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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贺勘在后巷碰见孟元元,她正和老家来的竹马表哥见面,商讨回乡。第一次,贺勘觉得自己该亲自管教一下这个妻子。妻,死后亦要同冢而眠,她不知道?)小可爱们动动小手指,收一个嘛。)第2章灯芯摇曳,不大的暖阁镀上一层柔色,像是晕开的晚霞。流连在脖颈上的手指时轻时重,无双缩了下身子。ldquo夫人给安亭院分来两个丫头,我去了一趟向阳院,回来时风大。rdquo她柔声回答,一把如水如歌的软嗓。说着,稳了稳腰身,双腿并叠坐上脚踏,罗裙堆皱,后背恰巧倚在男人小腿上。顺从的仰起脸,唇角印着浅浅的笑,对上那双略冷的深眸。即便与龚拓日夜相对五年,无双仍会为男人的这幅样貌感叹,翩翩郎君,英英玉立。他任职与军中,没有一般世家子弟身上的孱弱感,说出的一字一句都带着独属于他的力道。所谓才貌双全,也难怪成为京中世家贵族心目中的乘龙快婿人选。ldquo世子缘何今日回来?rdquo她问,鼻端嗅到一丝酒气。ldquo有事。rdquo龚拓送出两个字,黝黑的瞳仁上映出女子娇美。灯光中,细长的脖颈细腻而柔弱,指尖一碰就会留下红痕,当真水嫩。层叠的领间露出一点锁骨,让人想窥探之下的起伏景致。五年相处,无双能察觉到龚拓的情绪,他不爱说话就是心中不快。这种时候,她通常就会安静不语,乖顺着随他的意思去做,猫儿一样接受他的逗弄。他是主子,完全的掌控者,她是一个奴婢,总要依附着他生存。可她也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处境越来越不妙。秋嬷嬷的话还在耳边,意思吗,她全都知道。也在想,这件事龚拓是否知道,是他的意思吗?自己又该几时走?ldquo无双,rdquo龚拓唤了声,手攥着女子的下颌,有力的身躯往前一倾,凑到了她的面前,ldquo在想什么?rdquo无双两眼一弯,干脆脑袋一歪,半张小脸就贴在他掌心里:ldquo没什么。rdquoldquo以后,rdquo龚拓话语一顿,这是他的习惯,ldquo冷天无需出去,留在院子里,有些事又不是非你不可。rdquo他指的是她去向阳院,回来太晚。ldquo知道了。rdquoldquo我看你是没听进去,rdquo龚拓哼笑一声,随后鼻尖一动,ldquo身上这么香,用过百馥香露?rdquo无双点头,耳边发热,不知是他方才捏的,还是这暖阁太热。那花露是龚拓从番邦寻来,据说女子用之沐浴,可以细腻肌肤,香气更会渗入肌理。说起这东西,不像是调理女子,更像是用来取悦男子helliphellip她被拉起,站在他的身前,有力的手掌握上她腰,鼻间淡淡萦绕着一种花香。ldquo在屋里,不必裹着如此难看的衣裳。rdquo龚拓语气中几分嫌弃,上手扯着无双那件厚重袄子,几下给扔在墙角。无双一惊闭上眼睛,下意识扶上他的双肩,身上一轻。而后很快睁开,再不见任何情绪。屋里炭火很旺,褪去外面的暗沉厚重,女子内里娇艳夺目。一袭水红色柔顺裙衣,熨帖的裹着玲珑身躯,几缕乱发垂下,勾在颈窝处。眼角微红,流转间全是说不尽的妩媚。ldquo瞧,rdquo龚拓端坐榻上,满意与自己所见,ldquo这才是我的无双。rdquo随后手臂一圈,将她带来怀里,低头看去优美的锁骨。指尖一勾,大开的衣襟更露出一些,女子左侧锁骨下一颗鲜红的花瓣痣,指肚大小,朱砂般艳红。无双一颤,跟被人带去了榻上,眼前一暗,高大身影已经覆上。都说恩远伯府的世子如何人才,端方持重。无双知道,关上门来的男人是另一副样子,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夜里风雪,漫天的卷着,呼啸,天地间混沌一片。院里的那株红梅来回摇晃着,冰冷的雪粒子砸着梅蕊,赖在软心之上,染上花香,一点点的压满枝条。今年较往年冷了许多,雪一场一场的下,也不知何时才能熬到暖春。到了下半夜,肆虐才稍稍停歇。。翌日,天才擦亮,后罩房里的下人已经起来,忙活着打理收拾。连着两天的雪,府中的道路得尽快清出来,方便主子们行走。外面冷得能冻掉手脚,他们也只能瑟缩着脖子出去,地上留下深浅的脚印。经过正房的时候,每个人动作放轻,生怕吵醒休息的主子。谁也不想在这样的天气中受罚。新来的丫头到底好奇,偷偷往正房看了眼。门外,两个婆子等在那儿,随时等候召唤。ldquo双姐姐不和我们住下人房,她算安亭院的主子吗?rdquo婵儿问边上的婆子。婆子瞪了她一眼:ldquo小心说话,到时候割了你的舌头。安亭院只有一个主子,就是世子。rdquo婵儿吓得捂住嘴巴,瞪大一双眼睛,老老实实抱着扫把去了院外。正房中,床前薄帐朦胧,屋里弥漫着暖香。无双脑袋陷进松软的被子,听着外面轻微动静,手指抠着床沿,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圈在腰上的那条手臂抽走,随后幔帐一掀,龚拓就站去床下,抓了件衫子往身上一披。无双松了口气,原本攥起的手心慢慢松开。稍微缓了缓,她撑着身子坐起。ldquo新来的丫头,有一个是我家隔壁县人。rdquo她看着男人后背,软软的声音染着哑意。龚拓随意打了腰带,回头:ldquo想家了?rdquo无双勾勾唇角,疲累让她的声音有气无力:ldquo虽然家人都不在了,但到底是故土,会想的。rdquo她这一生,最美的时候大概就是在家乡,疼爱她的家人,小小的年纪没有忧愁。只是那年的一场大水,什么都没了helliphellip龚拓不置可否,迈步往外走:ldquo不必起来了。rdquoldquo世子。rdquo无双见人要走,急忙唤了声。窗扇透了些曦光进来,房中不算明亮。女子倚在床头,衬裙凌乱缠在腰间,长长头发顺着肩头倾泻,半遮了锁骨处的红痣,活像一个摄人心魄的妖精。可那一声呼唤,明明认真。龚拓停住,看眼天色,心里算计着时辰:ldquo怎么了?rdquo无双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在脚踏上,吸了口气:ldquo以后离开伯府,世子能否开恩,容无双回乡?rdquo她知道,伯府中从来没有她的位置。即便旁人说她如何受宠,被龚拓庇护,可她从来就只是个奴婢,用得好便给点儿恩赏,可万一哪天挡了主子的路,也会毫不留情的打发掉。几年来,她早已看透,昨日秋嬷嬷那番话,更是印证着这点。她看着龚拓走回来,到了身前,眸色深沉,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ldquo无双,rdquo龚拓抬手,手指卷上她的头发,ldquo你多久没去过外面了?知道外面现在什么样吗?离开这儿,你拿什么生存?rdqu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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