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以的可以,没问题!”
“报酬呢?”
“五万日元你看合适吗?”
说实话,远超凛的预期,但她还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加了价。
“八万吧。”
“下周一见,哦小姐,请问怎么称呼。”
“桃子,叫我桃子就好。”凛冲他点了点头,就此告别。
凛回到家里的时候,甚尔还没回来。
他似乎白天也不在家里,凛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直觉告诉凛他不可能在做什么正规的工作。
虽然有两三年没见,甚尔身上的杀气比在五条家的时候浓厚了许多。
他一呼一吸之间都是久经沙场的警觉和敏锐。
他盯着她的眼神,和几年前的甚尔别无二致,但是他看竹崎晃的目光确是杀气腾腾,凶相毕露。
竹崎晃是怎么冒着冷汗坚持了那么久的,凛想不明白。
凛想了想他杀气腾腾又佻薄轻浮。
“他该不是在给富太太当不正当的保镖吧……”
凛的自言自语刚刚结束,就有人从窗子外跳了进来。
一股血臭熏得凛跳了起来,客厅的灯光打在站在那的人身上。
“你…这是怎么回事!”
甚尔蹬掉鞋子,踩在地上的脚印都滴着血。
他的黑色头发都被乌红色液体粘成一团,紧巴巴地贴在额头上。
是他的血吗?
凛仔细观察他,却看到一对发亮的眼白搭配龇牙咧嘴的白牙齿,凛觉得他有些得意。
凛闻着空气中鲱鱼罐头一般的气味,看着面前这个脏兮兮黏糊糊的人,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一只滚了泥巴却笑眯眯向主人邀功的大狗。
她垂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白床单,他良心发现没有给她滴在床上。
“你干什么去了!”
凛叉着腰嚷嚷着。
甚尔嘿嘿一笑,从裤腰带里拿出一把刀刃,凛才注意到他身后别了一把长刀。
细窄的刀刃,连刀鞘都没有,他就这么危险的插在胯骨旁。
也不怕把他的家伙事儿削了……
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抽出这把没有刀柄也没有刀鞘的锐器。
“我看你喜欢捣鼓这些。”
他走上前把刀刃递给她,又怕把她的手割伤,比划着让她拿出两根手指,捏住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