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那已做好了准备,所以现在劝也来不及了。安王一算时间,才发现这个问题,皱了眉:“她惯来是个主意大的。”“岳父大人也别太担心,染染到了,就让她在郑州城内住着,别到前线阵地来就好。”“到时就更由不得你我了。”安王叹口气,他可不相信女儿会那么听话。宋钊倒觉得未必。过了三日,赵暮染跟安王妃果然直接杀到了郑州,宋钊虽是做好心理准备,收到消息的时候还是紧张得差点被门槛绊倒。安王众人从前线赶到郑州城渡口,船才停好,穿着白狐裘的女郎就哒哒哒在甲板上跑过,抱着肚子直接扑到来迎接的郎君怀里。宋钊被她撞得往后退了两步,心惊胆颤地稳住身形,去打量她:“怎么用跑的,天寒地滑,这扑人的毛病怎么还没改掉。”女郎头发松松挽在脑后,这些日子养胎,吃胖了些,瓜子脸圆了些,脸颊嘟嘟粉粉的。戴着同是白狐皮毛做的护耳,脖子上也围着茸茸的一圈,雪白的颜色衬得她肌肤更是莹润亮泽,红唇在这片雪肌中越发显得娇艳。这些日子不见,她变得更加娇媚了,将她眉宇间那股英气都冲淡了许多。赵暮染听着他嘴里的怪责,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笑容极甜:“你一定会接住我啊。”真是。宋钊听着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伸手去碰了碰她托着的肚子,这一碰,愣了愣。这……安王迎过妻子后,就开始吃女儿的醋,硬是挤到了两人间:“染染,想父王了吗。”安王朝女儿笑,赵暮染点点头,也给他一个灿烂地笑。安王心里那些不爽,瞬间都不见了。一行人往郑州府城内的宅子去。这是杨侯爷后来准备的,收拾得很好。而这一行跟着过来的,还有宋二郎与崔氏,宋二郎只见到宋钊,心中免不了生着急。他跟着来,是想来见见亲兄长的。宋钊察觉,告诉他宋大郎在前线,估计会再晚些回来。他们准备整军两日,一口作气进攻,这些日子都在军中忙得昏天暗地。宋二郎闻言压下那些迫切,崔氏也难得喜形于色,没有再板着张脸。各人到了住处小歇,宋钊领着赵暮染回屋后,关了门就开始除她斗篷。屋里早让人生了火炉,倒是不冷。赵暮染被郎君急迫的举动闹红了脸,抓住斗篷的系带:“才刚见着,你这火急火撩的……”宋钊解她系带的手一顿,抬头看到她拿眼睨着自己,明白她是误会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肚子!”他没好气地回一句。他在她眼中,就是那么急色的人?!而且她现在怀着身孕,他能起什么心思?赵暮染眨了眨眼,知道自己想歪了,但很快又撇唇:“你连我都没有好好看,你就只想看宝宝。”有了宝宝就不要她了么。女郎控诉着,宋钊头皮一麻,赵暮染却是直接先解了斗篷,还顺带解开了大袖衫,直接露出贴身的小衣与微微隆起的小腹。宋钊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她拉着贴到肚皮上:“看在宝宝也想你的份上,且原谅你一回好了。”手心间传来比他体温更暖和的温度,宋钊又是怔愣,好半会才轻轻用大掌摸了摸。“他怎么好像长得有些大。”和书中记载,一般孕妇三月怀胎时的情形不太符合,难道是他想的那样?赵暮染就得意地笑,扬着下巴道:“医工说是双生胎!我厉害吧!”果然是双生吗?宋钊眼中闪过喜悦,可是下刻目光又沉了下去。她这是头胎,怀了双生胎,会不会太辛苦了,而且女人生产……一胎都冒着风险。宋钊想得手一抖,赵暮染没有察觉他过多的担忧,贴着他手背跟他一起摸肚子。“我都没有想到,而且他们很乖,我就没有害喜过。”这些她在信中说过,宋钊再亲耳听到,提高的心微微降下一些。染染一直很健康,肯定会一切顺利的。“好了,快穿好,别着凉了。”宋钊从又喜又惊的复杂情绪回神,要给她拢好衣裳。哪知女郎直接握着他的手,往上移,很认真地道:“这也长了。”宋钊握到极柔软的地方,温软细腻的肌肤,他曾经喜欢流连的山峦之地……宋钊只感觉浑身血气都往头顶上涌,脑海里也空白了一下,下刻就听到赵暮染呸他一口:“你不是不想我的么!口是心非,假正经!”说罢丢开他的手,转过身自己将衣襟拢好。宋钊手心还遗留着那细滑的触感,被小妻子调戏得耳根发红,口干舌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