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的声音,肯定的答案,使霍尔德恍若做梦,惊喜、激动和难以置信的情绪揉进眼中。
“我怎么会舍得。”
温柔的吻落在她薄红的脸颊。
两人回到酒吧,盖比和佩妮察觉他们之间的气氛明显不对劲。
一个平时冷面的男人整晚笑吟吟;一个平时自信的女人总是心虚地瞅别处。
盖比和佩妮对视一眼。
这两人有瓜!
夜色渐浓,心思各异的四人返回自己的房间。
“若拉……”
他还没说完,遭到唐若拉甩头发的回应。
“若拉?”
“哼,我没答应让你看着我变成老太太。”
是这回事啊。
霍尔德想了想,“我们一起变老,到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彼此不嫌弃。”
她投来忧伤的目光,“可以吗?”
“总会有办法的。”
她默了默,散去不必要的忧虑。“想太远了,目前先端掉敌人,然后找回我的父母。”
霍尔德含笑点头,掠去一重忧虑。他轻轻地牵起她的手,生怕碰坏。“手腕疼吗?”
“现在不怎么疼。”
“要检查一下。”
“我自己可以处理。”
“不行,我要看一眼。”
唐若拉觉得好笑,“你对债主越来越放肆了。”
他弯弯的蓝眸写满柔情。“我是你的仆人,为你效劳是必要的。刚好,我带了家里的药箱来。”
家里……
她的心跳又开始加快。
失神间,霍尔德已经卷起她的衣袖检查手腕,随即他眼眸晦暗。
紫红的手印留在她白皙的手腕,触目惊心。
唐若拉没料到淤青的颜色这么深,别扭地想抽回手,但霍尔德哪里肯,甚至眼中翻涌杀气。
她打破尴尬的沉默:“看来药箱派不上用场,我用调制的药水吧,见效快。”
他只好暂时放开手。
临行前,她特意调制治疗的魔药,效果比普通的药物快两倍。
她从背囊拿出一瓶翠绿的、治疗外伤的药水,混有康乃馨、角豆、蕨等植物,去淤青不在话下。
“我来。”霍尔德伸手想接过治疗药水。
唐若拉也不矫情了,由他代劳。
指尖沾上冰凉的药水,小心翼翼地涂上她的手腕,涂满紫红色的地方。
“霍尔德,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她的另一只手枕着大腿,托着腮看他为自己涂药水。
他专注的时候更加清冷。
“女士问这个问题,不会害羞吗?”
“我是容易害羞的人吗?”
霍尔德轻笑一声。“刚才我在小巷吻你的时候,你挺害羞。”
唐若拉想揍他。
“咳,不说就算了。对了,我给艾利克斯睡眠蜡烛,你可以通过梦境联系他。”
他涂药水的手一顿,抬头挑眉。“你还想独自做预言梦?”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落下英俊的骑士呢?不过我改变计划了,给艾利克斯更适合。”
霍尔德为她缠上绷带。
“霍尔德,这只是淤青,不是流血。”她觉得浪费绷带。
“防止你洗澡的时候沾湿药水。”他剪断缠好的绷带,放剪刀进药箱,然后牵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但愿他会点燃入睡。”
她脸颊微烫,忸怩地抽出手。“你……别突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