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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搁在茶几上,他端起来喝,偶尔视线扫过她所在的地方,便微微一笑,礼貌地点点头。片刻,谈宴西回来了,尹策立即从沙发上起身。谈宴西跟尹策聊了两句,就又回到吧台这儿坐下。两人凳子挨得不算近,谈宴西稍稍探过身来,手臂撑在吧台上,另一只手去摸她头发,“打牌去?”周弥:“我不大会。”“随便玩玩。反正输了算我的。”谈宴西站起身,朝她伸手,邀请的姿势,她笑了笑,手掌搭上去,自吧台凳上跳下来。这晚,吃吃喝喝,打打牌,听听歌,聊聊天,时间过去很快。不似周弥那晚去参加谈宴西的生日,那么鱼龙混杂,今日场子氛围叫人舒服得多。 她在清亮灯光下,时不时去看谈宴西,他总会第一时间意识她的注视,转头来看。她撞进他的视线里,只是笑,心里没来由的轻松,一整晚都踩在云端里。到十一点,谈宴西和周弥先走了。车往谈宴西的公寓开,沿路过去大约四十多分钟。夜里道路通畅,一路灯火煌煌。周弥有些困意,脑袋靠着谈宴西肩膀,手指无意识地玩着他衬衫领口的扣子,“问你两件事。”谈宴西笑了,“汇报工作呢,这么讲条理?多问一件就怕我不回答了?”周弥也笑一下。“说吧,什么事?”“侯景曜……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你关心他做什么?”谈宴西低头看她。“不是他。他身边跟的人,有个叫露露的小姑娘,我有点担心她。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顺便帮忙照拂一下。当然如果你不便掺合就算了。”谈宴西笑说:“我还没说什么,你先就替我把退路给铺上了。”“我是怕给你添麻烦。”谈宴西立即伸手,把她脑袋抬起来,“说这么见外的话,我可不爱听。”“那……”“你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他侧了侧身,好像是怕她担心司机在场而觉得不好意思,话都是贴着她耳边说的,笑意沉沉,呼吸温热地荡进她耳朵里。周弥不作声,却是主动伸出手,揪着他的衬衫衣领,叫他低下头来。嘴唇先碰上他的下巴,再往上,印在他嘴角。谈宴西喉结滚动一下。23. 23 握一把风周弥一霎便退开, 抬眼,低声笑问:“答应吗?”谈宴西不说话,只是垂眸, 看着他, 目光仿佛在说,当然,有什么是不能答应你的。他实在长了一双过分容易叫人觉得深情的眼睛。周弥总在这种时候警觉,心里敲钟,好像头顶提了一条线,在她试图涉足悬崖之时, 将她往回拽。她笑了笑,收回目光, 盯着他衣领处, “还有第二件事——是你拜托卫丞的吧?”谈宴西笑说:“什么我拜托的?”“不许装傻。卫丞既然是你发小, 肯定更知道你的忌讳。哪有头回见面,就绕过你直接叫我给他做事的?除非一开始就是你委托的他。”谈宴西再看她的目光便有些玩味的笑意,“……你这么聪明,往后可怎么糊弄你?”“为什么要糊弄我?”“保不准我哪天犯了什么错?”谈宴西玩笑语气。周弥也笑, 看着他说:“可以解释,可以叫我原谅,为什么要糊弄?我也不是小孩儿。小孩子才会任何事情给一块糖就能雨过天晴。”谈宴西笑了, 刚要说话, 周弥手指轻轻一按他嘴唇, “我来猜猜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好不好?”“你说说看?”“你一定在想,这个姑娘怎么这么较真啊,可真没意思。”谈宴西哈哈大笑,“弥弥, 这话就是你瞧不起人了。”谈宴西一这样称呼,周弥就似给点了死穴,什么气焰也没了。怔然片刻,才又出声:“卫丞是真的缺人,还是你非要加塞呀?”谈宴西说:“他是真的缺人,我也就顺水推舟。”抬手,捏捏她脸颊,“上回毁了你一个工作机会,这回赔给你——可不许跟我耍小孩子脾气,说不肯去,正儿八经的社交场合,你去锻炼了,收获到了,那就是你的。”周弥一下便说不出话。巴黎那一茬都过去好久了,他倒还记得,这回的赔礼,十足真诚。说这是走人情关系,投机取巧也好,可她还没清高到吃碗饭还得从种地这一步做起,端到她嘴边的,她就好好吃。别把饭碗砸了,给他、给自己丢人就成。没多久,车就开到了谈宴西的公寓。周弥特意带了一身换洗的衣物,单拿一只纸袋装着,放在了一旁,下车时就把它提了下去。进屋先洗澡,才发现谈宴西的衣柜里,单辟出了两扇门的空间,里面挂了给她准备的睡衣,还有些基本款式的衣物,衬衫、牛仔裤和裁剪简约的直筒裙,应对不时之需绰绰有余。她坐在换衣凳上,脱身上裹身裙,望着那黑色衣架垂挂的衣服,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自上回吵架,划定彼此底线以后,他们多半不会再次发生那样几乎差点玩脱的矛盾。谈宴西对她的态度里,少了许多那时不时展现的,仅仅像是对待玩物的轻慢,她很能察觉。可是,他越接近于完美情人,她却越慌,无端的一种直觉。像是自己其实在握一把风,以为已经握得够紧了,偷偷张开条缝往手心里偷看。还是什么都不存在。谈宴西坐在客厅里,拿手机微信处理点公事。片刻,起身往卧室去,拿昨晚丢在沙发上的一份文件。听见浴室水声,不由驻足。随后便将手机往床上一扔,推开衣帽间的玻璃门,径直走了进去。浴室门被推开的一霎,周弥吓了一跳。谈宴西穿戴整齐的,就这么踏了进来,花洒浇了他一身,衬衫瞬间湿透。濛濛的白色雾气里,他去捉她的手腕,让她的手往他长裤的皮带上靠。好像让上一回的事情继续。……周弥后悔得很,让她上次手贱,半点好处没捞到,这次都被讨了回去。她于雾气朦胧中,回头去望他。他头发被淋湿,柔软地落在额头上,更深的墨色,衬得肤色更白,投入时的表情过于冷峻,可瞳色却深,有灼烧的热意。她想她也同样。结束时,水仍然哗哗地洒落,像簌簌的雨声。谈宴西在她耳畔低笑说:“这倒是省了不少事后的麻烦。”周弥不说话。听不得这样的话,可也无力去推开他了。等吹干头发,周弥直接去床上躺下。谈宴西去了趟书房,拿了笔记本电脑过来,叫她困了可以先睡,他先回一封邮件。周弥说:“你不是当老板的吗,怎么也这么勤奋。”谈宴西说:“有人天生可以不劳而获,有人不是。”周弥转头看他,“你难道不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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