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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不是间接承认了那婢女前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么!柳小娘瞪大了双眼,急忙辩解:ldquo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根本就没说过那些话,都是这个婢女胡言乱语的,不信你们问问我的婢女!rdquo徐氏看到柳小娘这样,心下顿时明白了,竟是自己误会了。且还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为难了自己的儿媳,心更虚了。沈寒霁抬眸望向沈五郎,不急不缓的道:ldquo让她道歉也是心口不一,便免了。人是你院子的,你带回去处罚。rdquo听到这,温盈刚刚那一丝复杂的心情,顿时被浇灭了。这事竟是这么就化了?看来,委屈还是得她自己受着。一双杏眸,更加的黯淡了。沈五郎眼神却是一亮,方才听到自己妾室的话,他再蠢也明白了是自己妾室挑的事。如今三哥不打算追究,那是最好不过。果然,三哥还是不喜欢他这个发妻的helliphellip就在沈五郎庆幸的时候,沈寒霁淡淡地说道,ldquo但你纵容妾爬到嫂子头上作威作福,惩罚少不得。rdquoldquo禁足半个月,三个月的月例减半,此事我会亲自去与母亲说,母亲会同意的。rdquo敲打主人,远比打狗有效果。沈五郎瞪大了眼睛。温盈也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今日她不过是装了可怜,在他面前露出了些委屈,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温盈似乎明白了为何总会一些孩童喜欢在长辈面前闹腾了,原来出了一口恶气,心情竟是这么的爽快。沈五郎还想讨价还价,但沈寒霁让人把他们赶走了。起了身,与徐氏微微作揖,随即道:ldquo我便不打扰二娘休息了。rdquo说罢,直起身,看了眼温盈。温盈从他袒护了自己中回过了神来,明白他的意思,随即也向徐氏盈了盈身子,跟着他一块出了厅堂。等人走了,徐氏才愣愣的问身旁的祝妈妈:ldquo霁儿今日是怎了,怎袒护起这温氏了?rdquomdashmdash从徐氏院中出来,二人一路无话的走回了云霁苑。眼看他要去书房了,温盈忍不住低声问他:ldquo夫君方才为何要帮我?rdquo沈寒霁脚步微顿,看向她。笑了笑:ldquo丈夫袒护妻子,理所应当,不是吗?再者我只是帮理而已,没有偏帮。rdquo温盈愣了愣,可随即想起他梦中所说ldquo她对我而言,只是妻子rdquo的话,便又觉得他就是这样的,无关半分喜欢。沈寒霁看着她的目光,渐渐移到了那纤细白皙的半截颈项上,眸色似深了一分。再而一笑,朝着她走近了一步,面上云淡风轻,但却是带了些意味深长地说道:ldquo今夜我会早些回房,且等着我。rdquo温盈明白了他的意思,呼吸微滞,脸上也跟着一热。道了声先回房了,随即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作者有话要说:贵妾:待遇好,有一定的地位,有一定的权势。【百度】出嫁前,徐氏也是徐家庶女,她爹也是个小官。第4章 真真假假温盈暗恨自己的不争气。那人一个笑,一句暧昧的话语,却能轻而易举的乱了她的心神。被冷落了两年,将来很有可能会郁郁而终的事,她怎么能轻易的给忘了?!可想起今日在徐氏厅中看到沈五郎与柳小娘那副有苦难言的模样,她就觉得心底痛快。心底的郁怨似乎消散了些许,就是心情也好了些。因这些天都是半夜就被噩梦惊醒,郁怨难消,很难再入睡。而今日心情畅快了些,且也被罚站了两个时辰,累乏至极。所以回房换了寝衣后,沾了床便睡了过去。不知睡到何时,蓉儿一直没有喊,温盈便也一直没起来。直到酣睡之时,熟悉却又陌生的冷香总是一直缠绕在她的鼻息之间,扰她好眠,她才有了清醒的迹象。许是睡够了,亦或者是那股冷香,皱着眉头的温盈渐渐也没了睡意,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睛,一袭白衣的沈寒霁便落入了她的眼中。约莫平时都是自己一个人就寝,床侧忽然多出了一个人,被吓得直接捂住了嘴巴。沈寒霁姿态慵懒的倚靠着床柱,闭着双目假寐。看清了是沈寒霁后,温盈松了一口气。但又疑惑他是何时进来了,她怎一点都没察觉到?目光怔怔的望着那张清朗俊美的脸,温盈有一瞬间迷失在这容貌中。大多数的人都是肤浅的,不爱菩萨心肠,偏爱美人皮。温盈自然也是,否则这两年来也不会越陷越深了。也不会因他看似温柔,但实则冷淡疏离而伤心难过。就在温盈盯着人看的时候,人却忽然掀开了眼帘,对上了她那还来不及闪躲的目光。长眉微挑,眸中带着一丝笑意:ldquo可睡够了?rdquo他的声音很是清朗,便是一双黑眸都甚是清明,显然方才只是闭上双眸养神,并未假寐。偷瞧被抓了个正着,温盈耳廓微红,低下眼帘,轻柔的嗓音因刚醒有丝丝的哑:ldquo我不知夫君你过来了。rdquoldquo无事,是我不让人打扰你午息的。rdquo温盈默了一下,微微咬了咬唇,开口道:ldquo夫君可否回避一下,让我起身梳洗?rdquo二人虽成亲两年,但这同房的次数都能数得清。且他们二人在平日里相处的时间,都还没有在榻上相处的时间来得多呢。所以夫妻感情着实淡漠,让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梳洗打扮,自然是不自在的。而被子底下,温盈穿的是一件松散的寝衣,自己睡觉爱乱蹭,平日起床时寝衣的衣襟都会松开了,从而露出大片的肌肤。如今不用做他想,她也知道被衾之下的寝衣怎么个不整法。虽他们也赤诚相见过,但要她在他衣衫整齐,而她衣衫不整的情况之下,在他的面前起身,她做不来。沈寒霁看到了她耳廓下的红晕,轻笑了一声,低沉的笑声宛如缓缓清泉流水淌入她的耳中。笑声让温盈有一阵恍惚,差些又迷失了。ldquo你我已经成婚两载了,大可不必如此拘束。rdquo温盈闻言,羞赧全无。原来他也知晓他们竟已成婚两载了,那他可知他们之间还是陌生得很?她想要靠近他,他却从来没给过她这个机会。如今又要她不用拘谨,说得倒是容易。有一瞬间,温盈的胸口闷得似乎被枕头死死闷住,难以喘息。耳廓的红潮褪去,面色上的羞赧也全无。脸色温温淡淡的,让人看不出情绪。ldquo那劳烦夫君让一下,我好下床。rdquo说着也不看他,掀开被子,径自坐了起来,整理那松散的衣襟。衣襟松散,露出了大片如凝脂的肌肤。知晓那肌肤在掌中细软滑腻的触感,幽暗浸入了沈寒霁细长的双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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