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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见他读完信,趁空又禀:“一主一仆行迹暂知由渭州向东转道到应州,进城前曾在一农家借宿。那农家人还打趣郎君有胆色,西边曾闹匪,他竟是就那么过来。”轻叩手指的安王动作一顿,视线落到信封上的京兆府三字,北上后转东,跑得挺远……京兆府。安王心里将这三字嚼了几遍,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先是一暗,不经意间流露出哀色,旋即却又是变得锐利无比。“有别的消息再送来吧,郡主那处也别招她了,省得闹脾气。”他女儿自有她处事的一套方法。侍从闻言应是,行礼告退。安王这才从椅子中站了起来,负手走到沙盘边。山脉连绵,龙盘虎踞,四塞之固,他视线穿梭在庆州临近几个城池,良久才移开视线,一拢袖袍大步出了帐。——先会会女婿去。赵暮染帐中,宋钊被人当娇花,只许他安置在榻上。他知拗不过,就趴着闭目养神。坐在边上的少女正听着汇报。“王爷命闵副将等带兵剿匪。”戚远边说视线边游移在郎君脸上,在他清俊的眉宇间多停留了几分。“那些动静是在校场点兵,怕是这一两日就要出发。”“剿匪?”赵暮染眉头拧起,不动声色往戚远视线落点挪过去身子。被挡了视线的戚远:……少女这才继续说:“不是还未寻到下落?怎么就这要出发了。”“属下不知内情,只知王爷方才到军中,刚刚吩咐的。”戚远看脚尖,不想直视小心眼的主子。赵暮染就兴致缺缺,挥手让他下去。戚远刚走出帐营,在外边站得腿都僵了的车夫凑上前,“这位大人,你可问了殿下,我家郎君如何了?”他刚才好不容易看到自家郎君,但却被挡着不让上前。戚远抬头扫他一眼,神色冷漠:“集万般宠爱。”连给人看一下都舍不得。车夫一懵:啥???他还想再问,可人戚远不甩他了,又木头一样站在门口。远处传来王爷驾临的高唱,吓得他跟着众人都跪了下去。安王笑眯眯地走进帐,明处不见人,就径直转到了屏风后,正好瞧见女儿双手按在郎君肩膀上的一幕。想起身迎驾的宋钊被她按得‘咚’一声,下巴磕榻上了。安王听着都替他抽口冷气,啧啧,真疼……“父王不会在意这些的,你这不是身上有伤嘛。”赵暮染柔声说着,一双杏眸却大睁盯着安王看。眸光潋滟,寒光四射。安王觉得小心肝就被人揪了下。这就是所谓的女大不中留吗,不过才一个时辰,她女儿就转头护着别的男人了。安王好生受伤,瞥了眼还欲挣扎的宋钊,笑笑:“不必拘礼,本王就是来看看你伤得怎么样。”说着已踱步到床榻边。宋钊还是在赵暮染怪责的眼神中坐了起来,要下床见礼,安王手一伸,掐着他肩膀微微用力。将人又按趴在床上了。‘咚’的一声,这回轮到宋钊手肘撞了一下。宋钊:……第5章 怦然心动郎君惨遭父女轮番蹂躏,却对疼痛无感一般,只是稍稍整了衣袍,恭敬不如从命的趴好。不显狼狈,优雅从容。这份内敛叫安王在心中啧了声。赵暮染却是瞪了眼:“父王,你手劲那么重,伤着他了。”安王微微一笑,问那默不作声趴好的郎君:“可是伤着你了,本王是粗人,手上没个轻重。”宋钊眉峰平和,薄唇轻启:“谢殿下体恤。殿下凤骨龙姿,是我等万分不及的。”本有几分讨好的话被青年不亢不卑轻声道出,竟让人觉得舒心无比。安王就斜斜瞄了他几眼,见他修眉凤目,比在远处看更要俊俏几分。确实是有个好相貌。还是个会说话的。“郎君与染染的相识,本王已有听闻。皆是说你愿相许报恩,如若是真,倒也是一段佳话。不过本王还是要问问郎君。”安王径直霸占了女儿方才坐的椅子,坐姿大刀阔斧的,极有气势。宋钊依旧从容:“殿下请说。”“郎君可是真心。”安王言简意明,屋里似乎也跟着一下子安静了。赵暮染也没预料到自家父王会问这样的话。澄净的杏眸看看严肃的安王,又瞅瞅榻上俊隽的郎君。宋钊微垂的凤眸抬起,眸光像遇着风的湖面,有辉华流转。但那光华也只是一瞬,在安王目光与他对上时,郎君眼里已是一片平静,风过水无痕。“殿下这话我怎么答都不对。”青年的话使安王瞳孔颜色渐深,赵暮染侧头看去,似乎还挑了挑眉。青年在这时坐起身,将身上半开的袍子拢好,脊背笔直跪坐在榻上,轻声道:“在下姓杨,字君毅,祖籍京兆。上有父母,儿辈中为嫡长,另有两个弟弟,一个小妹。今年二十有一,未定婚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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