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想到他皱眉, 然后干脆放弃了等我过去的想法。下一秒他就出现在我身后,伴随着我左肩后的刺痛, 把成片的风刃往我这边切割而来。他当然知道怎么阻止飞雷神之术发动。“……”不过那些风刃在到我身上之前就停下了。我从那些风的缝隙里看到不断摇晃的树木,还有湛蓝的天空,今天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周围还有不知道哪里飘来的花香。但我艰难地低下头,看到一只带血的手穿透了我的身体。那只手五指修长,也拿惯了苦无,现在沾满了我的血,指间缠绕的风属性查克拉逐渐化作普通的风一样散去。他张开手指,掌心里攥着的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顺着血水坠落到地上。太快了。再加上我还没防备到这个地步,一时不察差点被戳穿心脏。波风水门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偏了一点。”他就好像在说今天的工作,也可能是在说战场上的敌人,但有点懊恼的情绪却是真实的。我没花时间去问为什么之类的话,而是用我最后的理智去思考问题。这个姿势我都不敢都一下,生怕接下来捏碎的就是心脏——虽然按照我现在的身体,真的失去心脏也不一定会死。波风水门忽然对我动手,到底是发现了某些事情,还是这场戏也已经演到尽头了?我还没想出个结果,波风水门就已经把手抽了出来。他说:“放心,我不会杀你。”这个我刚才就知道了。就算我不躲那一下也不会往心脏那边刺穿,但是眼下这个情况实在是不容我多想。我只觉得呼吸已经带着喉咙里的血沫,这跟平时吃糖反应的不一样,这是真实的内脏被风遁绞碎的结果。“然后呢?”我尽量平复呼吸,在剧烈的痛楚里拼凑出话语,“您要回木叶?”差点摔到地上的时候他接住了我。“不,要回木叶的只有你。”那一刻我在想,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怎么个个都想让我待在木叶。还有,四代火影好端端的,怎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是在间歇性发作吗?快跟你的学生们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啊!“我是被您叫出来的,让我回木叶……”这不是开玩笑吗?这不是把我骗出来杀吗?如果不是波风水门忽然说要找我,我现在还在不知道哪棵树上安安稳稳的睡觉,根本不用担心被忽然杀死在哪个角落。他解释了点什么,不过耳朵在嗡嗡响,我只听到一些模糊的杂音。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我瞥见了自己的手。我想,完了,指甲油忘记刮了。……事情发生的太快,我还没来得及难过,也没来得及感慨我居然被曾经最信任——毕竟两个世界也不算同一个人的四代火影给背刺,就已经发觉事情变得不对。我被失忆了。重点在这个“被”字上,实际上我没有,但是当我从木叶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信誓旦旦地说我失忆了。我……那我就失忆算了。在我无数次跟二尾小姐确认我的记忆好好的,连另一个世界的记忆也没有任何问题,更没有人动过我的脑子之后,我抱着自己的枕头在医院的病床上发呆。这两天之内有无数人来看我,还有一些我都没什么印象据说是根部同事和暗部同事的人,还有鸣人佐助和他们的同学们。我在里面看到了樱发小姑娘的身影,她早上就跟着母亲过来,有点紧张地把病情的最新进展告诉我。嗯,病情,就是差点死了的这回事。身体的恢复速度比我预想的慢了一点。——但是这些人都没有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又怎么到的这里,问起来的时候全部都遮遮掩掩,好像怕刺痛我受伤的心灵。那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等到猿飞日斩亲自来,他也没有好意思在病房里抽烟,只是坐在我的床边叹气。我很想问他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显然准备说一半。这话说一半还不如不说,难不成他也觉得我失忆了?“止水啊。”“我没失忆,不要告诉我这消息是您传出去的。”猿飞日斩看我看了一会儿,才说:“那是因为你最开始醒过来的时候谁也不认识,还差点打伤人。”“……”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因为受伤而意识不清的时候,迷迷糊糊行动也是有可能的。“没人谣传你失忆,那是你自己干的。”“……”“我给你约了心理医生,今下午你做个心理测试。”猿飞日斩慢慢地说,“短暂失忆是可能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