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泽看兄弟受伤了还有心思调戏小情人,心里放心多了。
“敬存,你先休息,工作等伤养好再说。”戚泽转头交代闵乔,“敬存就辛苦你照顾了,我们在隔壁,有事随时叫我们。”
“嗯。”
柏恒感觉更奇怪了,戚哥这话说的?口吻像是交代...弟妹?一个电话打过来,他还得去警局和交通局处理车祸的后续事宜,没来得及细想。
人都走了,严敬存问,“我们卧室在哪?”
闵乔扶着人走到主卧,“这间。”
严敬存居高临下扫视一遍,两米宽的大床上,被褥滚得凌乱,床单上有不明干涸的痕迹,四角裤皱皱巴巴地扔在床边,床头挂着的领带暧昧地打着结。
看尺寸那绝对不是他的四角裤,床头柜上的兔子台灯也不像他会喜欢的东西。
闵乔耳尖泛红,本来是两个人造成的,现在敬哥想不起来了,剩下他一个人莫名尴尬。那天吵完架,他最后还是把兔子台灯搬了回去,听男人的话不分居。
可车祸来的太突然,他这两天一直陪在医院,也没人整理房间。
严敬存向里迈两步,脚下踩到了一片塑料包装,他看了一眼垃圾桶,又看了一眼闵乔。
“不是我老婆?”
“不是...我们……”闵乔支支吾吾解释不清楚。
“你别告诉我这是我一个人用的。”
“不是一个人……”
“那是和谁用的?”严敬存盯着他红透的耳根打破砂锅问到底。
闵乔脸上灼烧得冒热气,眼睛被蒸的湿漉漉的,小声回答。“我们一起用的。”
严敬存挑起他的下巴,两人平视。“不是我老婆和我上床?”
“你...说...我们……”圆圆的眼睛委屈地眨巴眨,闵乔不懂,欺负人的属性是天生的吗?严敬存怎么失忆后更会欺负他了。
他不能趁敬哥失忆骗他,诚实地说,“我们是情人关系。”
“什么?”严敬存皱眉,“你是说我在外面找情人?”这怎么可能?
闵乔把两个人过去几个月的事情详细描述一遍,担心敬哥恢复记忆后说他趁机高攀,他特意强调他们不是恋人关系,可男人听完脸上写着三个字,“我不信”。
严敬存一把搂过对方的腰,低头亲了一口,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发生过关系的两个人是掩盖不了的,突破了社交安全距离,一举一动都在亲密距离范围内,不自觉透漏着对对方的占有欲,对彼此的身体无比熟悉,拥有彼此身体的享用权。
闵乔张嘴迎合,任由男人的舌长驱直入,唇瓣被轻轻咬了一下,他也乖乖地不反抗。敬哥躺在病床上时,他承诺过,只要敬哥平安醒过来,他再也不和敬哥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