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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句让第一句的可疑度垂直上升。思索过后,祁野想到什么,勾起祝轻徵的小拇指晃晃,郑重道:“答应我一件事。”“好。”不管什么事,祝轻徵先认真点头。祁野:“要是你明天没断片,不准往四合院那池塘里跳,拉钩。”祝轻徵:“?”·一夜好眠。只有祝轻徵一个人好眠,祁野当了几个小时的保姆,好不容易把人哄睡了,他自己却再也睡不着,生生熬到凌晨三点。天微微亮,祝轻徵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一点点探出头。虽然是宿醉,但他并不难受,反而神清气爽,仅是胳膊稍稍无力。宿醉。祝轻徵掀被子的手顿住,接着猛地坐了起来。铺天盖地的记忆碎片挤进大脑,祝轻徵木然失魂,羞耻心趁虚而入,耀武扬威地举着棍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来场霸凌。祝轻徵捂脸。他昨晚……好像对着祁野又哭又闹,不止如此,他还跟人抢泡面汤喝,以及强迫人唱摇篮曲哄自己睡觉。是梦,都是梦。祝轻徵给自己洗脑,下了床后脚步虚浮,在路过垃圾桶看到里面两个泡面桶时彻底瘫软,扑通一声撑着床边跪倒。……救。睡得本就不安稳的祁野被他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抬头,挤弄眼睛:“祝老师,你醒了?”祝轻徵很想落荒而逃,可惜身体不允许,跪的那一下磕到了膝盖,痛得他眼前发晕不说,丢人感还推着他下意识学鸵鸟把自己往下埋。祁野看着他怪异的姿势支起身,揉了两下眼睛问:“你还好吧?坐地上干嘛?”“小祁,早。”祝轻徵强颜欢笑,横竖脸已经丢完了,他干脆主动问:“我们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祁野跨过床面移动过来,将他扶起,“你不记得了?”“嗯嗯!”还有办法补救,祝轻徵装出苦恼的样子,目光闪躲:“我是真断片了。”祁野盯了他一会儿,于心不忍地说:“你是真不会撒谎。”祝轻徵:“……”不知道沉思了什么,一言不发的祝轻徵脸色越来越难看,祁野看乐:“在想什么?”“想死。”祝轻徵闭眼睛。祁野更乐:“那死不了,昨天我们俩拉过钩的。”“你为什么不能当被我骗过去了?”祝轻徵生无可恋,抱着肩膀将瘦削的身材缩得更窄。听出了点嗔怪的意思,祁野低声笑:“本来我是想大家都不提这事就当过去了,但不提的话我有件重要的事没法说。”祝轻徵警觉:“你不会录像了吧?”“当然不会,我在你心里是这种没分寸的人?”祁野正色,“是关于房子的,你记得你跟我聊过房东吧?”“……嗯。”何止是聊过,还是哭着聊的。祁野继续说:“我昨晚睡前想了想,你与其花钱把行李借放在酒店,不如直接放我家,反正杀青了我才回去,又影响不到我。”祝轻徵愣了愣,说没心动太假,能找到免费的地方谁会想多一笔本不必要的支出?“可以吗?”说到正事,祝轻徵暂时忘却尴尬,小心翼翼问:“你能放心把家里钥匙交给我?”祁野:“非常放心,我们家是密码门不用钥匙。”祝轻徵:“……别开玩笑,我正经问的。”“正经回答也是放心。”祁野笑着看他,“你直接住那儿都……欸,这主意好,要不你住下吧,我那里还有空房间。”“你那边房租多少?”祝轻徵心跳加快,希望不会太高。祁野回忆:“一个月两千,三个月一交,我只用厨卫厅和一个房间。”“这么便宜?五环外?”“铁五环内啊,出了五环见人都不方便。”喜讯来得猝不及防,祝轻徵被砸懵了,呆呆的还不敢相信:“你确定你不介意家里多一个人?”“其实挺介意的。”祁野说完见祝轻徵神色变了,忙不迭接:“但是你没关系,毕竟我们俩有丰富的同居经验。”祝轻徵:“……”说话不要大喘气,吓死人了。“不用担心。”祁野不再逗人,给了准信:“我要是真介意,这一个多月我们俩能和睦相处?”惊喜感逐渐转化为感动,祝轻徵鼻子酸,吸了吸:“小祁,谢谢你,真的。”祁野这一举动无疑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不想和陌生人合租,又没有朋友一起住,找房子比别人困难得多。京市现在租房价格统一上涨,独居更高,祁野愿意合住很大程度上还减轻了他的金钱压力。“不客气,换个角度想,有人跟我摊房租是好事。”祁野宽慰道。“谢谢。”祝轻徵除了谢谢再想不到别的话,他知道祁野肯定有同情他的成分在,就是不知道这份同情能维持多久,心想大不了以后如果发现祁野后悔了,他就立马搬出去,现在先找个地方落脚。“哎哟,不会又要哭了吧?”祁野贱兮兮地凑上前,被祝轻徵红着脸推开。“你还要讲多少次?”祝轻徵羞愤起身,补上先前未成功的逃跑:“我、我去刷牙了。”祁野弯着眉眼目送他,过了会儿摸过床头的手机,凭记忆输入了一串号码,犹豫后拨了出去。·接电话的是个中年男人,男人语气里透着惊喜:“小野?怎么这时候打电话?”祁野深呼吸,跳过问候直奔主题:“我找了个室友,你算算房租两个人该怎么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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