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夸带讲道理,把徐慎听乐了,微笑答应:ldquo好,以后我都穿。rdquo完了他凑过来,亲了口舒然的脸:ldquo你是不是不想别人看我?rdquo这不是废话吗?舒然点头:ldquo难道你想别人看我?rdquoldquo不想。rdquo徐慎明白了,忽然想到什么,回头盯着舒然的眼睛问:ldquo真的吗?rdquo舒然确定是吃醋,而不是为了周惠着想?ldquo什么真的假的?rdquo舒然疑惑反问。盯了这人一会儿,徐慎摇摇头,管他真的假的,只要人在身边就行。ldquo没什么,我去打水给你洗洗。rdquo这么热的天从外头回来,不洗洗难受,徐慎回屋披了件衣服,又下楼打水给舒然洗。舒然摸了摸脸,没说话。徐慎打了水,他就去洗了,天还没黑,自然光线从窗户外照进来,照在他身体上。舒然拿着瓢,温热的洗澡水从头上淋下来,划过脸庞和肩膀,很舒服,好像皮肤都被安抚了一遍,喜悦的感觉油然而生。真是没有対比就没有伤害啊,吃过苦才知道安稳的生活多么来之不易。回头看了眼自己的腰胯,那儿还有没消掉的淡淡淤痕,点缀在白皙的皮肤上,让人看了浮想联翩。ldquo啧helliphelliprdquo舒然移开视线,用手在上面抹过。他没有开荤之前,対性的概念贫乏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没有探究欲,也不会対着随处可见的擦边信息浮想联翩,偶尔在寝室里背着室友的纾解,也不觉得很让人上头。所以舒然不理解,室友和女友一起过个夜有什么好激动的?不就是那么回事吗?直到和徐慎天天腻在一块儿 ,舒然才开始能理解室友和女友过夜的激动,因为感官上的确就是很刺激,能让舒然放下所有顾虑,全情投入地跟徐慎在一起。想到徐慎那要人命的表现,舒然吸着气闭上眼睛,给自己脸上来了一瓢水。舒然洗完澡,回到卧室,脸颊红扑扑的,眼睛也像哭过了一回。当然他没哭,只是气温太高,被热水熏的。ldquo我来。rdquo徐慎接过他手中的毛巾,仔细观察他的脸:ldquo媳妇儿,水太热了?脸红红的。rdquo舒然一副被欺负过才有的样子,坐在床沿上敞着腿,看得徐慎想入非非。ldquo有吗?应该是的。rdquo舒然刚洗完澡,说话声音慵懒,头发贴在额头上显得很乖。他本来就长得白净俊秀,头发一盖,乖得让人心头发软。徐慎给舒然擦好头发,弯腰抬起対方的下巴,深深地索取了一个长吻,直到逼出了舒然眼角的泪水,他才松开手指,不是很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分离的前一秒,舒然浑身都一颤,只因徐慎这混蛋很会勾他,舌根都麻了。ldquo你颤抖了?rdquo徐慎低笑,吻他的眼角:ldquo这么敏感?rdquo舒然的耳朵蹭地一下滚烫,感觉自己的外耳廓,肯定红得不像话。ldquo咳,我下楼跟我姐一起做饭。rdquo舒然推开徐慎的怀抱。没等徐慎说话,他就打开门下去了,就感觉,两个人待在密闭的空间里,太容易起化学反应。徐慎也没有跟上去,只是坐下看着舒然离开的背影。厨房里,周惠吩咐弟弟:ldquo去抱点柴回来,你负责烧火,我要炒菜了。rdquoldquo好。rdquo舒然应道,来到院子里放柴的墙根下,只见劈好的柴已经不多了,最多只够今天烧饭烧水。舒然抱进去,问:ldquo姐,就剩这么多了,还够明早烧吗?rdquo周惠瞥了一眼:ldquo这么少,那不够了。rdquoldquo哦。rdquo舒然很自然地走出去,対着阳台上面喊:ldquo慎哥,家里没柴烧了,你下来劈柴!rdquo周惠哭笑不得,想出去揪着弟弟的耳朵骂一顿,吃住都在人家这儿打扰,就不能自己动手劈一下吗?ldquo来了。rdquo可徐慎已经被召唤下来了,一点儿也没觉得哪里不対。知道他很惯着弟弟,周惠也不好说什么。徐慎没有家人,可能真的就看她弟投缘,当成自己的亲弟疼哩。有这么个讨人喜欢的弟弟,周惠也挺自豪的,如果可以的话,她巴不得所有人都対弟弟好。只是担心,人情会变,所以自己还是要表现好一点,不能全都指望别人。平时夏天劈柴,徐慎一定会把上衣脱了,以免汗湿衣服,但这次想起舒然不准他光膀子的要求,他就没脱。舒然给炉子烧了一把火,悄悄出来看徐慎劈柴,只见徐慎还真是个专业的,柱子粗的一大根圆木头,他一斧子下去轻松劈成两半。那姿势也忒潇洒了。怪不得有一群人专门喜欢看男人劈柴的视频helliphellip真挺好看的。ldquo你想试试吗?rdquo徐慎竖起裂开的二分之一木头,看了一眼站在石榴树下围观自己的媳妇儿。ldquo不想。rdquo被抓到偷看,舒然背着手摇了摇头:ldquo我只负责烧火。rdquo徐慎笑了笑,想想也是,就舒然那细胳膊细腿,在家里估计都是周强劈的柴。ldquo这些柴是你去砍的吗?rdquo舒然问。ldquo不是,市场上买的。rdquo徐慎和他聊着。ldquo哦。rdquo舒然好奇:ldquo卖柴的百姓是可以随便找个山头砍树,还是自己承包的山头才行?rdquoldquo你不知道?rdquo徐慎疑惑地看了舒然一眼,但还是解释:ldquo一般都是生产队划分的山头,照分。rdquo有些人家分的多就拿出来卖了。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舒然赶紧闭嘴。劈得差不多了,徐慎放下斧子,这么多暂时先用着。见他停下来,舒然过去收拾劈好的柴,一垒垒抱进厨房备用。为了不弄脏新换的衣服,他还用一条蛇皮袋垫着。陈凯要是看见他这么干活,八成又要牙酸了。厨房里,周惠把切好的肥肉倒进锅中,一股炼猪油的香味儿立刻飘了出来。这些猪油炼好了用一个带盖儿的菜盆装起来,每次煮蔬菜挖一勺,香喷喷的。ldquo定子,端过去。rdquo周惠干活很利索,很快就炒好了一盘猪油渣炒四季豆,色泽油亮诱人。ldquo好的。rdquo舒然帮着打下手,将三人的晚饭摆好:ldquo慎哥,吃吧。rdquoldquo再等一下咱姐。rdquo徐慎望着勤劳的小蜜蜂,给対方拉好椅子,特地离自己很近。舒然发觉了,但没说什么。ldquo来了,西红柿蛋汤。rdquo周惠笑着把最后一个菜端上来,虽然总共就俩菜,但吃得真不错了。舒然:ldquo辛苦姐啦。rdquo徐慎还在想,舒然慰问周惠,会不会又把自己捎上,不是他刻意去揣摩舒然的习惯,但想法就是从脑子里蹦了出来。ldquo慎哥劈柴也辛苦了。rdquo舒然迟疑了一下,果然添了一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