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澜悬单膝跪在江雾萦身前, 手上给他继续系裙撑的绑带,视线却死死黏在裙撑后方并不富余的空间上。他沉沉呼了口气,忽地别开眼。不能再看了,只是试衣服,只是……待到余下的几层衬裙、外裙、坎肩、上衣完全穿好,alpha已出了一层血脉贲张的汗。青枝绿的塔夫绸裙摆宛若流云翻涌似的在眼前摇曳,合掌可握的腰身簇拥了一圈饱满的铃兰花, 却不如双肩莹白,困着两段细竹枝似的锁骨, 凹陷处可以卧下一弯孤月。脚趾、足踝、双膝、胯骨、手肘、指节……但凡关节无一不是淡绯色的,丛丛花蕾似的缀在芡实白的软肤上。清极艳极的面孔含着点懵懂仰起来,在两侧上臂膨胀的泡泡袖衬托下愈发显得娇小, 单手便可掌住。薄澜悬确实知行合一,用他那粗粝的手掌与遒劲的五指拢住了兔兔公主柔白软腻的下巴, 徐徐倾身。alpha対于微微颤抖的小兔子实在难以生出什么清白纯良无公害的想法。二人近距离呼吸相缠,薄澜悬忍得眉心紧锁,明示道:“申请违约一次,可以吗,甲方公主?”江雾萦尚未答复,薄澜悬已按捺不住拖过一张椅子坐下,一揽江雾萦后腰让他稳坐在自己膝上。他这喜欢让江雾萦比自己位置高一点的习惯是改不了了。古铜色大掌扣在omega云白的后颈处,江雾萦铁面无私道:“……不可以。”薄澜悬便好似很有契约精神一般,不曾再进一步。他轻嗅了下江雾萦绯红柔润的唇瓣,吐息炽热道:“萦萦,你换润唇膏了吗?怎么又香又甜的?”江雾萦迷糊地摇摇头道:“没有呀,我一直都用无香味的。”说罢他探出一点湿红的舌尖舔舔自己的唇珠,细细咂了两下道:“没有味道。”他垂头道:“你骗……唔!”饥馋已久的alpha捉住他走神的空隙朝前凑了一厘米,小兔子一时不察,直接撞上了他的唇。omega唇上才被舌尖舐上一点釉质似的甜蜜津液,被薄澜悬品酒一般尽数卷走。他故作老实巴交道:“纯属意外。”江雾萦:“……”**校庆在周日,演出前夕,江雾萦托着腮坐在公寓的飘窗上,紧张得难以入眠。“哗哗”水声不绝于耳,趁着薄澜悬洗澡顾不上,悬悬紧贴着香喷喷的小兔子,用热烘烘的狗脑袋去蹭他睡裙下光衤果的小腿,黑乎乎的狗毛愈发衬得omega小腿令人惊艳的白皙。蹭够了,悬悬又开始不知疲倦地舔他足踝,两侧粉莹莹的凸起被舔得湿哒哒的。江雾萦没理越舔越兴奋的色胚狗子,兀自愁容满面。偷偷摸摸往浴室方向瞄了一眼,预计薄澜悬还有五分钟便会出来,他悄悄拨开窗帘,从被遮住的角落里拿过一听啤酒。半山别墅的啤酒早早被薄澜悬处理了,这间公寓更是烟酒禁入,江雾萦怕在学校醉酒会出事,故而已经许久未曾沾烟酒了。只是他一想到明日礼堂里会坐满了人,还有许多摄像机対准舞台实时直播,观看人数完全无法预计,便紧张得坐立难安。“我就喝一点点,”江雾萦竖起一根食指在唇边,同悬悬打商量道,“不能被薄总发现。”悬悬“嗷嗷”两声,音儿七拐八绕的像唱歌走调,似是想同小兔子同仇敌忾,又不想他喝酒。“是吗?”预估失败,熟悉的嗓音不咸不淡地响在身后,小兔子垂在两侧的兔耳朵“嗖”一下支棱起来。他若无其事地伸出食指将易拉罐一寸一寸推回角落里,起身无辜地眨眨眼道:“……该睡觉啦。”薄澜悬也不舍得说他,死亡凝视了一眼登徒狗悬悬后,将人抱起来道:“紧张了?”江雾萦点点头道:“……那么多人,还要线上直播。”薄澜悬摸摸他眼尾那颗小痣,温声道:“明天我在第一排最中间,会一直看着我们宝宝的。”江雾萦怏怏不答,薄澜悬眼见那対支棱起来的兔耳朵再度颓废地耷拉下去,忍不住伸手搔了搔里头的粉芯子。江雾萦兔尾巴一抖:“……”他一把护住兔耳朵道:“很、很痒!”薄澜悬盯着他小猫肉垫似的指尖,语气还很自然道:“想听什么睡前故事?”江雾萦苦恼道:“可是故事书都念完了。”薄澜悬还没说自己买了新的,便听江雾萦思索了下道:“昨天淳卉学姐给我发了一篇小说,就念那个吧,我还没点开,但她说特别好看。”薄澜悬不疑有他道:“好。”“《白雪公主嫁给继母之后怀了魔镜的孩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