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抚上了他的胸膛,那里的经脉在跳动,同时也在说话:“先进来还是在外面等?”白鹿头紧贴在他背上,换了个方向继续贴。他感受到一股热气喷在背上:“进去。”秦龙往前走一步,白鹿跟着往前,两人贴着身从门外进入门内。他感到好笑,她觉得好玩,更有默契的是,他似乎习惯了黑暗,进来忘记开灯,她也没有提醒。门被她反手关上,屋内显得更暗了,连一丝隐约的朦胧感都没有。她身子微颤,抱得他更紧。他将手上的钥匙往旁边的桌上一扔,屋内响起清脆一声,紧接着他去抓她的手臂,试图松了松,没有成功。“你怕黑?”他问。白鹿摇摇头。他又问:“想要一直这样抱着?”背后的人似乎抬起了头,下巴抵着他要求:“你转过来抱我。”他轻不可闻叹一声,顺着她的手臂,在她适当的宽松范围下,让自己转了个身,很直接地将她搂在怀里。他轻拍她的背:“就这样站着吗?”她嘟囔:“你站着。”他不懂:“嗯?”接下去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句话的意思。秦龙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极了一棵树,她双腿攀着他的腿爬上来,一层层往上挪,最后在腰间缠住,整个人瞬间挂在了他的身上。她的两只细胳膊贴上他的脖颈,空气忽然间燥热起来,肌肤相抵之处汗液横生,女人香水味男人汗臭味,混杂在一起无法辨清。为了不让她掉下去,他的双手托住了她的臀,隔着棉质裙裤的贴实感,饱满又有弹性,但他安分地没有搓动。黑暗中,白鹿听见一阵喉结滚动的声音,带着强自的克制和躁动。她暗中笑了笑,歪着头凑到他颈部,轻轻地吻了吻那凸出的一部分。他身子稍稍僵硬,还是没有动作,也没有言语。白鹿双臂搭在他的肩后,又连续亲吻了几下,如同对待虔诚的饰物,温柔、轻护、试探……从脖颈延伸往上的每一处,耳后根、耳垂、太阳穴、眉骨、鼻尖……最后停留在与他正面相对,鼻息交融,喘息不止。她已经熟悉室内的黑,但却能准确地找到他的眼睛,犹如在黑夜发光的珠子,指引探寻的人前行,最终深陷在这儿,哪儿都不想去。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她觉得身子一低,自然而然地跨坐在他的腿上。白鹿的双臂也未从他脖子上解下来,如蛇妖般变着花样缠,拇指在男人的肌肤上面来回磨砂。秦龙单手托住她的后背,她顺便迎上来靠在怀里,他只觉得这副身体变得愈加柔软了,手掌抚着她的背部,问:“还在怕黑?”白鹿鼓了鼓双颊,头靠在他的胸前,反问:“我软吗?”他轻掐她背后的肉:“软。”她的手贴在他胸前,手指轻轻画圈:“还有更软的吗?”他浑身紧绷,拿手捉住她,轻道:“别闹。”她果真不再动,抬头看他,重复一遍:“还有更软的吗?”他似乎低头了,也似乎在看着她,坚定地答:“没有。”“那你喜欢软的吗?”她忽然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变得娇媚起来,却又不容错辨地听见他的喉结滚了一下。“喜欢。”他很平淡地答,却听得出是真的喜欢。她在黑暗中笑起来,连续问他:“那你喜欢跟软的做吗?”前面的回答模式太顺畅,到这儿却突然间停下来。他的胸膛猛然间一怔,似乎是始料未及,白鹿感受到了,想要观察他此刻的神色,却苦于黑灯瞎火,什么都推测不到。她怕他假装没听见而刻意忽略,又重复一遍:“你喜欢跟软的做吗?”这一回,她确信他听见了,他的喉咙内发出一丝沉闷的声音,类似于无声默认。但她想听到答案,手摸上他脸颊,将他扳向自己。那双闪着亮泽的黑眸正望着她,一如初见。他总算是有了动作,低头准确地找到她的嘴唇,在上面轻吻了一下,声音清透响起:“这辈子只跟你做。”说完,他手掌抚她脸庞,那双黑眸已经闭上,靠摸索去吻她脸颊、鼻尖、眼睛……被动与主动,仿佛永远在他俩身上切换。白鹿纹丝未动,只等着他吻至她脖颈处,倏然间一阵疼痛,她轻叫一声,又很快消失,是他在上面吮咬了一口。很快,他又转移阵地,在她裸.露的领口处,轻轻地舔吻,其中一只手理所当然地罩在了一边,隔着薄薄的布料缓缓掐揉。白鹿满脑混沌,享受的同时还保持着清醒,她在回味他那句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