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担心从来就没有多余。“阿忱,人都会有……”“不许说!”厉南忱厉声打断,并且质问,“你身上是不是有伤?是不是瞒着我受伤了不告诉我?你是不是……”“阿忱我没受伤……”“你别说话,我要检查!”厉南忱再次截断陈野的声音,然后不由分说开始撕扯陈野身上的居家服。红酒后劲本就大,陈野还动了点手脚,厉南忱很快被酒精和药物支配。陈野被他剥了个干干净净,身上没有伤。修长的少年皮肤像是发着光,勾引着他,令他神魂颠倒。“小野,从现在开始,我要锁住你!”厉南忱扯下花束上的彩带,反捆着陈野的手于后背,就这样将赤条的陈野抱上楼。这一夜,注定疯狂。厉南忱发了疯的索取,用以填补这段时日的空虚和担忧。他抱着陈野,不肯松手也不肯停下。他一遍遍的对陈野说,“别再说胡话,我不爱听。”陈野的回应,是一遍遍呼喊他的名字。他的呼喊,就像是对厉南忱有声的放纵。陈野被他控制,还被他命令,“再喊大声点,乖,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大声些喊……”*今天更了八千字,快夸我明天六千字争取写完分别再重逢第92章 早安,我的爱人这一夜,厉南忱又凶又狠,发了疯一般,陈野体会到了濒临死亡的感觉。这一结果源自于他给厉南忱下了药。最后的疯狂,刻骨铭心。足够他在倒计时的分分秒秒都不会忘记。甚至在黄泉路上,都会记住那个男人。他的爱人。姓厉,名南忱。结束时已经不知时间,陈野昏昏沉沉的蜷缩在床上一处,小小的一团,就像是被反复撕扯蹂躏的布娃娃,残破不堪,惨不忍睹。陈野动也不能动,双手还被控制在身后,手腕染血触目惊心。厉南忱的意识在逐渐回笼,之前的欢愉像是流进了血液里,浑身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兴奋。爽到了极点。然,当看到陈野的状况时,厉南忱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倒流。他都干了什么?绑在手腕的彩带已经在拉扯挣扎间成了死结,怎么也解不开。一碰,陈野的手就缩着颤抖。厉南忱一边道歉,一边找来剪刀,小心翼翼将彩带剪开。“对不起小野,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厉南忱慌乱的道歉,陈野想要对他说没关系,结果张口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啪”的一声脆响,厉南忱狠狠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他怪自己在思念和担忧后太过放纵自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没脑子的发泄积压已久的情绪。在他还要抽自己时,陈野费力的握住厉南忱的手。陈野手腕一圈红痕,虚弱无力。他想抬头,实在是被折腾得散了架,没有力气。张着嘴一阵,厉南忱凑近才听见他嘶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水……”慌张自责的厉南忱马上端来温水,小心翼翼将陈野抱在怀中,一点一点的喂给他。喝了水,陈野的嗓子好了些。又缓了一阵,他恢复了一点声音,对厉南忱说,“洗澡。”厉南忱去放好热水,抱着陈野前往浴室,轻轻将人放在盛满温水的浴缸中。被温柔的水包裹,陈野浑身的细胞都开始放松。今晚真他娘的差点死掉。好险!“你先泡着,我去换床单,好不好?”连南忱轻声对陈野说,还征求意见。陈野点头,却又拉着他,“床头柜里有个药瓶,给我拿两颗。”厉南忱出去很快回来,他将药喂给陈野,询问,“这是什么药?”“镇痛的。”陈野道。这的确是镇痛的。这次回来之前打了两针,是集团的新药,防止恶性失控。短时间内不用吃之前的药。此刻让厉南忱给他的,的确就是市面上常见的镇痛类药物。“很痛吗?”厉南忱愈加愧疚。陈野笑着摇头,“也不是很疼,只是吃了会让疼痛消失。”没等厉南忱开口,他又说,“去铺床吧,你男朋友很困,想睡觉。”“好。”等到厉南忱换好床单再进来,陈野已经躺在浴池中睡着了。他看起来很疲惫,就好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一样。厉南忱极其温柔的帮他清洗,又将他抱回床上。陈野对他有绝对的极致信任,一直没醒。包括他给陈野上药的时候,都是睡着的。只是碰到疼处,陈野会不安的哼唧两声。厉南忱帮陈野将手腕包扎好,怜爱的在他手背上吻了吻。他凑近陈野的耳边,亲吻了他的耳垂,压着声音询问,“小野,你没事的对不对?”睡着的陈野没有听见,只是觉得耳朵痒痒,哼哼了两声。厉南忱心满意足,“我听见你答应了,不许反悔,否则我不原谅你。”拉过薄被给陈野盖上,厉南忱才自己去清洗。等他上床时,陈野就像是在自动寻找他的怀抱,一下就滚了过来。这一夜,厉南忱做了个好梦。他梦见陪陈野去旅游,他们一起蹦极,一起漂流,一起放风筝,一起策马奔腾。没有人破坏,也没有打扰,是他向往的生活状态。从美梦中醒来,身边空空如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