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程梨把那句话又还给了他。任西安觉得她不止比过去“听话”了,她还比过去“含蓄”了。任西安没废话。他拿着手边那条刚完成任务的围巾,向着程梨走过去。程梨直视他,目光一避没避。任西安走到程梨身前,单手圈着她的腰将她往后抱了几米。程梨的手腕随后被任西安用围巾拴在衣柜门上,她被限制了行动力。任西安随后挑着她的内衣问:“你想怎么穿,先穿上面还是下面?”他满眼满脸都写着:别招我。程梨微微一笑。可能是真的久违太久,她觉得这模样挺可爱。第37章 偕行(二)程梨没回答。任西安只拴住她的左手腕,程梨右臂还是自由的。任西安攥住她前胸的柔软。程梨不说话,任西安当她默认,他替她做了选择。先穿上,后穿下。程梨一直看他的身体。任西安就任她看,不去回应。那件内衣任西安还没替程梨往上穿,程梨又在任西安解内衣挂钩那刻突然踮起脚。她右臂勾住任西安脖颈。任西安僵滞着,微一怔愣。就在他怔的这一刹那,程梨快速地欺身上前,凑到他唇上。她用力吻他。程梨吻得激烈,任西安闭阖的唇齿被程梨生猛地撬开。任西安放置在腿侧的手攥得很紧。他唇齿和心都是麻的。过了五秒,任西安别开头力图推开程梨。他往后退了一步,将程梨那件内衣扔到床铺上。程梨及时拽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她的唇色还带着两人唇瓣摩擦过后的嫣红。程梨问任西安:“你躲什么?”任西安原想走,闻言停在原地。他觉得好笑。他刚镇得她老实了才多久,她又要骑到他头上来了。他若真跟她一般见识,今天上午还能出得了这个门吗?程梨神色浅淡,无波无澜。她冷静问任西安:“你过来啄我、咬我的时候,我躲了吗?”任西安:“……”程梨又诚恳地问:“我技术不行,碰得你疼了?”任西安:“……”他脸色彻底黑了下去。程梨心安理得,继续:“不会说话了?刚才不还挺会说。”求婚那出唱戏一样的词都是他说的。任西安抿唇,冷笑一声,不去理会程梨的话。他又上前一步,将他刚才用围巾在程梨手腕和衣柜门把手之间系的那个结打开。任西安说:“舌头捋捋直,多吃饭,少说话。”他走回床畔的矮柜旁,将一早出去买的早餐从纸袋里一一拿出来摆好。程梨把任西安从隔壁拿回来的衣服简单套在身上。她走过去看了眼食物,然后在任西安身旁活动了下手腕。任西安坐在室内唯一的圆凳上,程梨靠过来,他也不看。程梨站着,吐了几个字:“你现在挺喜欢用绳子。”还有功能类似绳子的东西。动不动就把人捆一捆。任西安没抬眸,回:“养狗,用绳栓。习惯了。”程梨嗯了声:“是省事儿。”任西安刚咬了口纸袋里的饼,突然程梨往他身前靠了一步。程梨站着,任西安坐着。程梨的手在任西安头顶摸了摸。任西安精短的发有些硬,扎在程梨手心。任西安脸色既黑了后又寒下去。程梨说:“养猫,用手摸,习惯了。”任西安:“……”她一定要计较他每一个字?第38章 偕行(三)大修版任西安早在程梨还和那个女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便已经看到她。四周活动的行人不多,程梨那件军绿色的羽绒服在雪地和一众黯淡的背景里还算显眼。程梨见任西安望向她,甚至抬起手臂朝任西安挥了挥。程梨在远远的和他打招呼。在清晨一本正经地摸了他的头顶之后。任西安看了眼程梨的装扮。她脚上的雪地靴还很洁整。只两颊被风吹得略微红了些。黑眸,白肤,红唇。黑发被风吹得凌乱,有种冶艳感。她站在那里引得不少人看过去。任西安在程梨贴近前提醒:“站那儿别过来,脏。”他满手都是泥水和油污,不方便和人有任何接触。身前更是半溶成泥水的雪,汪了一坑。程梨哪里会在乎这些。她边走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洁净的手帕。她准备走上前拾起任西安的手替他擦。任西安见状拧眉路人甲的清穿日常。程梨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眼微眯,这才说:“脏了不过是洗,算事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