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春期到了吧。”荷姐挑了挑眉毛:“她那个样子不是做了春梦,就是刚过了激情一夜。”
“不是谁都那么肮脏的。”
“只是你不会说出来而已。拜托,想拥有性生活是那么难说出口的事情吗?你身边坐着的可就是伟大的约炮温床造世主啊。”
这话说得简兆文面容讪讪。喻之美打起精神:“于是,简兆文,接下来准备干吗?还创业吗?”
“在投简历。把公司的命运拴在自己身上太累了,为了创业去创业也没什么意思。”简兆文的手突然拍了一下喻之美的肩膀,撩起喻之美的头发,又很快弹开:“蚊子。”
喻之美在空调房里觉得自己快烧着了。
“那你这套算法,以后还用不用得上?”
“以后的工作应该和算法也有关系。”
“我觉得这个算法还不错。”荷姐手指夹着烟,正吞云吐雾。
“什么?”简兆文没抬头。
“我的意思是说,你这么优秀的男孩,还是要做点大事业。”
“那是当然。”简兆文笑了。“不过总是要优化一下,之前的算法就会遇不到喻之美这个类型。”
“你是认为你那套算法天下无敌吗?”喻之美突然开火。
“当然,全国像我这种能有idea,能亲自实现,还能做出收益预期的人,没有几个。你问问圈内投资人,我是不是在算法这一块全国有名。多少人是那种在开会被领导问想法就会一问三不知的人,又要多少是有技术没脑子,有脑子就没技术的笨人?”
“那建议你下次创业的时候做一点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省得像感情这种东西扑朔迷离,还硬要用算法,就好像要求人工智能产出母乳。哦,或者说做一些可以划清边界的项目,不要界限不清不楚,让人抱有幻想和期待。”
简兆文指了指喻之美:“荷姐,她没事吧?”
“她在我这儿吃甜品就不正常,现在如果喝了酒估计就没那么大火了。”荷姐揣着明白装糊涂,从吧台找出一瓶金酒:“喻之美,喝吧。”
手机响了,喻之美要回去加班,站起了身。简兆文追出去开院子门,一排矮矮的黄帽子在腿边流过,拦住他们的去路——幼儿园的幼童大概四十几个站成两排,拉着手结伴从门口走过去,像是春游,开怀的声音叽叽喳喳。黄帽子们的步伐歪歪扭扭,荷姐痴痴地望着大门,像是想把爱意顺着铁门递送出去。她忘了手上的酒还没开,手还荡在瓶口,毫无知觉地滑到瓶身,又落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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