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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会碰到江雾萦, 薄澜悬不想弄脏他洁净可爱的白裙子。江雾萦背对着他双手动弹不得,不知他在做什么。两分钟后,薄澜悬用左手捧起江雾萦的脚。omega方才进来时没顾得上穿拖鞋,赤足在屋里转来转去。地板干净,因而江雾萦足底并未沾上什么灰尘。薄澜悬手圈着他足踝轻轻拍打他的足底,一黑一白反差强烈。他现在是个行走的信息素火山,江雾萦几乎使不上任何力气, 可alpha拍个不停,他双足又十分敏感, 几乎颤动着道:“薄总……不然我去洗一下吧……”薄澜悬指尖蜷了蜷,就在江雾萦以为alpha会停止蹂.躏他的脚时,薄澜悬掌心却在退开半厘米后猛然整个包住了他的脚掌。江雾萦没忍住轻哼了声, 足踝动了动,薄澜悬也不肯放开。他腰身极窄, 薄澜悬一只手臂也足以完全桎梏住,于是alpha便一面将人困住,一面时轻时重地把玩他的赤足。杜松子酒浸得小兔子没骨头似地软着,alpha的利齿在他昏昏沉沉间钳住了他颈侧的软肉。薄澜悬在咬他。一个又一个红牙印从下颌缘处蔓延至领口之上,薄澜悬没用力,就是这么有分寸、又没分寸地啃他。江雾萦不疼却酥痒得厉害,想掐他一下却使不上劲,指尖一触上alpha蓄满力量的背肌便被他灼热的体温烫得躲开。可那一点清凉却令薄澜悬浑身一震,齿关一合便咬了下omega的腺体。江雾萦几乎弹起来,忙去扯他粗.硬的短发,试图唤醒他一点……一点人性。可这样不痛不痒的拉扯却令极度亢奋的alpha更加陷入迷乱,薄澜悬喉间溢出一点特殊文学里经常出现的音节:“宝宝……宝宝……再用点力,我还不够疼……”江雾萦立刻跟触电似地缩回手,唇瓣颤了颤方道:“你……你不许说话……”“我不说……”薄澜悬嘴上答应得爽快,而后又开始啃他,新的牙印叠在原有的、尚未消弭的痕迹上,omega颈脖与锁骨又湿又红……更湿更红。江雾萦意识正逐渐抽离,颈后的腺体在alpha锲而不舍地示好之下开始渐渐活跃。**薄澜息面色沉郁地坐在车内。短短几个小时,他望见江雾萦以伴娘的身份出现,望见薄澜悬给江雾萦挡酒,望见他们在围屏后亲热……本以为一切会停止在二人分开后,可他魔怔似地跟着送江雾萦的车到了C大,等来的却是江雾萦掉头去找薄澜悬的结果。自嘲地扯了扯唇角,薄澜息发动车辆往自己的住所去。书房的门打开,薄澜息将书桌下的储物箱打开,一张张素描映入眼帘,都是薄澜息能够在镜子中望见的模样。来C市那日,他鬼使神差地将薄公馆画室里的肖像都带了过来,此刻望着这些强有力的佐证,薄澜息满心愤懑,又含着极深的惶惑。他再度将这些画稿取出来,一张一张铺开在地毯上。江雾萦没有落款,每张画上都只有男人的头部与颈部。薄澜息盯着看了良久,看到头痛欲裂,仍旧不明白。如果这是自己,那江雾萦与薄澜悬是怎么回事?还是说,因为他从前对江雾萦爱答不理的,江雾萦生他的气,而薄澜悬会用甜言蜜语哄人,江雾萦才顺水推舟,以为这样能气到他?而薄澜悬和他长得那么像,江雾萦心里究竟想的是谁?会把薄澜悬当作……当作他的替身吗?薄澜息破天荒地伸出手去,触上这些他曾不屑一顾的画作。从脖颈一路向上,他近乎神经质地一寸一寸与自己的脸对照,确信每一处特征都一般无二。指尖抵达画中人双瞳时,薄澜息的指腹仿佛超速的车辆骤然紧急刹车,耳畔甚至传来刺耳的摩擦声。一些起伏,比蚊虫叮咬的小红点还小,二、二、二、零、一、零、二、二……这样排了八列。……这是什么?**在发现这些隐蔽的小凹凸的一瞬间,薄澜息的心跳登时如擂鼓般剧震起来,他无从下手去破译,思来想去干脆直接去问江雾萦。冲向薄澜悬公寓的这一路,薄澜息都被一种莫大的不安所笼罩。他死死按捺住将油门踩到底的冲动,若非安全带将他紧紧束缚在驾驶座上,只怕他会将身子前探、再前探。可真到了住宅区入口处时,薄澜息却死死握住方向盘,迟迟不敢拉开车门。副驾驶座上的画稿时而披着人皮,时而又化作撕裂生机的鬼魅。传达室的保安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alpha大叔,见到陌生的车牌本能地询问了句:“您好,非业主不能入内,请问您是业主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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