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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上一个梦祝轻徵也忘去了大半,努力回忆后只能想起跟祁野的画有关。因为职业的习惯,祝轻徵深感惋惜。不知道别人怎样想,反正他很喜欢做梦,光怪陆离的世界有助于灵感的产生,没有逻辑的故事拆开重拼加以润色就是一个新脑洞。简单吃过早餐,看时间差不多,祝轻徵仔细将祁野的床复原,整整齐齐叠好被子,接着拉起行李箱出门去机场。路过那幅芭蕾,祝轻徵不由得停下。穿过窗玻璃的阳光洒在画上,本以幽蓝为基色的画渡上了一层金光,柔和的光辉从女人身上散发并不断扩大,让人移不开眼。他昨天说,祁野在绘画上有天赋,会抓人最为突出的点。所以这样一位耀眼出众的女性,哪怕有了孩子,也不可能将他教成坏孩子。梦境的一小块碎片模模糊糊苏醒,祝轻徵摸了摸女人脚下的舞台,轻声问:“昨晚来我的梦里,是想告诉我这个吗?”午时,江市。祝轻徵出了酒店马不停蹄赶往片场,剧组还在休息时间,人不多,基本只留了演员和重要的工作人员。祁野不爱动弹,一般监视器在哪里他就赖在哪里,祝轻徵很容易找到了人,还有凑在一起的宁清远,两个人捧着盒饭一个狼吞虎咽一个装得斯文。“你是饿死鬼投胎吗?”宁清远夹了两粒米饭放进嘴里,嫌弃。“我又不用上镜,哥们儿不走人设那套。”祁野喝了口水,瞥宁清远:“你下回吃饭能别跟我一块儿吗?”宁清远不解:“为什么?”扒了一大口饭,祁野鼓着腮帮含糊不清道:“死装过头了,影响我的食欲。”宁清远:“……”完全没有说服力。“你以为我想跟你一起?”宁清远满脸不忿,“我的保姆车不是分享给宋伶了。”祁野:“那你不应该和他共进午餐吗?”宁清远:“呵呵,本来我们确实很融洽,但今天有该死的鸠来占鹊巢。”祁野秒懂,给予怜爱的一眼。“不吃了,气都气饱。”宁清远兜着剩饭起身欲走,转过身看见谁后眼睛亮起:“编剧老师,你回来了!”关键词警报响了,祁野浑身一僵,毫不犹豫决定当缩头乌龟:“清远,要不你再陪——”“可给我想死了!”宁清远欢乐地奔向前方。祁野:“……”谁把他发射出去了?·和宁清远聊了几句,这人要去补妆先行离开,祝轻徵走到一直没敢回头的祁野身后,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对视后祝轻徵温柔一笑,祁野喉结滚动,生憋一句:“回来了啊,吃过了吗?”“飞机餐。”祝轻徵被他逗到,扫了眼饭盒佯装严肃:“祁导,吃完了我们去别的地方聊聊?”祁野看手表,然后牙一咬:“行。”总归该来的逃不掉。就近找了个没人的小棚子,祝轻徵指腹拭过柱子确认干净,侧身靠上去,祁野垂头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倚着,忐忑不已。许久后,祝轻徵终于开口,没提骗不骗的,而是问:“段总今天没来?”这会儿提段司衡绝对没好事,祁野快速在脑子里分析,猜祝轻徵后面会把话题引到他为什么和小段总联系密切,是时候用上准备好的故事了。祁野自信发言:“我哪知道他,我们俩只——”祝轻徵:“你和他几岁认识的?”暴击来得猝不及防,祁野嘴上一个急刹车,含着一堆字囫囵,最后:“……啊?”“又想骗我?”祝轻徵苦笑。“怎么会!没有的事!”祁野乱了阵脚,他不知道祝轻徵已经了解多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激动否认。祝轻徵直视他惶然颤动的瞳孔,忽然松了口气。至少祁野不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哪个城府深的随便一问就能慌成这样。“祁野,我其实只想知道一件事。”态度软化,祝轻徵紧张地舔唇,“你和我做朋友是真心的吗?”是。祁野在心中作答,但他没什么底气说出口。他们不像朋友,却也不像其他的关系,他可以对着朋友畅所欲言,如果算朋友,早在真正接纳祝轻徵时他就该主动戳破所有谎言解释清楚。顾忌这顾忌那不是他的风格。沉思过后,祁野问:“你要听实话?”祝轻徵点头,心跳因为这句话漏跳一拍。既然这样问了,那答案多半是否定的,或者存在他不愿意听的东西。“我编了两个故事准备等你回来讲给你听。”“?”上下不接的话使祝轻徵茫然,他咬咬唇,试图理解不按套路出现的第三种答案。“一个关于段司衡,一个关于房子。”开了头后,祁野不再慌张,反倒是有种死也要死得畅快的解脱,“你听听编得怎么样。”听人眉飞色舞地讲完,祝轻徵眼角抽动,有感而发:“你也挺适合当编剧。”好一个冰释前嫌做兄弟,好一个亲友价折扣。他真的会信。“那真相呢?”祝轻徵又问。“段司衡那个你都知道了,我们确实是发小,以前不说是不熟没必要,后来是怕你认为我和孙肇是一类人,想先证明一下自己,再后来你不是误会了嘛,我又怕你太尴尬想不开躲我。”“……”真是谢谢你维护了我脆弱的尊严。“至于房子。”祁野顿了顿,在口袋里摸出烟盒,用眼神征得祝轻徵的同意后咬出一根,叼着继续说:“是我妈的,给我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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