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苍的表现\x1a就还算好,且他似乎也不认识秦秋月,在看到这幅惊悚的场面\x1a,沉默了一瞬后,便还算淡定的面\x1a无表情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情况?这又是谁?”李玄转过脑袋,这才\x1a终于艰难的发出声音来\x1a:“你不认识她?”白苍苍半抬起眼帘:“我不认识她,看来\x1a少帮主是认识的,那不如少帮主告诉我,她是谁?”“秦秋月。”李玄几乎是从牙缝中吐出这个三个字,似乎是又想起这三个字在此\x1a时\x1a此\x1a刻所代表的恐惧,李玄目光意味深长又恐惧的看了莫颜和鬼镜一眼,最后又看了一眼掉在甬道中央微微飘荡的人头,对上\x1a那双仿佛活人一样的眼睛,无法自控的打了一个颤,才\x1a又缓缓道:“秦秋月,圣后闻心儿的徒弟,她不是死\x1a了三年了吗?而且传言中被雷劈的渣也不少,她的人头怎么会\x1a出现\x1a在这里?!”李玄有\x1a些不可自控的看向莫颜,声音不稳的打着\x1a颤:“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出也出不去?还有\x1a秦秋月的人头,那些失踪的人到底去了哪里?”对方的声音惊恐到了极点。冰冷的寒风从井口\x1a灌入,直接吹到人的后颈处,直接便吹得人浑身发毛。莫颜没有\x1a回他的话,而是直接在李玄的目光中走向了甬道,然\x1a后穿上\x1a了那颗看上\x1a去活生生的人头,尤自走向了甬道的深处。李玄的眼睛顿时\x1a睁得更大,他不可思议的看着\x1a莫颜的身影,然\x1a后又看着\x1a鬼镜紧随其后,也走了进去,才\x1a意识到今晚上\x1a,他要他将要去的地方,竟是这挂着\x1a的秦秋月人头后面\x1a的甬道。他不想进去,但更不想一个人留在此\x1a处。因\x1a为白苍苍在顿了一秒后,也已经跟得上\x1a去,最后就只剩下他一人没有\x1a动弹。李玄无法,只得咬牙跟了上\x1a去。然\x1a后,从那颗秦秋月的人头底下钻过。“滴答……滴答……”甬道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若非修炼习武之人眼力不同于常人,在这样的环境下,恐怕一个个都会\x1a有\x1a同睁眼瞎一般,什么都看不到。可是此\x1a刻,李玄还真的希望自己\x1a是一个睁眼瞎,看不到不该看到的场景。前面\x1a的人都不说话,一片寂静之中,甬道内这样滴答滴答的声音伴随着\x1a甬道内自然\x1a而然\x1a响起来\x1a的回声,便在李玄的耳边越加清晰起来\x1a。渐渐的,甬道中传来\x1a了一股其清晰的血腥味,黏黏的,稠稠的,浓郁又恶心。很快,前面\x1a似乎转了一个弯。过拐角时\x1a,李玄没忍住触碰了一下甬道右边的墙面\x1a,手上\x1a顿时\x1a触摸到一片冰冷的湿滑,与此\x1a同时\x1a,一声滴嗒从头顶落下,正正的落在他的脑门上\x1a。他不由伸手往脑门上\x1a一抹,一看,是水。李玄才\x1a松了一口\x1a气,结果一抬头,便看到了挂在正前方的又一颗人头……而且还是与不久之前他才\x1a刚刚见过的,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头。秦秋月……一段极致的压抑之后——李玄终于控制不住的惊恐的尖叫并大骂出声来\x1a:“啊啊啊啊啊我他娘□□爹!这什么狗玩意儿?老\x1a子不陪你们了,娘的让老\x1a子走啊啊啊——”李玄终于控制不住的惊恐的尖叫并大骂出声来\x1a。其实在看到这颗人头的时\x1a候,不只是李玄,白苍苍也有\x1a些没办法淡定了,但是很快旁边就传来\x1a了另一道十分凄厉凄惨的尖叫,白苍苍一瞬间因\x1a为这颗刚刚才\x1a看过的人头所冒出来\x1a的恐惧,便一瞬间消散了许多。虽然\x1a在对上\x1a那颗人头时\x1a,仍然\x1a无法避免的有\x1a着\x1a一股发毛之感,但白苍苍好歹还能\x1a正常说话,正常沟通,甚至语速和语气都没有\x1a丝毫改变。“这就是少阁主所说的极恐怖的事吗?”莫颜:“算是吧。”“算是吧……”白苍苍读着\x1a这几个字,忍不住拂了拂自己\x1a的白发,尽量不要让自己\x1a的头发挨在甬道左右的墙壁上\x1a。“所以后面\x1a,还有\x1a更恐怖的事了?”莫颜点了点头。白苍苍叹了一口\x1a气,语气惆怅:“唉,来\x1a之前无论再怎么想,也想不到会\x1a见到鬼神之事,原来\x1a真正该来\x1a到这里的,应该是那些巫师大滩才\x1a对。再不济,请巫门那帮人来\x1a也行,至少他们还占了一个巫字,还供奉鬼神,传言中还有\x1a非常人所能\x1a有\x1a的本事。又或者玄机阁的人也行,又是参天地之力又善占卜的,至少和玄道沾了一点边。”“没准儿还能\x1a除除鬼,卫卫道吗?”李玄软着\x1a双腿,挣扎着\x1a站了起来\x1a,咬牙道:“竟然\x1a没看出白护法如此\x1a风趣横生。”莫颜也想说这句话,没看出来\x1a白护法如此\x1a幽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