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她也有对自己不自信的时候。
幼儿抵着她的额头,“你本来就好看,在我眼里再没人比你更好看的了。”
“嗯。”
她错开来,与幼儿鹅颈交卧,张嘴咬住幼儿莹润的耳垂,舌尖一卷。
幼儿受不了的轻呼出声:“还是白天呢,你就这样,婆子们可在院里,窗子也没有关,让人看见还得了。”
她就烦幼儿总啰啰嗦嗦,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看见了又如何,谁还敢多嘴不成。
“那你到底要还是不要?”她抽开衣带,上衣落到腰间,露出里头大红的肚兜,绣着精致的鸳鸯戏水。
“你!”幼儿生怕这些动静会将院子里的婆子惊醒,就赶忙拉了虞归晚躲到床帐后面,在那淡色的唇上用力咬了咬,当作惩罚,“到底是想让我要你,还是你想要我的命。”
虞归晚没觉得疼,双手往后一撑,牵引得锁骨更明显。
她其实是有些瘦的,饭量大也没见她长肉。
幼儿的指尖点在她肚兜的鸳鸯戏水上,绣这个可是费了不少心神,原以为她不喜欢这样的大红,不愿意穿,到底还是穿上了。
“岁岁。”
“嗯?”
幼儿倾身上前,在她耳边柔声道:“你适合穿大红,好看得很,让我想……”
后面几个字消了声。
桃花羞怯,可床帐内的景色却娇艳放浪。
犯春困的婆子脑袋往下点,一个激灵就醒了,但耳朵不够灵敏,没听着屋里的声音,左看右看发现没人,又闭眼继续睡。
这样悠闲的日子少有,一睡就昏天黑地,再醒来已到了准备晚饭的时辰。
廖姑也从外面疯玩回来,进门就嚷:“师傅师傅!虞六花今天乖不乖啊,我出门忘了带它。”
狼崽的体格已经大了,毛发雪白,单是往那一趴就颇有气势。
虞归晚会让廖姑带它出去狩猎,也时常将它丢到山里自己找吃的,碰上虎豹也只能靠自己,打不过可以跑,跑不了就只能沦为猎物然后被吃掉。
很残忍,但这是野兽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强者才能为王。
幼儿正在给新买回来的仆从讲规矩,见廖姑往屋里冲,就叫住她道:“你师傅累了,还没睡醒,六花在后院的墙头上趴着呢,你去看看吧,别再出门了啊,再过一会晚饭就好了,别吃饭了又找不见你人。”
“师傅干嘛去了啊,累成这样,这个时辰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