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苏凝威胁道，“再我看戳瞎你们的眼睛！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鬼怪们面面相觑，还是jio够冷静沉着, 低声下气道：“那我们就先出去了。”
马上有小鬼举手提问：“可我们的设定不是被困在房间里的怨灵吗？要、要怎么出去？”
“主人, 我们去隔壁厨房，您看怎么样？”jio提议。
“去去去，憋让我看见你们就行, 辣眼睛。”
“好的主人。”
jio最后一个走进厨房，顺jio带上了门——
“＊＊”
jio突然面对苏凝低喃道。
苏凝面无表情地看着它。
“......咔哒。”厨房门被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大人，＊＊是什么？”门后的鬼怪们也听到了。
jio深沉地盘着腿, 空荡荡的两条腿被一群鬼怪围在中间, 显得说不出的怪异：“＊＊是前主人的名字。”
“诶？＊＊？这个名字为什么打了马赛克？”
“......前主人？”
“啊, 你们都还太小了, 所以没有见过前主人。”
“那可不，老大您是老资历了，前主人长什么模样啊？”
“......一模一样。”jio沉思着，语气间隐隐充满不可思议：“......竟然一模一样。”
......
啥玩意一毛一样？
门外，苏凝正把耳朵贴在门上, 努力听墙角：怎么会有人的名字叫＊＊呢？上面那层马赛克是什么鬼？这只jio到底在说什么？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嗯？”苏凝低下头，看到安妮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在努力用指甲挠门板。
“安妮？”
“咯吱......咯吱咯吱......”
“安妮？你还记得我吗？记得就挠一下，不记得就挠两下。”
“咯吱。”
“你现在还有意识吗？有就挠一下，没有就挠两下。”
“咯吱。”
“你果然还有意识。”
苏凝蹲下.身，安妮转过青白交错的脸与他对视。望着那一双白眼，苏凝扯了扯唇角，低喃：“奇了怪了，既然你还有意识，也还有心跳，为什么还是这副鬼样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