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云裳就很好啊。rdquo徐慎和江帆一起开口。云想衣裳花想容,多有意境多有文化。当初提出来,大家都一致赞同,只有舒然觉得还差点儿意思。差哪儿了?他们不懂,舒然以后还想做其他配饰,云裳就显得不太够意思,不过已经拍板就不纠结了。要知道,不少高奢品牌都用创始人的名字命名,那岂不是更随便。由于他们店装潢设计太特殊,坐下来不多时就来了好几波人围观,问他们卖什么货,几时开店。还有夸他们电装很好的,忍不住要进来参观一下,进来了就舍不得走了,一个劲儿说好看,咋弄的啊?走过路过的人们光是看到装潢就一脸期待的样子,让三个年轻人都露出了迷之一致的笑容,等人走了以后,大家都看着彼此笑了起来。ldquo哎,rdquo江帆说:ldquo我们店肯定可以!rdquoldquo是的。rdquo舒然和徐慎一起说:ldquo肯定可以。rdquo下一波来的人终于不再是瞧热闹的路人,而是一名年轻漂亮的高挑女孩子,她看到店里的三人,愣了愣,才局促说:ldquo这里helliphellip需要模特吗?rdquo三人看过去,异口同声回答:ldquo是的。rdquo这一天他们总共面试了十几位模特,有三个还不错的留下来试镜,效果好再签约。ldquo没有男模吗?rdquo江帆问。舒然指着徐慎:ldquo这不就是,再不济还有森哥和凯哥。rdquo他们家全是帅哥,还需要花钱请别人?ldquo也是。rdquo江帆点头。徐慎指着自己:ldquo我,男模?rdquo得到肯定答案后,他调侃地看着舒然:ldquo你真大方。rdquoldquo彼此彼此。rdquo舒然说。江帆进京了,南市那边打电话过来诉苦:ldquo回个人,这边忙死了。rdquo仓库商铺弄好,舒然还要留下创刊,徐慎没什么忙的,他说:ldquo我回去吧。rdquo舒然脱口而出:ldquo那咱俩不是要分开了吗?rdquo徐慎一怔,眼神凝重地看着舒然,也是,自从结婚到现在,他俩还没有分开过,光是想想嗓子眼就发堵。但四个厂子,陈森哥俩确实是忙不过来。徐慎艰难地说:ldquo就几天,回去帮忙发完货我就回来。rdquoldquo好,rdquo舒然见徐慎这样,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会让徐慎误会自己不想他回去,于是立刻说:ldquo也不用太赶,你慢慢来,几天不见面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儿。rdquo大家都在努力创业,他俩怎么能婆婆妈妈,儿女情长。徐慎没说话,认真观察着舒然的表现,确定舒然真的没有特别舍不得自己,才点头:ldquo嗯。rdquoldquo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rdquo舒然问。ldquo明天一早吧。rdquo徐慎说。ldquo行。rdquo舒然得到准话,心里有了计较,那就是说,俩人还有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相处的时间,那得珍惜啊。估计徐慎也是这么想的,这一个下午,目光都在舒然身上打转了,颇有一种见一面少一面的架势。看得舒然差点儿受不了,要提醒他一下,徐慎同志,注意影响。下午回到家,舒然拉拉徐慎的手:ldquo不忙着做饭,咱们做了再吃晚饭。rdquo吃饱了不好发挥。徐慎点点头,给媳妇儿烧水去。回南市也不用怎么收拾行李,徐慎跟着媳妇儿进了卫生间一起洗,主要是他帮助对方,洗了个柔情蜜意的澡。舒然在卫生间就缠上了徐慎,想做什么都赶紧做个够,不然好几天见不着人。徐慎不住地吸气:ldquo你这劲儿,跟要吃了我似的。rdquoldquo我怕我想你。rdquo舒然在他隐秘领地留了个红印子,这一次下令徐慎猝不及防地闷哼,然后笑了:ldquo咬得真狠,这得流血了吧?rdquoldquo没有,只是紫了。rdquo舒然自下朝上抬眼看着徐慎说:ldquo打个印记,免得你在外面偷吃。rdquo徐慎低头看着舒然,两人眼神缠缠绵绵的,分也分不开:ldquo你觉得我会吗?rdquo舒然没有回答他,只是用行动引起他的种种迭荡,然后慢慢欣赏。徐慎也在仔仔细细欣赏自己的媳妇儿,对方在报上矜贵迷人,在自己面前却甘愿做这些,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几乎站不稳。幸好是夏季,不在乎热水会不会变凉,否则依照他们这种磨磨蹭蹭的玩法,早就冻生病了。舒然本着好好给徐慎践行的态度,今晚都特别愿意出力气,否则他平时都很懒,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ldquo你好勤快。rdquo徐慎抱着他轻笑,满足极了。但一想到好些天见不着这个宝贝儿,心里沉甸甸的,亲着说:ldquo真想把你分分秒秒带在身边。rdquo舒然挡住他的嘴唇:ldquo你这样说我就舍不得你走了。rdquoldquo好,不说了。rdquo徐慎把心里话咽回去。ldquo但是晚了,rdquo舒然搂着他哼唧:ldquo慎哥,我已经开始想你了,真的,哎,你说怎么办?rdquo徐慎低低地笑:ldquo我也不知道。rdquo如果他说不走,那会不会显得太婆婆妈妈。ldquo你不想我吗?rdquo舒然磨他。ldquo想,rdquo徐慎捏了捏他的腰:ldquo所以今晚让你搂个够。rdquo自己也是,搂着媳妇儿稀罕个够。徐慎第二天一早就去火车站了,舒然没有去送他,甚至都没起床,因为徐慎不肯他送,让他休息。也是,火车站那么伤感的地方,要是俩大男人红了眼睛就不像话了。现在舒然知道徐慎也是个会哭的人,投鼠忌器,可不敢乱来。等男朋友走了,舒然抱着满是对方气息的枕头又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时日上三竿,屋子里安安静静的,静得让人心里空落落。舒然继续抱着枕头,他知道,让自己空落落的其实不是安静,而是徐慎不在家这个事实,徐慎不在家了,回南市了,这会儿应该在火车上摇摇晃晃。一个人坐火车出门,舒然心想,他一定想我想极了。目光巡视了一遍卧室,舒然发现自己挂在墙上的背包不在了,应该徐慎背走了。不止,徐慎还拿走了舒然的渔夫帽,现在坐在火车上,脸上正盖着它。其实南市家里也有舒然东西,但就是想带上,这样感觉对方还在身边陪着。回到南市老家的第一时间,徐慎给京里拨了个电话,这个点儿他猜舒然应该在家。舒然今天出去咨询创刊相关事宜了,骑着徐慎钟爱的二八大杠去的,到家门口就似乎听见电话铃响,他在院子里迅速丢下自行车,冲进去接电话:ldquo喂?rdquoldquo怎么喘着呢?rdquo徐慎问。ldquo我刚到家,rdquo听见真是徐慎的电话,舒然笑了,拿起桌上的茶壶对嘴喝了一大口:ldquo今天出门忙去了。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