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云霆抿着薄唇，被夏星辰推了一把，只得上前去。
走到门前的时候，宁奶奶眉眼微扬道：“你惯的冷静沉着，今天却还没有她沉得住气。”
战云霆看着宁奶奶道：“奶奶您知道为什么吗？”
宁奶奶点头：“我很想听听，所以才叫你的。”
战云霆打开门，寒冬凌冽的风吹进来，就像吹在了他心里。
“因为我最亲的亲人在伤害我最爱的人，我的心里，就像这外面的隆冬一样，刮着凌冽彻骨的寒风。”战云霆看着宁奶奶，那表情宁奶奶从未看过。
里面有失望，有痛楚，有压抑的怒，最终都归于一片沉寂。
“路上风大，您慢走。”
大门缓缓的关上，宁奶奶优雅高贵再也把持不住，眼泪滚落下来，管家急忙上前来递上手帕。
“老夫人……”
宁奶奶踉跄一步，颤抖道：“我、我还不是为了他的性命着想，我想伤他吗？”
管家有点无措。
这奶奶和孙子之前的事，他也说不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