悲痛交加的时刻阴郁着想要毁灭一切,又带着不甘心。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我喜欢表演。细细琢磨每一句台词,说话时候依据角色性格该有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情绪状态和心理活动,争取深入到骨子里的、将整个人物刻画出来,展现在观众面前。获奖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把每一个角色的精髓表达出来。在郊外有一套比较空旷的小别墅,每次接了有挑战的戏总会带着剧本和足够一个星期的食物去那里与世隔绝的待着。一个星期之后,从那个房间里出来的也许不是我本人,但又确实是我本人。日日夜夜代入角色,我与他们已经融为一体。我是他们,他们也是我……梦中不断重复着相同的生命,纳粹,到匈牙利伯爵,再到纳粹。在每个故事的尾端,我总会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不过是个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僵着身子,依照剧本一直往前走。但每次知道真相的时候,也就意味着离死期不远了。我们共同憎恨着那个生生世世可相见、却不能终生相守的规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