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语气平平问:“什么时候的事?”“不知道。昨天回去演出的时候,他们突然告诉我的。也怪我,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我爸妈说,我们已经在一起的事。”闻言,秦放沉默着没说话。钟毓有些心慌,她拽了拽秦放的衣袖:“秦放,你说话啊。”“说什么?问你为什么不告诉你爸妈?”“一方面是我没想好怎么说,我怕他们不同意。还有就是,之前你也没有明确承认,我是你的女朋友啊。”她后半句话语气可怜巴巴的,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秦放整个人顿时气笑了:“钟毓,你还恶人先告状了?”钟毓一噎,眼看自己没占理,急的开始耍赖。若是几日前她断不会这么做,但是经过昨天一夜,她现在是他承认了的正牌女友,她知道秦放心里有她,难免恃宠而骄。她心下一横,不由分说的钻进他怀里。头回做这种事,钟毓害羞的紧,红着一张脸埋在他胸前不起来,声音从缝隙里出来,变得闷闷的。钟毓:“没有恶人先告状,我也是受害者。因为这事儿我还跟我爸妈吵架了。何况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你也在边上听完了,我说的是真话,对吧?”秦放垂首看着怀里的人。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气,不是香水味道,是独属于她的某种清香,不甜腻但好闻,总是似有若无的。看她这幅无赖模样,秦放勾了勾唇角。他伸手在她纤细的后脖颈上捏了几下:“好了知道了,你是无辜的。”钟毓顿时眉开眼笑的直起身:“对!”秦放指尖兀自轻捻了下,又道:“我如果是你父母,大概也不愿意自己从小捧在掌心的乖乖女儿,跟一个父母不详,没学历没正经工作的男人在一起。更何况,你还那么优秀。”钟毓呼吸一窒,忙到:“你别这么说自己!”秦放却没停。他双手分别摁住她的双肩,将人推离了些许,专注而执拗的直视着她的双眼:“钟毓,相信我,我会给你更好的生活。”“现在就很好啊,你有自己的店,有自己的谋生的事业,我也有自己的工作,虽然不够穿金戴银,也吃喝不愁。这样就挺好的啊。”秦放垂下眼:“还不够,我想给你更好的。”她本来就是天之骄女,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他不会、也舍不得让她跟着自己受苦。钟毓:“……”桌上的水凉了下来。秦放端起喝了口,也随之换了个话题。“什么时候下一场演出?”钟毓神情一恍,反应过来道: “这次是倒数第二场。最后一场会在本市做落幕演出,秦放,到时候你来看我好不好?”秦放抓起她的手抵在唇边: “好。”因为家里没什么食材,中午两人是在外头吃的。用餐的时候,秦放接到了一通电话,挂了之后他就说下午有事要回店里,陪不了她了。钟毓虽然有点舍不得,却也没留他。她知道虽然在一起了,但彼此还是独立的个体,没有一整天非要粘在一起的说法。更何况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饭后,秦放把钟毓送回家,临走之前他又退回几步,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将人摁进怀里。铺天盖地的深吻迎面压下来,知道她被吮的舌尖发麻,才被他大发善心的放过。秦放松开,一脸吃饱喝足的餍足:“我走了。”钟毓捂着发红的唇嘱咐:“路上慢点。”秦放将人推进家门: “知道。”阖上房门之后,他才下电梯离开。回到店里的时候,白昊他们正在各忙各的事情。瞧见他进来,几人先后抬头打了声招呼。秦放应了几声,将手里的车钥匙随手扔进吧台抽屉里,问白昊:“人呢?”白昊抬手指了指天花板:“楼上休息区坐着呢,等了好一会了。”“行,知道了。”秦放道。语毕,他径直朝着二楼过去。休息区的藤椅上,谢少彬坐在上头,整个人向后仰靠着椅子背玩手机。他一腿支在地上,另一条腿架在膝盖上抖来抖去。秦放推门进去,谢少爷听见声抬头。“呦,回来了。”“嗯。”秦放应声,他走到边上的冰箱前拉开取了两瓶易拉罐啤酒,扔给谢少彬一瓶,自己拿了一瓶勾开。沁凉的酒液冒出摇晃之后的白色泡沫,他仰头喝了口,拉开椅子坐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财神吹的风。”谢少彬笑了,他从外套兜里掏出信封扔到桌上:“五千块,上回比赛的分成,你数数。”秦放瞥他一眼:“数个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